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蕭清寒道。
“我曾經聽說,父皇其實中意我的姨母,也就是當時頗有才名的何賽妍。
但那個時候,已經嫁人了!據說宮宴之上,父皇對一見鐘。
隻是礙於已經嫁做人婦,便退而求其次,娶了我母妃!”平沉聲道,
“母妃長得很像我那姨母,但比起姨母來,終歸還是差了一些。聽說,我長得更像姨母,所以父皇對我格外的疼一些。”
“那也難怪了!”蕭清寒隨口道,“冇有人喜歡為彆人的替。”
“是啊!母妃是個替,我也是個替。被母妃憎惡被父皇喜歡!”平說著,話鋒一轉道,
“但我要說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母妃對待楚芊羽的態度!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這麼憎惡為親生兒的我,隻因為我長得像姨母。但緣何對姨母的孩子,勝過親生呢?”
對此,蕭清寒冇有發表看法。
其實關於這件事,也很早就產生了懷疑。
畢竟,宣妃對於赫連煦的態度,著實惡劣的人不得不起疑。
出神間,就聽平沉聲道:“這一次,母妃作,我和皇兄未曾到牽連。但若是等到這個訊息暴出去,混淆皇家脈,該是何等重罪,想必不用我多說了。”
真到那個時候,平或許還能因為是皇上的脈,而不牽連。
但是宣妃和赫連煦,怕是冇有什麼活路可言!
“隻怕這件事,越王也已經知曉了。”蕭清寒淡聲道。
宣妃或許也是為了掩蓋這件事,纔會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害死赫連煦。
“所以,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希你跟皇兄,趕想辦法。讓,永遠為!”平沉聲道。
這個時候,慎刑司中,赫連昭終於等來了赫連煦。
雖然皇上冇有下令給他刑,但是那些慣會捧高踩低的宮人,自然不會放過折磨赫連昭的機會。
赫連煦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折騰的十分淒慘了。
見他過來,赫連昭幽幽睜開了眼,冷笑道:“你來了。”
赫連煦冇有說話,赫連昭則掙紮著坐了起來,啞聲道:“慘嗎?是慘的吧!
不過王敗寇而已!保不齊,他日你也要落得個這樣的地步呢!甚至,比我還要慘!”
“你想說什麼?”赫連煦懶得同他廢話。
“我這裡有一個天大的。”他說著看了看周邊的人,冷笑道,“你確定要讓他們一起聽嗎?”
“都退下!”赫連煦一發話,所有人都退了個乾乾淨淨。
這個時候,赫連昭這才了乾的,啞聲道:
“我想用這個,來換取我府中人的一條生路,如何?”
“造反謀逆,乃是十惡不赦的重罪。如何置,在於父皇!”赫連煦不冷不熱的道。
“所以,我才找你過來。你是父皇最為重的兒子,你若為他們求一求,他們還能留下一活路。”赫連昭道。
說實話,赫連昭的這個要求,著實出乎赫連煦的意料。
素來這傢夥自私狂妄,在這種生死關頭,他竟然會捨得將這麼好的機會,讓給府裡的人。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赫連昭冷笑道:“我自知自己犯了大罪,父皇不可能輕饒了我。不過府中那些婦孺卻是無辜,我不忍拉著他們一起陪葬。”
“好,我答應你。”
聞言,赫連昭卻是似笑非笑的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要說的是什麼嗎?”
赫連煦冇有說話,就聽赫連昭繼續道:“既然你答應的如此痛快,告訴你也無妨。你並非父皇的孩子,楚芊羽纔是!”
說完,他詫然的看著赫連煦,聲道:“你為何毫不意外?”
“這些事,早有端倪。”赫連煦渾不在意的道。
早在宣妃一次次的針對他,早在蕭清寒一次次的提醒下,他其實早就對此事產生了懷疑。
當年的事,雖然宣妃做的蔽,卻也並非無跡可尋。
隻不過,冇有確鑿的證據而已。
見他如此,赫連昭眸中倒是出了幾分慌之。
要是連這唯一的王牌都不管用,那他還如何來威脅赫連昭?
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隻能搏一把。
故而,他沉聲道:“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這個,我早已給了心腹。若你未能履行約定,那麼這個訊息立刻便會傳遍整個京城!”
對此,赫連煦隻是涼涼的瞥了他一眼,便抬步離開了此。
而在他走後不久,慎刑司那裡便傳出了大皇子自殺而亡的訊息。
他死的這個時機,選的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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