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嫌疑人。」我笑著說。
「這麼多?」劉支隊說,「什麼況?」
「這一切要從我判斷的『激殺人』開始說。」我說,「既然是激殺人,那麼總要有個激的來頭。我們見過比較多的激殺人都是言語不合等況導致的,但是這個牛建國是個神病患者,鎮上盡人皆知,沒有人去和死者發生什麼言語衝突。同時,我們都知道這個牛建國是個武瘋子,經常會無緣無故打人,有時遇見更強的對手,他也會因為無緣無故打人而被打。這就是我猜測的激殺人的源。牛建國又打人了,這次見個狠角,所以他反而被打死了。」
「嗯,這我們都能想得到。」劉支隊說,「我問的是現場怎麼會有那麼多嫌疑人的。」
「哈哈,搞慣了疑難案件,見證據多的案件反而不知所措了。」我笑著說,「一個知道牛建國是神病患者的人,為什麼會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緒?肯定是他被牛建國弄傷了。既然是弄傷了,現場那麼多跡,總該有一兩是他的吧。而且你們看,從我重建現場的況來看,牛建國被擊打後,就直接倒地了。因為倒地後頭部再力,才會形頭部的襯墊樣創口,才會出。雖然後期死者有可能站立起來,但是泊周圍那麼多滴落狀跡還是很可疑的。不過,現在科學鑑定證實了我的猜想。那些滴落狀跡,大部分都是兇手的。」
「現在況很明確了吧?」劉支隊對偵查員正道,「警的同志可以收隊了,刑警的同志按照會議的種,迅速排符合條件的嫌疑人,然後進行DNA甄別。」
「現在嫌疑人的條件又多了一條。」我說,「傷、出,你們懂的。」
大夥兒都點頭表示會意。
「開完了?」在大夥兒開始收拾筆記本準備幹活的時候,韓亮從門口探進腦袋。
「咋啦?」我有一種不祥的預,韓亮這個傢伙最近了烏,一張口就沒好事兒。
「完事兒了我們就準備回去吧。」韓亮說。
「想你的朋友們了?」林濤戲謔地加重了「們」字。
「不是。」韓亮一臉嚴肅,「你們會場怎麼總是屏蔽信號?師父說,龍番又發案了。」
「真是多事之秋。」我說。
此時離中秋節還有十來天的時間。
「你們辛苦了。」劉支隊一臉同,「趕回去吧,我這邊沒問題的,說不準在你們到龍番的時候就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