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管,對林可來說更是沒有資格去過問了。
沒等我說話,林可接著說:“都跟他說過千次了,于雯這個人花樣多得很,不是什麼善茬,在上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咨詢。他現在也不好,還老心于雯對沐氏的影響,真的是個非常不聽話的病人了。”
我輕哼一聲,隨即發出一聲冷笑:“呵,萬一他就是還真的喜歡于雯,是去談說的呢,我們也管不著。”
和林可掛了電話,我直接打了百里的電話,他的電話我是一直存的有,就是為了找不到蔣天生的時候,能方便。我在電話里問了半天,他支支吾吾的跟我說:
“蔣總沒有去于雯的公寓,兩個人是去酒店了,蔣總也不讓我跟著上去,我現在還在一層樓一層樓的找。”
我一聽火氣一下子就躥上來了,對著電話里的百里就是一頓吼:“你怎麼當保鏢的,他不讓你跟著你就不跟著了,保鏢的基本職業素養還需要我給你培訓嗎?”
百里知道我這離開三年之后回來,整個人強勢了不,但是沒想到我氣場能強大到這個地步,他頓時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弱弱的說了一聲:“是我失職,我現在把酒店定位給大小姐發過去。”
掛斷了電話,果然我立馬就收到了百里發來的地址定位,我打開導航看到離我們并不遠,于是趕讓酒壇開車過去。
國外的五星級酒店很注重客戶的住驗,自然也不會輕易向我們住客們的住房信息,我們也只能以開房的理由拿著房卡一層一層的找過去。
于雯是喜歡蔣天生的,也有些恐懼蔣天生,我相信不會對蔣天生來。但是背后有人控著,而那些人全都是想要蔣天生命的人,萬一于雯是聽了命令要把蔣天生領到這里的,我們再不找到他人,后果不堪設想。
我們幾人分開在幾個樓層,一間間的在門上聽靜,效率很低,但是不會被屋的其他住客投訴。
“于雯,蔣天生,你們在里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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