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青冥的房間,無痕在他耳邊低低道,“主子,那個人已經進了沈家,不過,聽探子來報,說是沈容已經接了那個人跟兩個孩子,沈毅春風得意的很,魏氏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主子這個兒去沈家您到底有何用意,人家可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赫連青冥微微一哂,有些賣關子道,“有何用意?用意大著呢?”
“主子,您就稍微一點的信息給屬下好不好。”無痕急道。
赫連青冥卻不不慢,“這個時候不能給你說,你看戲就好。”
無痕只能撇,心里的,但是主子不想說,絕對沒人勉強,不對,有一個人可以,就是王妃。
“無痕,對了,你那天跟小桃說什麼了?”赫連青冥問道。
無痕的臉又一紅,半響才小聲道,“屬下給小桃姑娘表白了。”
“哦!”赫連青冥大意外,無痕不是個大膽的人,而且小桃似乎心里還有別人,無痕讓赫連青冥有些刮目相看。
“結果呢?”赫連青冥也有些八卦
無痕有些難堪,但還是清楚地道,“拒絕屬下了,說心里有人了,屬下不后悔,說完自己也釋懷了,以后祝福。”
赫連青冥也有些,以前不了解男之,他總覺得娶誰不是娶,現在看來真不是那麼回事,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真會要命的。
赫連青冥無法勸,只能了無痕的肩膀以示安。
這個時候,房門一推,進來個小廝,一躬子,“王爺,大理寺卿徐宏大人到。”
赫連青冥一挑眉,似乎有些了然,“趕請進來,無痕你在門外守著就好。”
無痕躬施禮,“屬下遵命。”
無痕站在門邊,不大一會兒,徐宏走進,無痕一躬,“見過徐大人,王爺在屋等候。”
“勿用多禮,本進去了。”徐宏也拱手道。
眼看徐宏進了赫連青冥的屋子,無痕將小廝打發,他拍了拍自己臉,其實那天他給小桃表白他就有了心里準備,但是心里還是不太好,不過他是要跟王爺大事的,絕對不能讓這些兒私左右自己的緒,所以他還要打起神來。
其實想想,他喜歡小桃什麼,什麼也說不上來,就那個晚上他就中邪了,想想也不可思議的。
徐宏走進,看見赫連青冥坐在椅上輕輕喝著茶水,徐宏幾步上前,“臣參見王爺。”
“徐大人不用多禮,坐,本王也站不起來,徐大人還是自力更生為好,自己給自己倒茶喝,請吧!”
徐宏哭笑不得,“王爺,您折煞微臣了,微臣怎敢勞煩王爺,臣自己倒。”
徐宏給自己倒了茶水,然后坐到赫連青冥的邊,“王爺,誣陷王妃的幕后指使者,臣讓師爺據證人的證詞畫出了圖像,王爺請看。”
赫連青冥將茶杯放下,接過徐宏遞過來的圖像,畫像里的人很清晰,是個三十多歲的白臉男子,有些悉,但是赫連青冥一時間卻記不起這個人在哪見過。
他一向過目不忘,但是這個,他幾乎把認識的人過濾一遍,腦子對這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印象,只能說這個人,自己當時見他的時候,本就是個不起眼的人,所以自己就沒去記。
“這個人徐大人認識嗎?”赫連青冥指著畫像問道。
“王爺,這個人是嫻妃娘娘的宮中太監江海,微臣本來不認識,因為去面圣,是總管太監白喜所說。”徐宏低聲道。
赫連青冥點了點頭,自己肯定是見過他,一個太監的確用不著自己去費腦子,卻沒想到他也敢做壞事。
“既然徐大人已經面圣了,皇上怎麼說?”
“皇上已經問話了,這件事就是小江子自己出的主意,跟嫻妃沒有任何的關系,也已經定了案,臣已將小江子抓住,不過小江子畏罪自殺,萬歲爺的意思...”徐宏突然住了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赫連青冥角一勾,說句實話他從來不認為大理寺真能給自己的王妃一個真正的代。
嫻妃是皇上的寵妃,林緋墨是未來太子妃,現在就算是抓到倆的證據,他的皇上親伯伯也會極力跟倆開,弄個替死鬼糊弄他,自己的事他從來不會求人,敢害他老婆,他管們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既然真兇已經伏法,本王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結果,本王認。”赫連青冥諷刺道,徐宏知道這個王爺比誰都清楚,更是聰明的很,這件事他雖有不忿但是看起來他不想追究了,真是太好了,要不皇上、王爺他兩面不是人,還好王爺還算識時務。
徐宏了額頭的汗,人已經死了,這是皇上結的案,其實皇上也怕睿王爺不依不饒,現在看來自己真能松一口氣了。
“徐大人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嗎?”赫連青冥問道。
“不是,王爺,其實還有一件事,您記得翠萍嗎?”徐宏問道。
赫連青冥點頭,“那個誣陷主子的丫頭嗎?認罪了?”
“也死了!”徐宏低聲道。
“哦!人關在大理寺為何會死?”赫連青冥角勾笑,眸中發冷。
“前段時間,吏部谷大人給皇上請旨想提翠萍到吏部過堂,皇上折中,因為谷大人屬于是被害人家屬,需要避嫌,所以只在大理寺過堂,讓谷大人聽,那天翠萍...”
赫連青冥眸中一寒,突然打斷徐宏冷笑道,“說了什麼?又是怎麼誣陷王妃的!”
“王爺,那些話的確是混賬話,所以臣了刑,當時就是昏了過去,沒想到晚上竟然沒有挨過!”徐宏恭敬地道。
赫連青冥冷笑一聲,“這個賤婢的確是該死,可如了好幾個人的心愿,不過殺谷公子的兇手徐大人有眉目嗎?”
徐宏低笑道,“人死在相府,谷公子本就是個狼,整個京城的人都清楚,所以說是咎由自取!皇上已經給結案了,主犯翠萍雇兇弒主,然后誣陷主子,罪大惡極已經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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