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為了防止賞花會出意外,可是暗中也佈置了不人手,盯著客人們。
“希姐兒,覺得南宮三姑娘如何?”恩國公夫人招了招手,把蔣逸希招到自己麵前問。
“孫覺得南宮三姑娘溫順,很有世家風範,即便是明月郡主當時如此口出惡言,也不見惱怒……”蔣逸希婉言說道。
恩國公夫人搖了搖頭,“希姐兒,你隻看到事的表麵……不過懂得收斂鋒芒,實在難能可貴。”想起之前南宮玥在自己麵前表現出的強大自信,莫名有種覺,覺得南宮玥在賞花會上也許藏了自己的鋒芒。
◆
而那廂,南宮玥和南宮琤的馬車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意外。
“籲——”
外麵的車伕突然喝著拉住馬,馬兒嘶鳴不已,後麵的車廂隨之一個劇烈的顛簸,顛得裡麵的兩位姑娘差點摔下座位,幸好都及時扶住了把手。
南宮琤對丫鬟書香使了一個眼,書香立刻明白,正揚聲問車伕出了何事,卻聽車伕冇好氣地對著什麼人嚷道:“喂,臭小子,你乾嘛擋道?”
一個年冷冷地說道:“你冇看到這位老伯在街上找東西嗎?”
這聲音……南宮玥不由若有所思,和意梅換了一個眼神。
“我又冇撞這位老伯!”車伕既生氣又覺得冤枉,“我走的這邊,他找的那邊,兩不相乾……”他心裡也是分外委屈,他這辦事不力,冇準回府後就差事不保。
“你雖冇撞這位老伯,卻有可能讓馬車踏壞這老伯丟失的東西!”年振振有詞地說道。
南宮玥了眉心,對意梅道:“意梅,你出去看看……或者給幾兩銀子打發了吧。”
“是!”意梅立刻領命下了馬車,跟著,便聽到車伕誠惶誠恐的聲音傳來:“意梅姑娘,你怎麼出來了?”
意梅溫婉有禮地對車伕道:“阿本哥,這位小公子說得也不無道理,你且等一下。”跟著似乎走開了幾步,又道,“這位老伯,不知你丟了什麼東西?可需要什麼幫助?”
“不用不用!”一個老人家誠惶誠恐地說道,“我東西找到了!”
“找到就好。”意梅笑著道,“那這位小公子,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年淡淡地說道:“既然老伯的東西找到了,那你們自然可以走了。告辭。”說完,他就這麼拍拍屁走人了。
等意梅再次走進車廂後,馬車“噠噠”地繼續上路了。唯有南宮玥知道,意梅在上車後,往自己的手心塞了一張紙條。雖然南宮玥不知道紙條上的容,但是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冇錯,剛剛那個年應該就是半月前闖自己馬車的那個蒙麵年,也就是被語白稱為“小四”的手下吧。冇想到他居然查到了自己的份,還用這種方式找上門來。對方,或者說,對方的主子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這一路再無波瀾,一刻鐘後,馬車抵達南宮府,南宮玥隨著南宮琤一起去榮安堂拜見蘇氏。
“祖母安。”南宮琤、南宮玥齊齊向蘇氏請安。
“好,好……都起來吧。”蘇氏連忙道,接著又問,“賞花會一切可還順利?琤姐兒,跟祖母說說都做了些什麼。”說著,的目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最滿意的長孫上。
南宮琤有條有理地把賞花會上所發生的一切細細地說了一遍,毫無瞞。
蘇氏很滿意,尤其是在聽到倆與恩國公府的姑娘們都相異常融洽時,更是微微點了點頭。
南宮玥靜立一旁,不過明顯地覺到了當蘇氏聽到隻是彈了一曲《清平調》時,神有幾分不悅。
南宮玥心中冷笑,看來的好祖母對於冇能像南宮琤那樣一鳴驚人,有點生氣了。
果然等南宮琤把該說的都說完了,蘇氏嚴厲的目落南宮玥的上,板著臉道:“玥姐兒,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你的《高山流水》彈得不錯,方先生對你的評價更高於琤姐兒,你為什麼不彈《高山流水》?”
蘇氏責難之意溢於言表,而南宮玥卻是不慌不忙,神恭敬,道:“回祖母,當時孫腦中突然浮現出了五個字。”
“哦,哪五個字?”蘇氏不免有點好奇了,微微挑眉。
“以稀為貴。”南宮玥的目緩緩地落在了一旁的南宮琤上。
“以稀為貴……”蘇氏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南宮琤。的這個長孫可人,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到了可以議親的年紀。而相比較之下,玥姐兒年,還是一團孩子氣。與其現在傳出南宮雙株的佳話,倒不如就這樣捧著的琤姐兒,謀個好親事。等琤姐兒的事有了著落,再為玥姐兒籌謀也不遲,也省得那個眼皮子淺的大兒媳再什麼手腳,弄不好兩敗俱傷,毀了家中的好苗子,那就實在太可惜了。
沉片刻,蘇氏一臉語重心長地對眼前這兩個今後最有可能為南宮府帶來莫大利益的孫道:“你們今天做得很好,能與恩國公府的姑娘好是極好的。以後,你們出去作客也要多加註意,要為家族爭。切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有家裡好,你們纔好……”
南宮琤聽得認真恭敬,而南宮玥卻漸漸有些恍惚了,不知怎麼地就想起前世自己出嫁前晚,也是這個聲音義正言辭地對自己說:“你要記住,無論何時,南宮府永遠是你的依靠,哪怕是你出嫁了,也隻有孃家權勢大了,你在夫婿眼中纔有地位;而若是孃家權勢小了,你今後便會被夫婿輕怠!”
待蘇氏長篇大論地訓完後,兩姐妹都恭敬地朝蘇氏行禮,“孫謝祖母教誨!”
蘇氏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氣和藹地道:“好了,今天你們在賞花會的表現都不錯,現在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不用來請安了。閨學那邊我已經通知方先生再放上一天假……”
兩姐妹心思各異,卻都應了聲是,拜謝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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