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林飛然心無比崩潰地把手進自己的子里了兩把。
很久沒有得到主人的林小然正神采奕奕地立著,一柱擎天!
是的,剛剛被顧凱風公主抱著一路從書房走進臥室又在床上后,林飛然居然可恥地了。
林小然你神經病啊!對著顧凱風你個屁?是不是太久沒管你得厲害了,那前幾天吃老干媽你怎麼沒?你說啊你說啊!
——林飛然在心里憤怒地訓斥著自己點迷的丁丁!
“手在那掏什麼呢?”顧凱風扳著肩膀把不太對勁的林飛然翻了過來,然后掀起被子往里面看。
“什麼也沒掏。”林飛然嚇了一跳,趕把手從里拿出來,把被子往下一按,臉紅得像猴屁一樣,幸虧現在屋子里沒開燈看不出來,“睡覺睡覺。”
臉紅雖然看不出來,但他那個把手從里出來的作還是很明顯的,顧凱風心神一,曖昧地笑了笑:“你是不是……”
林飛然夾雙,飛快打斷:“不是!”
顧凱風湊近了些,低聲音道:“我有片兒,看嗎?”
林飛然心臟怦怦跳,上卻說:“不看!你的迷妹們知道你這麼猥瑣嗎?”
跟天橋上賣黃碟兒的似的!
顧凱風樂了:“這有什麼猥瑣的,哪個男的不看?你不會沒看過吧?”
林飛然又翻背對著顧凱風,焦躁道:“看過,不看。”
那種片兒林飛然是看過幾次,主要是因為好奇,但是看來看去也沒發現有什麼好看的,不僅喚不太起而且還有點想笑,林飛然把這歸結于自己天生比較冷,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小東西太好玩了,顧凱風忍不住想再逗逗林飛然,得更近了些,低聲道:“我的片兒和你看的不一樣。”
一男一和兩個男的,的確是相當不一樣。
“那也不看。”林飛然回,紅著臉在顧凱風口推了一下,道,“去去去,離我遠點兒,床那麼大呢。”
顧凱風角噙著笑,聽話地離林飛然遠了點,借著暗昧的月看著那個張得一不的小腦袋。
在張和尷尬的雙重作用下,林飛然的反應漸漸退下去了,重點從“恥的生理反應”回到了“見鬼”上。于是,幾分鐘前還讓顧凱風離自己遠點兒的林飛然又慫噠噠地翻了個對著顧凱風,見顧凱風已經睡了,便小心翼翼地把腳過去,輕輕搭在顧凱風小上。
“……”顧凱風閉著眼,角翹起一個十分不明顯的角度。
林飛然見顧凱風沒反應,便又厚著臉皮往他邊蹭了蹭,這才安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飛然早早起來和那道數學題較勁,家政阿姨來做了早餐,還是顧凱風給林飛然端到書房的。
顧凱風用餐刀把盤子里的煎蛋早餐腸和黃油吐司切小塊,用叉子叉了喂到林飛然邊:“張。”
林飛然埋頭算題,看也沒看,啊嗚一口吃掉。
被顧凱風喂了五、六口后,林飛然啪地把筆一摔,有竹道:“第三小問答案是6,對不對?”
顧凱風微微一笑:“對。”
林飛然得意地打了個響指,吹了聲口哨。
顧凱風很有心機地吹捧道:“這題型我以前見過,不然肯定做不出來,還是你聰明。”
“嘿嘿,沒有啦,你也厲害的。”林飛然不好意思地低頭搔搔鼻尖,臉上的笑意卻藏不住,小尾翹得高高的。
“先吃飯吧。”顧凱風忍笑忍得辛苦,垂眸道,“還是我喂你?”
“我自己吃。”林飛然叉起一塊金黃的煎蛋吃了,愉快道,“吃完我們做理吧,比誰做得快。”
顧凱風點點頭:“好。”
林飛然擼胳膊挽袖子,豪萬丈道:“理我絕對能完你!”
顧凱風笑出聲,仰面癱在轉椅上,張開雙臂道:“我吧,用力。”
“神經病啊。”林飛然小聲嘟囔著,輕輕踹了顧凱風一腳。
周日的一整個白天就這樣在比賽寫作業中度過了。
林飛然今天也是一直膩著夏夏,夏夏的格本來就粘人,一人一狗兩塊小粘糕黏糊到一起去了,撕都撕不開。而相應的,林飛然一整天都沒主顧凱風,倒是一會兒就親親夏夏,或者干脆就把夏夏放在膝蓋上抱著,夏夏對這個熱的人類非常有好,后來干脆就把小腦袋搭在林飛然腳面上,乖順地趴在地板上等林飛然陪自己玩,連顧凱風都無視掉了!
平時特別粘自己的一人一狗突然雙雙拋棄了自己互相粘上了,顧凱風好氣又好笑,幾乎有點兒吃夏夏的醋了,他把林飛然的轉椅拉到自己邊來還不解恨,還一會兒就一把林飛然,膝蓋,手肘,頭發,特別的欠!
萬分無語的林飛然:“……”
我你是為了不見鬼,你我是要干什麼!
作業都寫完時已經是傍晚了,兩人地吃了一頓家政阿姨做的大餐,便收拾收拾準備回學校了。在書房把書包收拾好之后,顧凱風去給夏夏的狗食盆添水添糧,林飛然則站在那柄傳家寶刀前,雙手合十虔誠地拜了拜,慫噠噠綿綿地說:“我們要回學校了,太爺爺再見,太太爺爺再見……”說著說著,林飛然怕輩分不對,便又改口道,“各位老祖宗再見。”
畢竟看都看見了,不和長輩打個招呼就走太沒禮貌了!
