“夫人,老爺,河圖小爺腹部傷已經基本痊癒。”
“應該是利造的傷,傷口有十厘米深。”
醫生十分專業,很快將病分析出來。
河母聽得心驚跳,捂著心口:“利?什麼利?”
醫生取出一把匕首:“是匕首的傷。”
這匕首尖銳鋒利,刀尖寒芒畢。
河家父母齊齊臉蒼白。河家和很多大家族不同,這個家族是出了名的護,一致對外,一致護。河圖更是家族的掌中寶,從小備長輩寵。
“你這小祖宗,是要急死爺爺?”河圖的抓住河圖的手,心疼的眼淚掉下來,“好好在家裡陪著爺爺不好嗎?偏要跑出去,開什麼出版社!還有幾十億都可以給你,夠你在A國開幾十家出版社。”
河圖的大哥冷臉道:“以後我會安排兩個保鏢,隨時保護你。”
河圖的姐姐眼圈微紅,秀臉孔滿是後悔:“早知道小時候讓你去學武了,還能保護好自己,還疼不疼?姐姐讓廚房準備了你吃的糕點,等會給你送過來。”
家人們的關懷雨點般砸下來。
河圖從床上爬起來,扭扭小腰:“爸媽哥哥姐姐爺爺,我真的一點事都冇有!明空你們知道吧,是救了我。”
搬出明空,希堵住家裡人的。
河父皺眉:“算你小子走運,遇到了明空先生。這段時間好好呆在家裡,不許跑。”
河圖:“老爸!我想去G國——”
他要去催稿子啊!
初夏姐這拖延癥,必須隨時有人催促纔會筆,不然能給你拖到地老天荒。
河圖大哥冷冷開口:“傷口冇痊癒前,哪裡也不許去。”
想到一把尖銳的刀子,曾刺穿弟弟的小腹,河圖的大哥心裡一陣後怕。
河圖起角,指指已經結痂的傷口:“我傷已經好了!”
傷口有三厘米長,小小的一條,傷口結痂泛著。
他不揭開傷疤還好,一揭開傷疤,河圖的母親、姐姐和齊齊落淚。大哥、父親和爺爺眼神齊齊驟變,藏不住的慍怒和心疼。
河圖小俊臉滿滿的絕。
嗷嗷!
短時間,是不能出遠門了。
———
G國,機場。
G國是七大國經濟最不發達的國家,國土麵積90%都是丘陵山區,轄區覆蓋著廣袤無垠的原始森林,氣候多變。
“白姐姐。”
白初夏剛出機場,清朗的年音傳來。白初夏一抬頭,穿白外套的年已經歡呼雀躍奔赴。
今天極好,清澈暖洋洋灑下來,機場外碧綠行道樹在暖風裡微微搖晃,宋祈衍像隻小狗兒似蹭過來。他穿白的外套,臉上的笑容比還溫暖耀眼。
“白姐姐。”他蹭到白初夏麵前,眼睛灼灼發,“好想你。”
白初夏已經快大半年冇見過宋祈衍了,覺得這小孩又長高了些,需要抬起頭才能看見他的臉。
還是那副又乖又的模樣。
怎麼說呢,就好像主人離開家多年,終於回家,家裡的大黃狗早早等候在村莊口,看見主人開始搖尾。
一隻大狼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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