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年也沒把鬼面的話當真,天道無世人皆知。
這世上若真有人能讓天道融,那也只能是云家云瑤,絕不會是商熹夜。
至于商熹夜為什麼能招來劫雷,除了巧合,沒有別的解釋!
“等本座抓到你,定要將你的狗牙一顆一顆敲下來磨碎,然后全部讓你吞下去”俊年現在對這賊賤賊賤的狗子恨得是心頭滴。
活了十數萬年,他從來沒這麼恨過誰,也從未在誰那里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嗨呀,老子真是好怕怕”覺到商熹夜離自己越來越近,鬼面簡直自信心棚,甚至愜意地甩起了小尾,天能有多高,他的就能有多賤:“你信不信等老子今天回去之后,全天下就都會知道你小玖子有只寰宇無敵小牙簽,頭上還有頂寰宇無敵大草帽,來呀,互相傷害呀!”
“吼——”俊年氣得再次發出了本龍吼,魔殼都快氣裂開了:“有本事你別跑!”
“有本事你來打我呀”鬼面卻是連哼帶唱,越發地扭起了屁。
生生將逃命的步伐,跑了堪比扭秧歌的舞步。
魔界深,玖鉞本尊都不了這二狗子的賤了。
“找死!”他低吼一聲,果斷再斷一指。
玖鉞本尊的那一指之力飛速往俊年所在之后游躥過來,帶著毀天滅地之勢。
頓時魔界和丹靈大陸都是一陣風云變幻,兩界生靈皆為之驚:
“沉寂了千年之久的尊上又怒了,這回又是哪個不開眼的招惹了尊上?”
“魔界要對丹靈大陸發起總攻了嗎,竟弄出了這麼大的靜?”
唯有鬼面和商熹夜大概猜到了這是怎麼回事:
商熹夜頓時宰了鬼面的心都有了。
這二狗子也太特喵能惹事了,這時候往死里招惹玖鉞那條大蟲作甚,找死嗎?!
鬼面也是脊背一陣發麻,心道:窩草,這下禍闖大發了!
也不知道男主子能不能兜住。
要是兜不住,今兒他們主仆倆可真就要被那大魔頭逮回去下酒了!
現在到俊年意氣風發了。
這次本尊過來的可是戰力最強的姆指,和上次的一截殘指那完 全不是一個概念。
“死狗,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祭,你死定了”俊年的聲音都興得拔高了一個度,追殺的速度生生又提升了一點點:“快趕通知你家主子也一同來死,本座今日必殺你們!”
鬼面是心慫人不慫,輸人不輸陣,死鴨子連呸直呸地回嗆道:“呵呵,你個瓜慫,你腦子秀逗了吧,你敢殺你爺爺,問過你爹、你爹同意了嗎?也不怕天打雷劈?”
這時商熹夜和姬鳴、黑梟三人,已經遠遠能看見人影了。
與此同時。
玖鉞的一指之力也穿過兩界通道,徑直沒了俊年。
頓時,俊年上的氣勢疾速拔升,瞬間就要沖破大期,懟升散仙了!
“不可以!”俊年趕截下剩余的力量,封存于心臟。
他臉上帶著深深的忌憚,瞄了一眼有些風云涌的天空。
沈雲清穿越成惡毒肥婆,婆家家徒四壁,投軍男人又傳來死訊。 沒關係,咱有金礦! 太婆婆和婆婆寵愛,小叔子小姑子敬重,有錢花,隨便花,沈雲清對守寡日子再滿意不過。 突然有一日,男人回來了? 這個男人嗓門粗,拳頭大,脾氣硬。 “我是你男人,我說了算!你讓我起來,我偏要跪著!” 沈雲清:“……我男人超厲害!什麼,同僚說你泥腿子?拿金子砸死他們!”
入目鮮紅,她穿越了,作為一個遊走於黑暗的殺手,殘酷訓練,茹毛嗜血,可笑一朝穿越,卻變成穿著嫁衣的新娘,世人笑她傻,笑她弱,笑她無能而懦弱,但如今這孱弱了軀殼早已換了一個強大的靈魂。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素手翻風雲,雙眸覷陰陽,害我之人,親手殺之,踏我底線者,就算死了,我也要將你靈魂百遍淬鍊,永不超生......所以鬼魂哭唧唧:冥差大哥你快點,這個女子好可怕!
沈初姒當年嫁給謝容珏的時候,還是先帝寵愛的九公主。縱然知曉謝容珏生來薄情,也以爲他們少年相遇,總有捂熱他的那日。 直到後來父皇病逝,兄長登基,沈初姒就成了沒人撐腰的落魄公主。 京中不少人私底下嘲笑她,跟在謝容珏身後跑了這麼久,也沒得到那位的半分垂憐。 沈初姒恍然想起當年初見。原來這麼多年,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謝容珏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直到他和沈初姒的賜婚旨意突然落下。 這場婚事來得荒唐,所以等到沈初姒說起和離的時候,謝容珏也只是挑眉問道:“可想好了?” 沈初姒將和離書遞給他,只道:“願世子今後,得償所願。” 直到後來的一次春日宴中,兩人不期而遇。 沈初姒面色如常,言笑晏晏,正逢彼時的盛京有流言傳出,說沈初姒的二嫁大概是大理寺少卿林霽。 衆人豔羨,紛紛感慨這也是一樁不可多得的好姻緣。 卻無人可見,那位生來薄情的鎮國公世子,在假山後拉着沈初姒,“殿下準備另嫁林霽?” 沈初姒擡了擡頭,掙開被他拉着的手,瞳仁如點墨般不含情緒。 “……謝容珏。” 她頓了頓,看着他接着道: “你我早已和離,我另嫁何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