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聲音的的確確是從那個房間裡麵傳出來的,費瑤為了確認一下,靠近了那房門,把耳朵在房門上,仔細聆聽。
果然,這下那聲音聽得愈加清晰了,就是從這個房間裡傳出來的。
費瑤輕輕推了一下那房門,的確已經被自己上鎖了,可是房間裡的靜是怎麼回事?
費瑤滿腹的狐疑,便抬手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
篤篤……
敲門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走廊裡卻顯得格外刺耳。
裡麵那嘻嘻索索的聲音,隨著敲門聲戛然而止。連那連續走的聲音也瞬間消失了。
但是大概三分鐘之後,當一切回歸正常的時候,那聲音再一次在房間裡出現。
這下讓不信鬼神的費瑤,也出了一的冷汗。
費瑤也是膽子不小,咬了咬牙,去房間裡拿了鑰匙,準備開啟那房門看個究竟。
當費瑤取了鑰匙,回到這房間的門口的時候,聽到樓下的那老座鐘剛好敲響了十二下。
「午夜十二點了……」費瑤嘟囔了一句,用鑰匙開了鎖,猛地把門給推開了。
就在費瑤推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又是一道閃電劈在了窗外。屋子裡的一切都看的分明。
在那個老式的梳妝臺上,正坐著自己的那隻黑貓。
而那黑貓,正出舌頭去舐那梳妝臺上的鏡子。還沒等費瑤看仔細,那黑貓迅速轉過了頭,兩隻眼睛裡冒出瑩綠的。
而在那床邊,似乎還有一個人影,原本正在圍著床邊在走。房門開啟的那一刻,也停在了床邊。
費瑤終於綳不住了,張的神經瞬間鬆垮掉了。
「誰?」一聲淒厲的喊,來自費瑤。
可是隨著那道閃電的亮消失,屋子裡再次陷一片黑暗。
那黑貓喵地一聲嘶,子騰空而起,撞開了窗子,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費瑤隻覺得邊一陣冷風吹過,的頭一沉,就暈倒在了房間裡。
等到費瑤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以後了,天還沒有亮。
窗戶是開啟著的,風雨依然沒有停,大量的雨水順著窗戶拍打進來。窗戶被風吹得哢哢直響。
費瑤回想起自己的經歷,依然是驚魂未定。
急忙爬起來,去打燈的開關。
可是連摁了幾下,這屋子裡竟然斷電了。
費瑤隻好把房門開啟,讓走廊裡那燈進來。拿著手機當電筒,在屋子裡巡視了一下。驚愕地發現,在那張古床的邊上,出現了一串腳印。那腳印像是印到了地麵上一樣,儘管有不雨水落在上麵,卻依然沒有沖刷掉。
費瑤想起昨晚那隻貓的異常舉,又撲到梳妝臺前。發現那老式的梳妝臺,上麵出現了很多印痕。那些印痕就像是有人用刀劍之類的東西,在上麵瘋狂削砍留下來的。
可是此時,那黑貓以及在屋子裡出現的人影,全都不見了。
費瑤看著那些跡,心裡一陣恐慌。
費瑤轉想逃離這個房間,所目睹的一切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誰知道剛一轉,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剛剛是麵對著梳妝臺上的鏡子的,鏡子裡麵出現了一個人影,那應該自己的映象,這並不奇怪。
可是費瑤影影綽綽地發現,在那鏡子裡麵好像並不隻是一個人。
好像有兩個腦袋,同時出現在了鏡子裡。
費瑤頭皮陣陣發麻,想儘快離開,可是又抑製不住自己的那顆好奇心。
緩慢地轉過來,再次來到了那鏡子的前麵,定睛往裡麵看去。
那是一個老舊的梳妝臺,一看就是個老件。鏡麵並不很,也不是很亮,看起來烏烏的。費瑤在剛住進來的時候,也曾看過這梳妝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此時費瑤仔細端詳那鏡麵,卻發現鏡麵上也出現了斑駁的跡。
那些跡中,有舐過的痕跡。這應該就是那隻詭異的黑貓的。可能是由於線和跡的關係,過那些跡,也隻能看清鏡子裡的人的大致廓,並看不清臉麵。鏡子裡隻有一個人,費瑤長出了一口氣,認為自己剛才纔是看錯了。
當起要走的時候,卻發現那鏡子裡的人頭,突然晃了一下,和那離開來。
費瑤嚇得張大了,向後倒退了一步。
可是那鏡麵裡的人影,卻並沒有隨著的移而移,也就是說,鏡子裡的人影並不是自己。
費瑤的腦子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鏡子裡的人不是,那會是誰?
難道是鬼?
等明白了這一切,費瑤大了一聲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那個房間。
費瑤當晚就離開了老宅去住了賓館。第二天天亮之後,才帶著助理重新回到了老宅裡想看個究竟。
夥計一口氣講了這麼多,我和三叔聽得也很神。聽到這裡我忍不住說道:「這個作家,膽子夠大的。經歷了那麼多恐怖的事,竟然還敢回去?」
那夥計咂著,挑起大拇指說道:「據我所知,這個費瑤可不是個膽小的人,在作家圈裡,絕對是這個。」
我不解地問道:「怎麼說?」
夥計解釋道:「我聽說曾經為了驗生活,獨自穿越了沙漠無人區,還曾經去過非洲叢林,總之做了很多我們大男人都不敢做的事。所以人家的作品才那麼好,我聽說的作品還獲得什麼諾什麼獎的提名呢。可不是個普通人呢。不過我聽說,最近因為這房子的事,費瑤可是茶飯不思,據說每晚都做噩夢,劇本的事也耽擱了,麻煩著呢。」
三叔瞥了夥計一眼,問道:「你小子,講的繪聲繪,跟特麼親眼見到一樣。你不是在那編故事,騙老子的錢呢吧?」
夥計一愣,忙解釋道:「怎麼會呢?這還不是前些日子,傳出來這房子要賣,凡是對這房子有意的都到我們這打聽。我就把他們各自所知道的資訊綜合在了一起。我看你們也是想要買這房子吧?要不說你們運氣好呢,你們這是走了捷徑了知道嗎?不領居然還說我胡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