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剛才那件事,難道我們就真那麼算了?”
和孟子文一起走大廈電梯,孫天啟這才一臉不甘心地問道。
孟子文淡淡掃了他一眼,心中也有著一火在熊熊燃燒。
剛才若非這家夥,非要用自己的車在公司門口飆車,被那楊帆給抓住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把柄,自己如今也不至於這般被。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堂堂哈佛高才留學生,父親又是公司高層董事,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筆賬,確實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當下兩人走出電梯,孟子文直接從他自己的上取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後,隨手便撥了過去。
電話沒過幾聲便被接通,裡面也適時傳來了一個略顯渾厚的男子聲音。
“孟,我是潘飛揚,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聽到這自稱潘飛揚的男子聲音,孟子文臉上當即流出一抹冷的神,口中冷冷道:
“潘飛揚,聽說今天會有一位楊帆的家夥,來你們保安一隊報道對吧?”
“嗯?”潘飛揚先是一愣,隨即連忙恭敬地回答道:“沒錯,孟,確實有這麼回事,不知您的意思是?”
“幫我把他踢出公司,最好是能給他一些教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能幫我完這件事,那麼不久那安保部副部長的職位,我會設法盡力幫你爭取。”
潘飛揚心中先是一驚,隨即有些為難地說道:“孟,這件事有些難辦,畢竟那楊帆是總裁親自調過來的,如果我做得太過分,總裁那邊恐怕會”
孟子文臉頓時一沉,隨即冷冷道:“潘飛揚,你應該清楚,想要獲得,那就必須要有付出,如果這件事好辦,我就不會找你了。”
頓了下,孟子文的語氣這才稍稍放緩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總裁那邊,到時候我會去親自周旋,就算真有什麼事,我也能幫你扛下來。
現在你只需回答我一句話,這件事,你到底是辦還是不辦,不辦的話,我現在馬上就去找別人,免得浪費時間。”
潘飛揚臉上閃過一抹掙紮,但很快的,他臉上的掙紮,立即便被堅定所取代。
就聽他語氣肯定地道:“孟,你放心吧,這件事我辦了,到時候你只需等我的好消息就行,絕不會讓你失的。”
“嗯,那就好。”
孟子文點了點頭,臉上終於流出一抹笑容。
一旁孫天啟見了,頓時便有些興地道:
“表哥,你是不是已經找人對付那個楊帆了?這真是太好了!等這次事後,我一定還要找人再好好修理他一頓,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敢得罪我們,到底會有怎樣的悲慘下場!”
聽到孫天啟的話,孟子文的眼神頓時便有些淩厲。
他盯著自己這位表弟,看了好一會後才道:“表弟,你給我記住,我不管你之後打算怎麼教訓那個楊帆,但有一點你必須注意,那就是在近期,你絕不能再輕易他。
我可不想就因為今天這件事,讓江雨寒知道什麼,更不能讓把之後那楊帆的遭遇與我聯系起來,你知道了沒?”
“呵呵,表哥,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絕不會影響到你追我們江海第一冰後的大計。”
孫天啟滿臉賊笑。
孟子文這時也終於笑著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你知道就好。”
楊帆並不知道孟子文針對他的那些小作,事實上,就算他真的知道了,也不會有任何在意。
因為像孟子文這樣的人,本就不配被他放在心裡。
此時的他,已經是在安保部一位名胡海波小保安的帶領下,來到了安保一隊隊長潘飛揚的辦公室門前。
可結果兩人才剛到這潘飛揚辦公室的門前,卻被此間的一名保安告知,潘飛揚如今正在安保部的訓練室,如果他們想找潘隊長的話,那只能先去那安保部的訓練室才行。
對此,楊帆和胡海波倒是都沒有多想。
作為公司的安保人員,每天定時鍛煉自己的能,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胡海波也是熱心,他幾乎沒等楊帆開口詢問,便主帶著楊帆再次往著那安保部的訓練室走去。
“海波,你以前應該是當過兵吧。”
路上,楊帆笑著詢問胡海波。
他看得出,胡海波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為人熱心不說,格更是直爽憨厚。
剛才在那公司門口,他也是唯一一個在聽聞自己詢問後,主說要帶自己去報道的保安。
此刻他聽聞楊帆的問話,不由就是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笑著道:
“楊哥,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俺以前確實是當過三年的偵查兵,莫非楊哥你以前也在部隊待過?”
楊帆笑著點了點頭,“差不多算是吧,對了,你來我們公司有多久了?”
胡海波稍微想了想,隨即便直接回答道:“差不多快兩年了吧。”
“嗯,兩年?確實也不短了。”楊帆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人說話間,已是來到了那安保部的訓練室門口。
推開訓練室的大門,楊帆一眼便見到在這訓練室,此時正有五六個保安正在做常規的能鍛煉。
其中一個材高大,皮黝黑,目略顯淩厲的中年男子,恰好便將目了過來。
他看到楊帆和胡海波,眼眸先是微微一凝,隨即這才沉聲道:“胡海波,今天不是你負責站崗嗎?怎麼來這裡了?對了,你邊這位是?”
“報告潘隊長,這位是今天來我們保安部報道的楊帆,剛才我們去你辦公室沒見到你,而楊帆他不清楚我們訓練室的位置,所以我就帶他過來了。”
一聽到那名中年男子,也就是保安部一隊隊長潘飛揚的問話,胡海波立即上前,先是行了一禮,這才語氣認真地回答道。
“哦。”潘飛揚先是點了點頭,隨即這才將目向楊帆,並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最後這才沉聲道:
“你就是楊帆?那個很能打的楊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