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9章男人都有尊嚴的

我出手握住抓著桌角的手，這才發覺的手冰涼冰涼的，沒有毫溫度，不像活人的手。

我把那兩隻手抓在手心裡，想用我手掌的溫度暖熱。

柳雲毓見我不語，聲音驟然提高：「說啊，快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有急躁的緒，今天卻一而再地破例。

我原本想把世的帶進棺材的，沒想卻因為一個意外的電話，泄了出來。

我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江鶴棣會那樣問，我應該站起來走到窗邊去打電話。

可是事到如今，後悔也沒用了，時又不能倒流。

我隻好說：「……我和秦青山做過親子鑒定的。」

柳雲毓眼神懷疑，慌張，錯，還是難以置信，「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就不認識秦青山，我怎麼可能會懷了他的孩子？你怎麼可能是秦青山的兒？」

看的反應，的確和秦青山不認識。

秦青山也說，他和柳雲毓並不相識。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楚遠潺不孕不育，但是楚氏家大業大，肯定要後繼有人，於是想辦法購買男人的，國的自然不方便用，於是去國外買，黑種人白種人也不適合，最適合的是黃人種的華人。

楚遠潺本就從事醫藥行業，買，以及暗中對柳雲毓做點手腳讓懷孕，並不是太難的事。

可這種事，我不能攤到明麵上說，畢竟柳雲毓是我的母親，楚遠潺是我父親，有些嫌還是要避的。

還有一個疑問，秦青山說他並未捐過或者賣過。

這個疑點麻煩的。

我組織了下語言對說：「或許裡麵有。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暗中調查比較好，最好別讓爸爸知道，他那人極其要麵子。」

柳雲毓眼神獃滯，憤怒，眼白泛著通紅的，「……我怎麼查？你說我該怎麼查？」

是啊，怎麼查？

楚遠潺不出麵，無從查起。

秦青山那邊，我早就查了個遍，查不清楚。

我往前挪了挪，把抱進懷裡，「是我不好，都怪我……」

柳雲毓聲音是木的，「是怪你，為什麼一直瞞著我？如果不是我今天聽到，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就沒打算告訴你。」

柳雲毓有點生氣，「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居然一直瞞著我。你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還記得我那次乘坐飛機遇難嗎？那時候就知道了。」

「……你當時一定懷疑過我對吧？覺得我這個媽媽很輕浮，作風不正對嗎？」

「媽，你別想那麼多。我說了，裡麵有，你可以試著查一查，如果實在查不出，就把這個埋在肚子裡。之所以是，就因為它不適合見天日。我覺得爸爸應該知，但是他一直瞞而不報，肯定也是不想讓你知道。其實，我和煙洲是誰的孩子又如何呢？隻要我們是你的孩子，隻要你和爸爸永遠相就好了。」

柳雲毓沉默許久纔出聲：「我早就猜到是你爸爸暗中了手腳，隻有這一種可能，別的都不可能。」

「爸爸應該也是沒辦法，才採取這種辦法的。」

「……你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難嗎？我覺我被騙了，像是陷了一個人為的圈套。偏偏那個設圈套的人，是我一直信任的人，我真是傷心了。這麼大的事，他不應該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嗎？」

「媽，男人都有尊嚴的，不育會讓他們覺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