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西想了想,便跟我們說起了關於古街14號房宅的況。前麵的況,和那個夥計說的大同小異,隻不過遠沒有那夥計講得繪聲繪。看來給夥計的二百塊錢還是值的。
而我們更關心的是,費瑤帶著助理第二次進那房宅之後發生的事。現在我們也知道了,那個助理,就是徐若西。
想起來,費瑤帶著徐若西,兩個人重新回到了那棟老宅,這種膽識還是很讓人欽佩的。
但是徐若西告訴我們,事先費瑤並沒有跟徐若西提起昨晚發生的事,所以徐若西並不知道這老宅裡的古怪。費瑤隻是告訴跟過去幫忙收拾一下東西,要住到酒店去。
徐若西回憶,當時跟著費瑤回到了老宅,費瑤從進門以後,就顯得有些木然。緒也有些不太對勁。
費瑤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眼神也有點獃滯。
費瑤進去之後,就開始每個房間,每個角落地翻找東西。箱子櫃子裡的東西被翻得滿地都是,徐若西很是奇怪,就上前問要找什麼。
可是費瑤本就不理徐若西,後來徐若西發現有點不對勁,就上前攔阻。結果費瑤猛地把徐若西給推開了。
當時費瑤的力氣非常大,大到竟把徐若西給推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費瑤一直都有著文人的那種氣質,這種行為平時本就不可能做出來。
徐若西嚇得大驚失,隻好躲在一邊看著費瑤。
費瑤一直把所有的房間都翻了個遍,卻並沒有找到想要找到的東西。隨後又像是發狂了一樣,衝出了老宅,到了外麵的院子。
院子裡原來種著兩棵丁香樹,費瑤衝出來之後,又跟發瘋了一樣,開始撕扯著那丁香樹的樹葉。隨後把那丁香樹的樹葉開始往裡塞,大口大口地咀嚼。
徐若西在旁邊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完全失了方寸。
最後費瑤鬧著鬧著,就慢慢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徐若西趕忙把費瑤送進了醫院,經過一係列的檢查發現費瑤很健康,並沒有什麼異樣。也在第二天早上醒來了。
當徐若西問起昨晚的事的時候,費瑤卻是一無所知,說本來想回去取幾件服就回酒店的,誰知道進了院子,腦子就空了。隨後發生了什麼,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這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用常理本就解釋不通。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這房子裡鬧了髒東西,費瑤回去之後,就中邪了,或者被上了。
我們一直等徐若西講完了這一切。
徐若西在講這些話的時候,眼睛裡依然滿是驚恐,似乎看到的那一切,就發生在眼前。
三叔想了想,問道:「你說翻遍了所有的房間,那個放著梳妝臺的房間,去過嗎?」
徐若西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有。那房間在二樓,唯一沒去過的房間,就是那一間。」
三叔點點頭:「看來,那個房間裡有害怕的東西。也可能不是……」
三叔的話,聽來有點莫名其妙。我和徐若西都沒太明白。
三叔擺擺手:「行了,事瞭解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咱們仨進去瞧瞧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三叔說完,徐若西就懵了,疑問道:「你說什麼?咱們仨?開什麼玩笑,剩下的是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那房間裡的地形和佈局我們都不清楚。這大晚上的過去,肯定是要有人引導才行。而且徐助理,咱們的合同裡可寫了,你得全力配合我們。如果配合不好,可就算你們違約了。」三叔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
「你……可這配合,也沒說要進那房子啊……」
三叔一笑:「可也沒說不進那房子啊。」
我上前解釋道:「徐助理,我三叔有雙重份,一個份是我們公司的老總,還有一個份是個大師,專門捉鬼驅邪。有他在,肯定沒事。」
其實我很想說,我三叔還有第三重份,就是個職業坑人的。
進兇宅踏勘,本來沒必要徐若西去的。我也明白三叔的用意,他早就看這個徐若西不爽,是想借這個機會給一個教訓,讓以後別這麼盛氣淩人。另外也想讓親眼看一看,我們是經過努力來賺這五十萬的酬金的,不是所說的騙來的。
我和三叔一唱一和,把徐若西連哄帶騙地帶到了那棟兇宅所在的古街14號。
這裡的建築都有點大同小異,整的格局也都差不多。都是一棟二層的小閣樓,前麵有一個小院子。
這種老式的閣樓和我們現在的別墅還有所不同。前麵的院子特別小,而且也是有院牆的。那院牆很高,把院子裡的東西遮擋得嚴嚴實實。
所以你隔著院牆和大門,是本看不到裡麵的況的。
我們站在大門外,著黑乎乎的閣樓,閣樓的外牆爬滿了爬山虎之類的爬藤植。看著這房子,我心裡不免也有些發怵。一到這種地方,我就覺到上冷颼颼的。
而徐若西則更害怕了,一個勁地往我後躲,我能到的在微微地抖。
這時候我突然有點於心不忍了,不知道我們把帶來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
可是三叔說的也有道理,這地方我們白天沒來過,如果沒有一個悉格局的人,會更麻煩些。
三叔沖徐若西擺了擺手,徐若西哆哆嗦嗦掏出鑰匙,上前把院門開啟了。
三叔把上的揹包放下來,在裡麵索索掏出兩把桃木劍,遞給我一把。
這是我們破兇宅最基本的裝備,三叔那裡好像跟批發似的,每次都能預備出來。徐若西怯怯地問道:「有……有我的嗎?」
三叔看了一眼,說道:「這玩意你拿著沒用。這是桃木劍,你是人,拿著起不到辟邪的作用,就是個普通的木頭。」
徐若西略顯失,三叔搖搖頭,又從包裡掏出一團繩子。
我看到,這些繩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浸過,上麵染著一層東西,黑乎乎的。而且在那些繩子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打了個結。
三叔把那些繩子分開,一共有三段,我們三個人每人分了一段。
我接過那截繩子,發現那繩子上的結都很奇怪,每個結都不一樣。而且在那些結上麵,好像還夾雜著其他的髮,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