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局部損傷都有可能導致這樣的皰。比如啊,高低溫啊什麼的。」韓法醫不以為意地說。
「不,不是的。」我若有所思,「這是典型的凍傷。」
「哈哈,這都什麼天氣了,還有凍瘡?」大寶說,「凍瘡肯定和本案沒有關係了嘛。」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腦子裡的線索一直在努力地想對接,可是一時半會兒就是對接不上。有一種想法在我的腦海裡不斷地跳躍,呼之慾出。我想去抓住它,可是怎麼也抓不住。我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定有著必然的聯繫,對啊,有聯繫,我快要想出來了。
「時間不早了,如果不想在下午茶的時間吃午飯的話,我建議還是開始第二解剖檢驗吧。」胡科長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晃了晃腦袋,說:「好,抓時間吧。」
我們分別回到了各自的解剖室,清洗完、解剖臺和解剖械之後,把解剖完的抬上運車,把待檢驗的抬上瞭解剖臺。
我們組第二檢驗的是5號,一年輕的。因為之前的著檢驗,的外已經被除,僅留下了文和。
雖然的徵象幾乎和我們之前檢驗的2號一致,但我還是依規矩對進行從頭到腳的表檢驗。
看起來,這也是毫沒有損傷。
表檢驗的時候需要提取的證相比男要多不,比如口腔、房、道和門的拭就要提十幾份。我在準備棉簽的時候,瞥了一眼解剖臺上的,說:「怎麼覺死者的繃在上繃得那麼?部像是有一樣。」
大寶鄙視一笑:「沒見過人來例假?」
「哦。」我若有所悟,小心地拿著棉簽防止污染,使眼讓大寶和實習生褪去死者的。
褪下部的時候,忽然嘩啦啦一陣響聲把我們嚇了一跳。
我們頓時傻了眼。
從5號死者的裡,居然掉出來了很多東西,有一部蘋果手機,有一串鑽石手鏈,有一塊伯爵手錶,還有一塊翡翠掛墜。
「這……這……這……這的把這麼多東西藏裡,不硌得慌嗎?」大寶大吃一驚。
我腦海裡繼續開始翻滾起各種線索,而且眼看就要接上了。
我轉頭跑進了胡科長所在的解剖室,他們檢驗的是4號男死者。表檢驗作比我們快,已經準備開始刀了。胡科長見我慌裡慌張跑了進來,一臉茫然。
我二話不說,轉頭又往韓法醫的解剖間跑,和正從解剖間裡跑出來的韓法醫撞了個滿懷。
「裡……」韓法醫說。
「有值錢的東西!」我說。
韓法醫狠狠地點了點頭。
聞訊而來的胡科長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倆。
此時,我的思路完全接上了。
我說:「檢工作你們先做,大寶和韓法醫負責,我和胡科長得趕去市局!這種看起來沒有異常和疑點的案件,此時還沒有立專案組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