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倒也未必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君桜沒聽君暹吉添油加醋的胡扯,轉頭又問君千仞:“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我一時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只是我們剛到周家沒一會兒,周家管事就慌慌張張地闖進來上報,說橦城回來了兩個弟子。
那管事看到我們在場,才想起來轉為神念傳音與周招楠說話。
周招楠聽完那管事的話,面大變,變稱家中有急事,差人將我們送回來了。”
君千仞緩緩說完,手里拿出一枚納戒:“為了給我們賠罪,周招楠還強塞給暹吉一枚這個,這里面裝的可都是滿滿當當的靈石和靈果。”
“那看來周家是真的出了什麼重要的事”君桜沉思片刻,分析道:“上次丹宗大慶的時候就聽聞周家和東丹家開罪了丹宗,丹宗連七日大慶都沒讓兩家參加。
之后,兩家主族的反應也非常遲鈍,一直到七日大慶結束,也沒看見兩家拿出什麼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案,與丹宗修復關系。
他們此番回來的兩個弟子既然都是從橦城回來的,那八還是與丹宗有關的事,而且,我猜這次的事看起來比上次要嚴重得多。”
“姑姑是說,周家和東丹家可能將丹宗開罪死了”君暹吉眉頭一挑,連忙道:“那我們可得和他們劃清界限,免得丹宗以為我們和這兩家是一伙的,連我們也記恨上了。”
君千城本來也是同意君暹吉的看法,想說立馬離開吳庸城。
君桜卻是眸幾轉,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道:“不,我們不能跟著丹宗的步伐走。”
“為什麼?若是招惹了丹宗記恨,丹宗將我們的丹藥也給了怎麼辦”君暹吉很是疑。
“若我們幾大家和其他幾幾宗聯合同一陣線呢”君桜反問。
這回不但君暹吉愣了,就連君千城也愣住了:“你想做什麼?”
“丹宗此次開山后的作派很不對勁,一開山就是凌駕于所有宗族之上的姿態,且還一改以往自由售丹的常態,直接以五十年份起限制了丹藥出售的次數及份量。
從前若各族有需要,還能請丹宗上的丹師去族地專門煉制某種或某幾種丹藥,現在丹宗嚴令止山上丹師下山,各族就是手里有材料,也無法再請丹宗的丹師下山。
若要用丹,大家就只能排著隊上丹宗買,買不買得到,能買到多都得看丹宗的心!”
君桜說到此,又想起姬瑤那張明麗燦爛的笑臉,和那句“塘蓮不及九霄云”的話,心里的酸水一陣陣地冒。
再想起重華說的,丹宗的黑梟就是凌卿的轉世,姬鳴就是云霄的轉世。
而姬鳴與現在的云瑤,是親兄妹關系……
君桜的心便如蟻噬貓抓一般,說話都有些咬牙切齒起來:“除了一早被丹宗排除在外的周家和東丹家,碧水宗、藍家、古家、上家、曲家,包括已經被滅門的靳家,其實對丹宗的做法也多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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