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你不要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對韓愈有哪一種心思。”何舒念著急辯解的模樣更像是心虛的表現。
似乎覺到舒琳琳的目,立刻裝作鎮定的冷哼,“我才懶得管你的事,只是我見不得你這樣表里不一的人。”
“舒念,你不要這麼說嘛,小末不是那樣的人。”舒琳琳一臉為難,不知道應該幫哪邊,說出來的話總卻是不痛不無關要。
韓愈眼神一冷,略略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舒念,我跟小末只是有一些誤會,并未真的分手,麻煩你不要對語言攻擊。”
“韓,韓愈,我沒有啊。”何舒念被說的面紅耳赤,一陣難堪,心里更是恨上夏之末。
沒錯,就是喜歡韓愈怎麼了,他那樣優秀的男人,那個人不會喜歡?可夏之末不僅不珍惜,還在們面前裝起來了。
任誰都會不痛快。
舒琳琳臉一瞬間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弱弱的站在一旁不說話,放在大兩側的手卻已經了起來。
“沒有就好,希你們記住,小末是我的朋友,不尊重就等于不尊重我。”韓愈的目落在舒琳琳上的時候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之后還是狠心的移開。
他的心里已經有小末了,下午的事只是一個意外,何況琳琳是自愿的不是嗎?
夏之末冷眼旁觀,像是一個看戲的外人,等他們都說完了以后,冷淡的說道,“你們聊,我先走了。”
頓了頓,強調道,“忘了說,我跟他已經分手了,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最后一句話是對琳琳說的,不管琳琳信不信,對韓愈已經沒有,作為朋友,能做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小末,不要走,我不是那個意思。”舒琳琳像是一只驚的小白兔,驚慌怯怯的說道。
好像夏之末是一個多麼惡劣的人。
韓愈眉頭也跟著蹙了蹙,“夏之末你怎麼變得這麼任,你對我不好,我可以理解,可是琳琳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
又來了,又是這種覺,就像在大學里被人誤會,韓愈也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何況今天什麼都沒有說,還把這屎盆子往頭上扣。
“我怎麼對了,你跟我掰扯掰扯?”夏之末脾氣一上來,也不走了
韓愈被譏諷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一時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他只聽到琳琳楚楚可憐的語氣,并未關注到小末說的話,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小末任妄為的格會傷害琳琳。
“呵,說不出來了吧,我替你說,省省你的同心外加自以為是吧。”在心里說道,有人可比你還聰明。
舒琳琳一副做錯事的表,“對不起,小末,韓愈,你們不要為我吵架了,都是我的錯,我賠罪。”
說著端起桌子上的烈酒一口氣喝完,小臉立刻緋紅一片,暈眩的搖晃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勉強的維持著,“小末,這樣你可不可以不走。”
夏之末著牽強的表,臉上的表變化莫測,最后還是狠了狠心說道,“琳琳,你不要這樣,我明天還要上班,真的不能多待,等周末有時間,我們可以再約。”
“夏之末,你會變得這麼冷,琳琳都道歉了,你還這麼咄咄人。”韓愈的大男人心里又開始作祟,覺得太過無理取鬧。
夏之末已經懶得理會韓愈這個戲,只是對他手說道,“別廢話,把手機還給我。”
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不知道莫南塵那家伙是不是已經到了,聯系不到自己,會不會生氣?
韓愈見不耐的模樣,心里一痛,他也是一個男人也要面子,在別人面前一下子被夏之末駁了面子,心中再不愿,還是把口袋的手機掏了出來。
可是還沒有遞給夏之末,旁的何舒念眼疾手快的搶了過來,得意的拿在手中晃了晃,“夏之末,你不道歉休想拿到手機。”
要是以前夏之末絕對當場轉走人,不過今天心里存著事,還是忍著不爽說道,“何舒念把手機還我。”
舒琳琳也在一旁幫腔,“舒念,你快把手機還給小末把。”
“還給也可以,把這杯酒喝了,就算是給琳琳道歉了。”
這時候手機突然震了起來,黑暗中的亮顯得那麼明顯,隔著不遠夏之末還是能看到屏幕上閃爍的備備注是誰。
心里驀然一,該死的偏偏是這個時候,不過距離約好的時間遲到了半個小時,難怪他會打電話。
“‘討債鬼’?是誰?”何舒念口而問。
夏之末想要趁機去搶,何舒念敏捷的避開,氣的想揍人,“何舒念,私懂?”
“我還沒興趣知道,只要你喝了這杯酒,我就把手機還給你。”何舒念也是一愣,而后嫌棄的說道。
今天的目的可不是為了什麼‘討債鬼’而來。
只有韓愈跟舒琳琳看著手機上的備注臉有些怪異。
韓愈心里是疑夏之末手機上多了一個備注‘討債鬼’,而舒琳琳已經想到這個‘討債鬼’的背后會是誰。
心急的夏之末只能手接過何舒念遞過來的酒杯,記得這杯酒是原來韓愈送過來的,如果是何舒念拿過來的,還真不敢喝。
不過還算了解韓愈,知道他雖然花心,但沒有那麼下流會在酒里手腳,所以放心了喝了。
熱辣的順著嚨而下,流胃里,立刻燒的心口疼,“喝完了,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吧。”
何舒念眼神閃了閃,點了點頭,“給你。”
要是平常夏之末肯定能發現何舒念的不對勁,不過今天心里記掛著另一個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拿過手機準備走人。
剛走出一段距離,還沒有到包廂門口,整個人忽然了下來,心深涌上一燥熱直通頭頂,虛晃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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