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本不顧我的脾氣,接過耳機就和百里認真的商討起來之后的行去向。
看他掛了電話,我想怎麼著也該和我解釋解釋和于雯這是什麼況了,等了半天,他居然直接找阿信說話。
“手不錯,槍法也很準。”這是蔣天生對阿信的夸獎。
阿信則是回頭笑了笑對他說:“就這麼謝謝你的救命恩人?”他是不知道蔣天生很夸人,還夸了他兩句,這已經算是很正式的謝了。
“得了吧,讓他把謝謝兩個字說出口,別是天塌了。”我怪氣的說著,我現在就是看蔣天生不順眼,所以就想酸他。
從份上來說,蔣天生算是我的義兄,而阿信是我的保鏢,他救蔣天生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即使是我,也是很尊重邊的手下,哪怕是家傭。
“謝謝。”
我話音剛落蔣天生就直接一句謝謝說出口,直接在我臉上打得啪啪的,我鼓著腮幫子正準備說他兩句。
結果阿信居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別客氣,boss的家人也算boss,我做分事而已。”
“你們倆啥時候玩的這麼好了!”我才被蔣天生打了臉,現在又被阿信打臉,我瞪了他一眼。眼神分明是在告訴他:“喂,你要認清楚誰是你boss!誰給你發工資!”
我們坐的車是媽媽莊園里配的車,說方便我上下班所以把車借給我們用了。是一輛七座的商務車,很明顯這車是爸爸以前購置的,因為它的改裝和蔣天生在國那輛邁赫差不多。
于雯被阿信放上來之后就放到了后座去,正好三人位能讓勉強躺下。不知道是怎麼了,一直昏迷,被人折騰來折騰去也沒有一點點要蘇醒的跡象。
他們兩個都沒提剛剛在我們沒看到的樓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端著架子沒主問。反正早晚這兩人會說,就算現在不說晚上我私下去問阿信,他也得跟我說。
“我們去哪兒?”車子已經在路上開了許久了,酒壇才問出這個問題。
蔣天生看了看我,他的眼神應該是在問我能不能回媽媽的莊園。我想也沒想的直接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帶著于雯回我媽媽的住,可是蕭城的人!
誰知道他竟然開口說:“我是問你,林的公寓,我們能不能去,不是問你能不能回媽媽的莊園。”
他想看傻子一樣的皺眉看我,我卻是一臉震驚的著他。
蔣天生是能看別人心里在想什麼嗎?他怎麼知道剛剛我心里在想什麼了,我明明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啊。
“你堂堂沐氏集團總裁,是窮得在米國沒有住嗎?”我忽然想起上一次在林公寓附近撿到他和林可,兩個人被一幫子地流氓追著跑,看起來倒也是十分落魄了。
蔣天生瞥了我一眼,將眼睛從我臉上移開,轉過頭去直接跟酒壇先報了林公寓的地址,然后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我在這里的住和常去的地方都已經被蕭城的人監視著,不然為什麼我會一直住在莊園里?”
這句話倒是讓我突然清醒似的,推了蔣天生一把:“他的人一直跟著你,你還往媽媽那里跑,你怎麼想的?”
我的語氣有些急躁,滿滿全是責怪的味道。
他卻連抬眼看我都懶得,只是了脖子,說:“你以為媽媽能安全在那個莊園住這麼十幾年是白住的?那些人不到那里去。”
蔣天生此時的語氣分明就是在不屑我的發問,從他的話里我聽到了他對我滿滿的嫌棄。
“那也要小心為上,酒壇聽蔣總的,去林的公寓。”就在我們說話間,我已經收到了林的短信回復,這幾個月都住在媽媽的莊園里,家里我們可以隨意去住,但是就是有些,讓我們自己收拾下。
結果等我們幾個人到了的家里,我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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