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低頭思考了片刻,說:「說明犯罪分子的作案目的是盜竊。」
師父看我答對他出的題目,非常高興,說:「非常好,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個案件應該是盜竊案件。」
胡科長在一旁也會意地點了點頭,說:「是的,開始我們還認為是報復殺人,現在要趕通知專案組轉變偵查方向了。」
「不重要了。」師父說,「這個案子已經手到擒來,沒有什麼挑戰了。下面就該由我們去專案組和偵查單位流一下,難題自然會迎刃而解。」
負責照相的技人員被我們說得一頭霧水,問道:「等等,為什麼你們能確定這是一起盜竊案件?」
「靠的是經驗,」胡科長說,「既然我們推斷出兇手肯定攜帶了起子,那麼就能肯定兇手的目的是盜竊。你想想,哪有尋仇殺人的還帶個起子?盜竊犯慣用的工是起子,而菜刀反而是輔助防的工了。」
我沒有仔細聽胡科長的解釋,倒是埋頭苦苦思考師父說「手到擒來」的意思。我覺得這個案子還是一頭霧水,哪裡有什麼「手到擒來」的跡象呢?於是我忍不住問道:「通過我們之前的分析,犯罪分子很有可能是在現場附近的村落居住。但是您說了指紋比對難度很大,那麼哪裡來的手到擒來呢?」
「等會兒揭曉答案吧。」師父說,「目前我也不敢完全肯定自己的推斷,要和偵查組頭後才可決斷。」
我沒有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默默地和師父一起,穿過夜,走進省城市公安局專案組的大會議室。
「之前我們說了要徹查現場附近那個村口有灰燼的村子。」師父開門見山,「現在調查的況怎麼樣?」
「只有一下午的時間,太張了。」主辦偵查員說,「這個村子裡的人員名單梳理出來了,現在正在核查案發時間段附近仍在村裡居住的人,等這一核查結束後,才能逐一排可能有作案時間的人。這個村子位於城鄉結合部,人口流也非常頻繁,人太多太雜,不太容易查清楚。」
「目前對死者的矛盾關係排查也陷僵局。」另一組主辦偵查員說,「這兩個人專心經營苗圃,接的都是生意上的人,目前正在逐個兒調查。通過下午的調查況,反映這夫婦倆為人忠厚,不與人發生矛盾。」
師父低頭想了想,慢慢地說道:「村裡是不是有戶人家有個神病兒子?」
會場一片寂靜,突然,轄區派出所的所長說道:「沒有神病,但是有一家的兒子是間歇神障礙。父親汪會。」
師父點了點頭,說:「那麼,這個汪會的兒子是不是材矮小?」
派出所所長說:「是的。」
師父繼續問道:「這一家是不是很窮?」
主辦偵查員話道:「今天我去了,家裡窮困潦倒,除了破床破桌子破電視什麼的,什麼都沒有,連冰箱、空調這樣的電都沒有。家裡有個兒子,10歲時得了腦炎,沒有及時醫治,現在於時而智障、時而狂躁的狀態。」
師父看著主辦偵查員說:「汪會是不是說案發那天他孩子一直在家?」
「那倒沒有。」偵查員說,「不過他倒是一直強調他的兒子從來不出門,都是憋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不過,這些況,您是怎麼知道的?」
「是告訴我的。」師父笑著說了一句森恐怖的話,「現在我來分析給你們聽。」
師父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說道:「先說主要的,我們要從上奇怪的刀傷說起。第一,兩名死者的頭面部和頸部都被砍了幾十刀。這樣的況見於兩類案件,一是深仇大恨、洩憤毀容,二是神病殺人。第二,死者的服被解開,[rǔ]房和肚臍周圍有多起子形的刺創,但是經檢確認死者並沒有遭侵害,這樣的況也見於兩種案件,一是變態殺人,二是神病殺人。第三,現場發現了DVD機被剪斷的線頭,又確定本案是盜竊案件,什麼人盜竊就是為了DVD和手機而不翻現場、不拿死者的金手鏈?只有一種解釋,兇手沒見過DVD機,連拔線頭都不知道,要用刀割斷線頭,而且兇手沒見過手機或者認為手機很值錢。這樣的人,只能是智障或者神病。結合三方面問題,只有神病患者才能做出這樣的現場。」
我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間歇神障礙,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整個作案現場有時讓人覺兇手有反偵查意識,有時又像沒有反偵查意識,甚至作案時帶個梯子這樣不能讓人理解的行為都可以做得出來。這是因為他的行為沒有清晰的思維去維繫,時而清晰時而糊塗,所以整個案發現場都讓人費解。」