這時,顧凱風從書房門外走了進來,拎起書包,好笑地問:“你拜誰呢?”
林飛然忙把手往背后一收,冷靜道:“沒拜誰啊。”
第20章
周日晚上,林飛然和顧凱風回了學校,開始新一周的學習生活。
和上一周一樣,這幾天林飛然仍是時時刻刻粘在顧凱風邊,上課下課練琴,吃飯洗澡睡覺,落在旁人眼里,這兩個人的相模式簡直比還膩歪。
很快就到了周四藝節這一天,下午一點半時,全師生在學校大禮堂集合準備看節目。會場已提前布置完畢,有節目的同學已經在幕后換好了上臺的服裝,生們都化了淡妝,男生們則簡單做了一下頭發,顧凱風穿著一剪裁得的深西裝,倚著墻隨地站著,一手在西口袋里,一手拿著兩張打印紙,默背等一下要說的開場白。
這時,換完服的林飛然拉開更室的簾子,快步走到顧凱風邊了他一下,吸了口氣。
顧凱風抬頭過去,瞳仁微微一。
林飛然穿了一件黑小禮服,里面是一件立領白襯衫,打著領結,為了上臺好看他頂住教導主任的凝視一直沒剪頭發,略長的額發垂下來稍稍遮住了一點眉眼,在幕后略為昏暗的照環境下呈現出一種與他個不大相符的、郁的俊,他上的禮服應該是專門在上臺表演時穿的,似乎是量定制,料子看起來很高級,袖口、領、紐扣……每一個細節都設計得十分致,將平時氣質有些呆萌的林飛然襯得像是換了個人。
顧凱風口中一陣發干,結上下滾。
林飛然在顧凱風面前轉了一圈,明知故問道:“我穿這還行嗎?”
快說帥死了!夸我!
顧凱風眸微暗,聲道:“很好看,這禮服很襯你。”
林飛然小小的虛榮心被喂飽了,愉悅得不行,兩只漂亮的眼睛盈滿了笑意,道:“謝謝,你今天也特別帥。”
顧凱風眉梢一揚,道:“和你比不了。”
林飛然心里更樂了,表面卻冷靜道:“哪能呢,校草就別謙虛了。”
顧校草角噙著一壞笑,語氣平靜且真誠地吹捧道:“真的,你沒發現你特別有藝氣質嗎?好看的人很多,但像你這樣值和氣質并存的就有了。”
林飛然紅著臉鼻子,強忍住笑意,裝無所謂的樣子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吧。”
“怎麼沒有,今天我風頭全被你搶走了,剛才那些生都看你呢。”顧凱風說著,眼底的促狹有點兒藏不住,不過林飛然沒看他,只顧著低頭臉紅,在顧凱風說到最后一句話時,林飛然實在被吹得端不住了,干脆把臉整個別過去,得意洋洋地著墻角的道箱傻笑,幻肢小尾翹得高高的,出了尾下的小那啥!
顧凱風雖然沒看到林飛然的臉,但想也知道他現在大概是個什麼表,于是顧男神也忍不住出了一個腹黑的笑容,并在林飛然轉回來之前迅速把這個笑容收了起來,瞬間變得一臉純良。
“學姐我了,我去把頭發弄一下。”林飛然朝不遠沖自己招手的學姐點點頭,走過去弄頭發,因為剛剛被大批糖炮彈轟炸過所以林飛然走起路來步子都有點兒飄,心里滋滋,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討厭顧凱風。
顧凱風這人多好啊,我以前是不是有病?林飛然痛心疾首地想。
這時,準備完畢的王瑤拿著臺詞朝顧凱風走過來。作為藝節的主持人,今天穿了一條比較正式的禮服,化了妝做了發型,原本就十分致漂亮的容貌被襯托得愈發明麗人,幾乎所有在場的男生都在有意無意地看,除了一直盯著鏡子和手機前置攝像頭的林飛然,以及一直在盯著林飛然的顧凱風。
王瑤的眼睛微微瞇了瞇:“……”
之前是對顧凱風興趣,不過也僅止于興趣而已,試探了一下發現顧凱風對自己沒意思,也就沒有進一步行的打算了。本來作為追求者眾多的神多還有點兒挫敗,但現在看見顧凱風盯著林飛然時灼熱的眼神,那點兒挫敗立刻煙消云散了。
如果老娘眼睛沒瞎的話這肯定是兩個基佬!怪不得!
“我們對一下開場白?”王瑤大大方方地走到顧凱風邊站定了。
顧凱風收回仿佛要在林飛然上燒出個的目,一本正經道:“好。”
學姐的頭發做得有點慢,弄著弄著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隨著周一陣寒意漫過,林飛然驚悚地看見自己面前的鏡子里多了個翹著蘭花指梳頭的鬼,那鬼穿著一戲服,長得還漂亮,外形也不算很嚇人,就是臉慘白了些,加上鮮紅得像剛吃了人似的。見林飛然和自己目接了,鬼俏皮地一笑,開始模仿林飛然的作,林飛然被嚇得脖子一,也跟著脖子一,林飛然瞪圓了眼睛,也瞪圓了眼睛。
林飛然戰戰兢兢地起:“差不多了吧學姐?”
鬼也哆哆嗦嗦地起:“差不多了吧學姐?鏡子里有個鬼我好怕怕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