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唯一的目擊者。」張局長說,「怎麼說?」
「只重複一句話。」偵查員說,「媽媽把爸爸殺死了。」
全場一片嘩然。
張局長盯著我,說:「這,可不太好辦了。」
我也是吃了一驚,皺著眉頭把整個案件經過在腦子裡迅速捋了一遍。
三分鐘後,我恍然大悟,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所長說,事發後,王巧巧是由的爺爺照顧的,對吧。」
所長點了點頭。
我說:「自己的兒子死了,無洩憤,我覺得王巧巧的爺爺很有可能會教這麼說。」
「可是,這沒有依據啊。」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如果真的是教孩子這麼說的話,他們只會說,在警察面前就說媽媽把爸爸殺死了。我認為,可以採取一個辦法,讓孩子的老師單獨和對話,所有的民警迴避,但是對話現場進行錄像。」
「你就這麼堅信你的推斷?」張局長問。
我堅定地點點頭。
張局長說:「好!那我們就試一次。」
等待。
焦急地等待。
二十分鐘後,那名偵查員重新進了指揮部,微笑著把DV和投影儀連在了一起。
畫面上是一個老師和孩子的背影。
「真的是你媽媽把爸爸殺死了?」
孩子沉默。
「咱們在兒園是怎麼說的呢?撒謊的孩子好不好啊?」
孩子搖了搖頭。
「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是爸爸把自己殺死了。」孩子猶豫了三分鐘,回答道。
「那巧巧剛才在警察阿姨面前為什麼要撒謊呢?」
「是爺爺讓巧巧這麼說的。」王巧巧說,「爺爺說媽媽是個大壞蛋,是媽媽騙爸爸把自己殺死了,所以就是媽媽殺死爸爸的。」
會場又是一片嘩然。
「這是一件好事啊。」我擺弄著鋼筆。
「好事?」張局長問,「何來好事?」
「你們想,王峰的父母其實此刻心已經很清楚王峰是自殺的。」我說,「他們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才會把髒水潑到丁一蘭上,對吧?」
大家點了點頭。
「但是那些幫助王峰的父母來派出所『討公道』的群眾呢?」我說,「王峰的父母肯定也會瞞著他們,騙他們說丁一蘭殺死了王峰,才能夠煽大傢伙兒來幫他們。」
「所以,我們可以把王峰父母製造偽證的證據告訴大家。」張局長說,「他們自然不會再來鬧事。』
「是的。」我說,「我相信,絕大多數人的心裡,還是有著公平和正義的。」
我們離開專案指揮部的時候,經過了關押丁一蘭的辦公室。此時,專案會的大概經過和容可能已經傳到了丁一蘭的耳朵裡。突然衝出了辦公室,攔在我們面前,跪在地上「砰砰」地磕頭。的哭聲裡,夾雜的不知是悲慟還是激。
「年輕人這一沖,毀掉多人的生活?」林濤坐在副駕駛,慨地說,「我真想去告訴所有的小夫妻,有什麼大不了的關過不去?凡事冷靜,才是解決事的關鍵。」
「我倒是心疼那個孩子。」陳詩羽說,「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這一生,那一幕,是不是永遠都不能抹去了?」
「總之,這個案子很功,很漂亮。」大寶說,「要是夢涵的案子也能這麼順利多好?」
我看了看大寶說:「他們說,法醫的工作是『為死者洗冤,讓生者釋然』,其實,我們也會為生者洗冤,因為我們追逐的目標,其實只有兩個字,真相!」
「別慨了。」韓亮一邊開車一邊說,「看你們緒低落,我一直沒說。你們沒發現我們的路線不是回龍番嗎?」
「沒發現。」我朝窗外看了看,為了緩解大寶的悲傷,開玩笑地說,「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師傅你貴姓啊?」
韓亮說:「剛才你們的會場屏蔽手機信號,師父的電話打我這兒來了。」
「又出事了?」我道。
「青鄉市。"韓亮說,「一個神病患者被殺,步兵(見「法醫秦明」第四季《清道伕》)再現嘍!」
怪物品嚐著饗宴,魔鬼用靈魂狂歡。邪神睜開了雙眼,災厄已就在面前!……不太普通的偵探溫文,從精神醫院醒來後,發現他的右手連通了一個叫做‘災厄收容所’的神秘空間,而他可以獲得被關押在這個空間中怪物的能力!爲了獲得更多更強的能力,溫文踏上了抓捕怪物的旅途,也進入了詭譎的‘真實世界’
公安刑事技術室痕跡檢驗師九滴水偵探懸疑係列!是硬推理,更是技術流!每本書都有七樁離奇的兇殺案,是一念之差,還是早有預謀?從河流上游漂來兩具無名浮屍,怎樣確定死者身份緝獲兇手?高速公路一側驚現11個碎屍麻包,受害人頭部遭油潑毀容,車流人海中如何鎖定真兇?偏遠豆腐村,一個疑點重重的上吊身亡現場,死者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魔之信徒:兇手殺人後死在自己家中,大腦為何離奇失蹤?魚塘魅影:魚腹中驚現碎屍,嫌疑人鞋印為何時長時短?咒怨新娘:死於礦難的少年下葬,棺中為何多出一具神秘女屍?斷命饅頭:兩名死者為何胃中約有30個拳頭大小的發麵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