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個弱子怎麼會是一個壯漢的對手。張龍掙了於萌軒的手,直接一刀,殺害了。
即便是這樣,趙於樂依舊咬著張龍不松口。張龍只有反持著匕首一頓扎,他也沒有想到,這把銳利的匕首紮了一個小孩十八刀,才讓這個五歲的小孩力竭鬆口。
張龍逃出於萌軒家的時候,覺自己的小肚子韌帶傷,走路都走不利索了。但是他執著地按照既定的方案,又去了醉鬼趙輝家裡。
按理說,這個點兒,趙輝正是喝得爛醉不省人事的時候,搶劫作可以進行得毫無阻礙。可沒想到,這個醉鬼此時正喝到興頭上,甚至戰鬥力比清醒時還要強上幾倍。
酒是先興中樞神經,再抑制中樞神經,所以才造了後期搏鬥、張龍失利、被掀開面罩、丟棄兇的一系列狼狽不堪的況。當然,按照張龍的說法,若不是小傷,也不會如此不堪。
張龍被趙輝看到了長相,極為恐懼,準備當晚離開青鄉市。可是,那個時候警察已經全部上街,開始集排查犯罪嫌疑人,張龍一時半會兒也走不掉,只能藏匿於張希若的酒吧之中。不過第二天,張希若探來消息,說是警察抓了趙輝,這讓張龍高枕無憂。他決定好好瀟灑幾天,等風頭一過就逃離青鄉。
警察抓到張龍的時候,他剛剛從賣店裡回來。
警方據張龍的代,找到了他埋藏的地方,加之牙痕的比對,本案的破獲板上釘釘。
「你看到小孩的牙齒鬆,怎麼就敢確定是咬人所致?」大寶問我。
我笑了笑,說:「依據經驗的直覺吧。而且,當時我要求專案組放人的主要依據,也正是如此。趙輝的人檢查照片顯示,他全並不存在咬傷。」
「只可惜了那個剛烈的小孩。」陳詩羽有些哽咽,「那麼勇敢的一個孩子,怎麼就會有如此悲慘的結局?」
「缺父的孩子,都會比較剛烈和自主嗎?」韓亮笑著對陳詩羽說,「師父在你小的時候,也很陪你吧?」
陳詩羽突然漲紅了臉,狠狠地盯著韓亮。
韓亮嚇了一跳,趕岔開話題:「這個趙輝,真算是害死老婆孩子的元兇啊!酒這個東西真的是害人啊!」
「希們母倆安息吧,黃泉之路,也不孤單。」我惋惜道,「回龍番,繼續找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