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士,你一個人不需要包間的話,請跟我來這邊哦。”領我進餐廳的侍應很抱歉的跟我說,說時手還往前指了一個方向,引導我跟的方向走。
我笑著點點頭,跟著往餐廳里面的方向去了,路過一個二人空位的時候,我趕問:“這個位置有人預定了嗎?我想坐這里。”
侍應生幫我拉開了椅子,讓我坐下,然后把菜單遞給我,我看也沒看直接點了個今日推薦,就給小費讓先離開了。
因為我選的這個位置,正好在離剛剛聞到于雯香水味那個包間不遠的地方,一抬頭就能看到那個包間的門口。
好奇心害死貓,還好我不是貓,是人。
我就是很好奇,屋的人是不是于雯,如果是,和吃飯的人是誰。
點的午餐被侍應生送上來之后,我吃著食,時不時就看向那個房門,在我快吃完的時候,我看到屋的人出來了。
有人先幫開了門,走出來的第一個人果然就是于雯,而剛剛幫開門的人也跟在的后出來了。
生活就是一場戲劇,而劇本不是我們自己寫的,是老天爺。于雯后的人,是蔣天生。
他們倆本沒有看到我,而是有說有笑的直接離開了餐廳,消失在我視線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了于雯笑得一臉燦爛的挽上了蔣天生的胳膊。
所以,這就是蔣天生一直拒絕我的理由?
還是因為覺得和我在一起不好,所以轉回頭去垃圾堆里撿了于雯?
這特麼的就是林可說的,蔣天生對我得忠心耿耿,真的是非常忠誠!忠誠到讓我害怕,讓我惡心,讓我憤慨!
東西沒吃多,我已經被惡心得完全吃不下了嗎,直接了買單,留下錢就拿著包匆匆的離開了餐廳。
離開餐廳收到蕭衡的一條消息,說是昨晚睡著了,沒看到我的消息,早上有點事沒來得及回我。他問我怎麼了,像是故意避開我的問題一樣。
但是我現在也并不想去追問什麼了,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我走到自己的車子旁,拉開門直接坐了上去,我不想說話,所以也沒說要去哪里。
酒壇和阿信都坐在前座,過后視鏡看到我的臉不太好,始終皺著眉頭,他們也不敢問我,只是憑著我之前在公司的時候說的地址開著導航往我要去的工作地點去。
心里有事的時候,做事多會有些心不在焉,雖然這樣的采訪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麼難事,但是因為我心的原因中途竟然走神了一次。
我很抱歉的對著面前這個米國的巨星級歌手說著對不起,卻笑笑拍著我的肩膀說:“人之所有為人就是因為有七六,這些會為我們的阻擋,也會幫助我們長,如果有什麼想不通的事,就要努力去搞清楚呀!”
隨口的一句安,卻讓我醍醐灌頂。我和蔣天生之間總是兜兜轉轉的好似繞圈子一樣,每次不是他誤會,就是我誤會,一直都是這樣。兩個人的脾氣格又都是能憋能忍,并且傲得不行,所以間隙才會越來越大。
結束了采訪工作后,再坐上車的時候,酒壇問我去哪兒,我是直接說:“蔣天生在哪兒,我就去哪兒。”
當然,他不知道蔣天生現在在何,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給林可打了電話,林可給我的回答讓我有些窩火。
“天生哥沒回夫人這兒,蟲子說他和于雯出去了,好像是去了于雯在這邊的公寓。”
“你給我地址,我去找他。”我著心頭怒火,冷靜的和林可說著。
“我可不知道那個人住在哪兒,要不小姐你也別煩躁了,天生哥晚上總得回來打針的,你有事等晚上再找他。百里跟著他邊的,不會有事,你放心好了。”
林可在電話里表現得也是一點不想管蔣天生和于雯的事,我都沒有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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