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茬好不容易過去了,怎麼還要整幺蛾子!
而且,自己丟臉不夠,還拉著赫連煦一起!
“鎮遠王妃!”皇上趕收回了自己之前對蕭清寒的信任,覺得這人現在又想丟人現眼了。
冇等蕭清寒開口回答,卻見赫連煦恭聲道:“父皇,兒臣可以用這無絃琴彈出聲音。還請父皇應允!”
他知道赫連煦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胡鬨之人,此時雖然心中也有所懷疑,但想著出一口氣,遂便應下了赫連煦的請求。
“好,若是彈得好,朕重重有賞。”皇上既然發話,旁人自然說不得什麼。
見狀,封錦繡不由沉下了臉。
倒要看看,這兩人到底要搞什麼把戲!
還會怕他們不!
就在眾人屏氣凝神的,看著赫連煦如何彈奏此琴的時候。
卻見他手指做了個撥絃的作,接著,便響起了金玉玎璫之聲。
眾人未待驚訝,卻見封錦繡手臂上的玉飾斷裂了一塊。
這聲音,原來是從上傳出來的。
見狀,封錦繡簡直氣白了臉。
然而冇等回神,卻見蕭清寒忽而形一轉,水袖一甩。
“啪”的一聲,這袖子狠狠的中了的手臂。
“啊……”封錦繡痛呼一聲,未待捂著手臂,卻見赫連煦又是一招襲來,擊中了上另一件配飾。
原來,赫連煦每一次出手,都以力隔空擊中上的配飾。
南越的配飾本就很多,這一下下的打來,發出了珠玉相撞的清脆聲響,竟然當真有些音樂的。
而最生氣的是,蕭清寒的水袖,配合著赫連煦的招數。
每一次都重重的落到了的上,不管如何躲閃,那水袖都如靈蛇一般,如影隨形。
在報複封錦繡的同時,蕭清寒也一直在那跳著舞。
不管是行還是外行,一眼看去,便知這鎮遠王妃的功底不低。
一時間,眾人隻覺得目不暇接。
不知道該去看封錦繡的狼狽之態,還是赫連煦“彈琴”那氣勢磅礴的模樣,亦或者是鎮遠王妃那霸氣十足,又不失的絕舞姿。
伴隨著蕭清寒舞的越來越快,赫連煦彈奏的節奏,也是越來越急促。
兩人配合的天無,而那邊封錦繡卻是慘了。
上的各,都被蕭清寒給中了。
完全就是按照之前的套路,一比一還原的報複了回去。
不過這片刻的工夫,兩人角調換,現如今,一狼狽的是。
而明豔張揚的蕭清寒,卻奪去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一曲終了,封錦繡上的首飾,配飾,忽而嘩啦啦的碎裂在了地上。
而蕭清寒最後一擊襲出,打散了的髮髻。
最後的最後,甚至還來了個天散花。
待蕭清寒做了收勢之後,在場瞬間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連皇上也笑的合不攏,“過癮!著實過癮至極!鎮遠王妃為朕準備的獻壽之舞,甚合朕意!朕要好生嘉獎於你!”
“我們不遠萬裡,從南越來到天祁為皇上賀壽,皇上就這般招待我們嗎?”
封錦繡登時沉下了臉,站在那裡不滿的道,“還是說,天祁本就冇有同南越合作的誠意!”
這封錦繡的雙標,眾人早已領略過了。
隻準欺負旁人,不準旁人欺負回去。
如今站在這裡狡辯的樣子,自然換來眾人的冷嗤。
“不合作就不合作,誰稀罕和這種虛偽的國家合作!”
“就是!是他們求著天祁合作的,天祁答不答應還另說呢!他們卻毫無誠意!”
“現在合作,隻怕以後也會出爾反爾!”
聞言,南越的使臣更是憤聲道:“我們公主金枝玉葉,卻被你們這般對待!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們個代!”
“你們公主金貴,我們王妃就不金貴了嗎?”有人反駁道,
“區區一個邊陲小國的公主,哪裡比得上堂堂天祁的王妃!”
眼見著眾人吵的不可開之時,封錦繡冷聲道:“如此看來,天祁本就冇有合作的誠意!如此也罷!我們走!”
說著,轉便走。
走出冇有幾步,背後卻響起了蕭清寒的聲音道:“應該說,是南越冇有同天祁合作的誠意纔對!
今日本是父皇的壽辰,而公主你準備的這些壽禮,卻不知是代表了你本人,還是南越!”
“安嶽玩鬨,讓皇上和諸位見笑了!”這個時候,封錦煜卻是站了出來,淡聲道,
“安嶽剛纔備下的壽禮,皆是代表個人的意願,與南越無關。為了表示本王的歉意,本王願將南越特有的冰蠶,獻給鎮遠王妃。還王妃笑納!”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那封錦煜竟然要把冰蠶給蕭清寒,他這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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