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讓赫連青灼怎麼說?睿王爺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他有可能知道是父皇你殺了自己的親弟弟,所以他才會針對我的,這件事幾個當事人算是心知肚明,但是卻無法拿出來在面上說,自己敢提一個字,他的父皇非炸了不可。
赫連青灼趕畢恭畢敬到,“父皇,兒臣并沒有懷疑睿王爺,微微有一點疑狐是,兒臣一向子溫和,不易怒,但是昨天兒臣喝完酒沖睿王爺發了酒瘋,兒臣懷疑酒里被人加了料,才會讓兒臣失控變的不像兒臣了。”
赫連明浩若有所思,半響才道,“行,父皇心中有數了,等下太醫看看,看看你的怎麼樣了?如果沒問題就回去領罰,還有,任何事不許你的人去做,剩下的事全部給父皇。”最后一句,赫連明浩冷聲道。
赫連青灼心中一凜,這種警告很震懾人,其實各宮或多或都會有自己的勢力,只要不出大格,皇上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赫連明浩此刻提出更多的就是警告,似乎要他收斂點,他的一切都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他清楚的很,別鬧的太大。
赫連青灼趕垂眸,恭敬道,“兒臣遵旨!”
“行了,出去吧!”赫連明浩蹙眉道,疲憊接踵而至,這都是什麼事?想想今天弄不好還要對付那些自認為忠心耿耿的大臣,他就倍腦仁疼。
赫連青灼并沒有,而是依舊恭敬地開口道,“父皇,昨晚兒臣在院什麼都不知道,說的話做的事像是被人控制,兒臣想問問霍大人這個到底會是什麼?能否讓霍大人去一趟兒臣的東宮。”
赫連青灼現在就怕的就是那個瞎說,昨晚自己把當林緋,字字句句的都是“兒”如果代出來,赫連明浩弄不好就會把自己喜歡林緋的事出來,現在還不是讓別人知道他喜歡林緋的時候,所以他必須要把自己撇出來,畢竟昨晚他什麼都不記得,說的話都算是推給了別人,跟自己一點的關系都沒有?
赫連明浩了自己的眉心,口氣滿滿都是疲倦,“行,去吧!”
赫連明浩疲憊的一揮袖子,可是赫連青灼似乎還跪著不。
赫連明浩耐心喪盡,慍怒道,“怎麼回事?朕的話不好使了。”
“父皇,不是,只是那個如果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真的不是兒臣所說,父皇明鑒。”赫連青灼低聲道。
赫連明浩眼睛一瞪,“難道太子知道昨晚上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為何反復提及?”
赫連青灼心頭一怔,赫連明浩看起來沒有那麼的嚴厲,但是心思極其的深沉,萬事都能看,他只能小心應付。
“父皇,因為是那個人早晨問兒臣,昨晚把當了誰?兒臣當然是一頭的霧水,也差點失手殺了。”
赫連明浩垂眸,這個解釋看樣子滿意,于是道,“行了,朕知道了,下去吧!”
赫連青灼這才微微放下了心,有了這樣的認知,不管那個說什麼,他的父皇也會認為自己是無辜的,更何況,赫連明浩表現的很明顯了,這次自己的這個短他幫著護了。
眼看著赫連青灼出去,赫連明浩低聲嘆了一口氣,其實他知道自己本就沒有罰赫連青灼。
剛接到太子失蹤的消息,他真的怕了,就怕自己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甚至考慮到只要人活著,哪怕癱了瘸了都無所謂。
事雖然出乎意料的不堪,但是人沒有事,這個就是不幸中的萬幸,再怎麼苛責?而且自己的三兒子跟五兒子比起赫連青灼還是差的太遠,也就是自己的大兒子能撐起大奕的江山。
更何況,他更清楚,他的太子被某些人算計了,無非是那麼幾個人,赫連青冥、三皇子赫連青逸、五皇子赫連青林,誰?自己也不想讓他的計得逞。
但是不罰太子不足以堵住別人的口,所以只能象征地懲罰一下赫連青灼。
赫連青灼剛踏出宜殿,猛然一怔,昨晚上跟自己喝酒的睿王爺竟然坐在椅上,神十足地等在外面,他面如玉,氣質卓然,俊絕艷,更加襯映出自己的狼狽不堪,甚至額頭上被自己父皇打的傷痕開始驟疼起來,提醒著他,他今天所有遭的不堪就是拜眼前人所賜。
心里的怒火幾乎要制不住,還是被赫連青灼死死吞進自己的心中,堵的他幾乎要一口鮮噴出。
“見過太子殿下,您終于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況?小王在睿王府得到消息之后焦慮不堪,自責不已,殿下你沒事吧!”赫連青冥十分的關心道。
指甲狠狠進手心,心里滴著,那雙流溢彩的明眸,怎麼看都充滿了諷刺,真是黃鼠狼給拜年,如果這里不是皇宮,如果這里沒有皇上,赫連青灼真能一腳踢上他的口,但此刻,縱然他忍傷還不得不面微笑,因為絕對不會讓眼前的人看自己的笑話。
下所有的緒,赫連青灼面無表道,“堂兄好興致,這麼一大早就進了宮,能吃的消嗎?”
赫連青冥一躬,滿臉的焦慮,像真是疚的可以,“殿下,小王很是自責,如果不是昨晚請殿下喝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小王現過來給皇伯父請罪的,別的不說,殿下現在怎麼樣?”
“本宮好的很,讓睿王爺牽掛真是榮幸。”一句話幾乎從牙中出。
赫連青灼一語雙關,眸已經冷了,他甚至很清楚自己裝不下去了,赫連青冥似乎無視他那能殺了人的眼睛,更像是沒聽到他話語里的嘲諷,慶幸道,“人沒事就是萬幸,萬幸,小王覲見皇伯父了。”
“請吧!”赫連青灼恨的差點將滿口的白牙咬碎。
赫連青冥被人推,赫連青灼這才換上狠毒的目,這件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赫連青冥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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