師父接著說:「我之所以分析這個人家裡很貧窮,是因為即便兇手有神障礙,如若生活條件一般也都應該能認識什麼是DVD機,這個時代,連DVD機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他的家裡可想而知有多窮。」
我又話道:「是啊,分析材矮小是因為現場二樓的窗戶狹小,能鑽進去的人,自然材矮小。」
胡科長在一旁補充道:「嗯,聽你這樣一說,所有的疑點幾乎都可以解釋了。之前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男死者沒有經過任何掙扎就被打死在床上,甚至連抵抗的作都沒有,這非常奇怪。因為盜竊殺人,通常都是進屋翻東西驚醒害人後,不得已而殺人。而本案中,兇手幾乎是進了臥室就殺人,這非常不好理解。」
師父接話道:「很簡單,我覺得這個兇手應該瞭解柏長青一家的習慣。害者通常是週五回家,週一才回來,而恰巧案發當天是25號,週五。很有可能是兇手以為柏長青回了城,於是晚上來盜竊。哪知周方腳踝傷,恰巧這天晚上他們沒有回城。兇手進臥室後,對於臥室有人大為驚訝,但是因為害人此時並沒有醒來,如若是正常人可能會逃離或者繼續悄悄盜竊。但如果兇手是神障礙患者,這種程度的驚,會嚴重刺激他的神狀況,很有可能就發了狂躁癥。所以,這樣的思維其實都是不正常的。」
大家都在似信非信地點頭。
師父接著說:「進一步考慮,兇手是神障礙,殺人後引發了他的狂躁癥,雖然可能在作案後用掛鎖鎖閉現場大門,但不太可能想到焚燒、銷毀證據。那麼,如果他們村口的焚燒灰燼確定是的話,很有可能是他的家人幫忙銷毀證據,既然證據都銷毀了,他自然會極力瞞他兒子是有作案時間的。」
就在這時,DNA檢驗室的技人員走進會議室,低聲和張局長耳語了幾句。
張局長說:「灰燼裡發現的服碎片,檢出死者跡。」
「那就抓人吧。」師父和張局長說道。
張局長顯得有些迷糊,說:「我們還沒有直接指向他的證據,嫌疑人又是神障礙,貿然抓人,可靠嗎?」
「相信我,不會說謊。」師父說,「上奇怪的刀傷,已經說明了一切。」
張局長想了想,一聲令下,3輛警車駛出了公安局大門。
師父、胡科長和我在專案組會議室裡靜靜地等待著回音。
1個小時以後,張局長的手機突然響起,電話的聲音很響:「張局長,是他幹的,他家的床底下發現了割斷電線的DVD機和兩部手機!另外還有一把鑰匙,懷疑是死者家大門掛鎖的鑰匙。」
「好吧,把嫌疑人和汪會一起抓回來。」張局長說,「這個汪會涉嫌包庇。」
夜還未深,專案組就得到了好消息。汪會在證據面前很快低下了頭。原來26日早晨,汪會發現自己家的梯子橫著放在院子裡,頓時有了不祥之兆。待他跑到兒子的房間時,發現兒子滿是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汪會也不知道兒子幹了什麼事,只覺得不好,於是把兒子上的和床單、被縟悄悄地拿到村口焚燒。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兒子盜竊來的DVD機、手機和鑰匙放在床下,留下了致命的證據。
對汪會之子的審訊難度很大,他贅述了很多不相干的問題,但是提到男死者的時候,他咬著牙,眼兇地說:「殺!殺!」而提到死者的時候,他卻只會流著口水說:「子,子。」
「從這個嫌疑人的陳述碎片中,已經明確反映出了他的作案過程。」師父說,「既然汪會承認是他兒子上穿的,上又有死者的跡,那麼這就是直接證據。」
「不僅如此。」胡科長說,「剛從痕檢部門得到消息,汪會承認燒燬了犯罪嫌疑人的鞋子,我們已經從他代的地方買到了一雙一模一樣的鞋子,鞋底花紋和現場一致。現場提取的兩枚指紋,也都和嫌疑人對上了。這是鐵案。」
「鐵案又能如何?」我鬱鬱寡歡,「神病殺人,不負刑事責任。可憐了這一對苦命的夫婦,那麼年輕就枉死了。」
「是啊。」師父也到了我緒的影響,「住在偏遠地區,本就有風險,夜間關門窗太重要了,如果他們二樓的窗戶也扣,就不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僅僅是百一疏,疏忽了一扇窗戶,卻釀慘案,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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