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賴啊。現在這混的可是風生水起啊。”艾夢脆聲笑。“從當年的你,走到現在這一步,很不容易,阿昊,我得敬你。你很棒。只是吧,你也年紀老大不小了,所以啊,你得趕的找一個人陪伴在你的邊了。”
景昊就哈哈的笑。“那你給我,就按照你這個樣子的形象去給我一個來,那是再好不過了。”
其實艾夢是知道的,在景昊的心中或許到現在都還沒有真正的放下,只是有些東西真的是注定了,老天爺注定要和莫言柯這個男人在一起,生命中因為他是第一個出現的,所以的心里已經沒有辦法在分出一點點的位置給他了。哪怕覺得抱歉,卻也是無奈。
兩人繼續歡聲聊著的時候,莫言柯回來了。
“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他一出聲,就難以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艾夢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朝他走了過去。
“回來了,今天下班怎麼那麼早啊。”
“下午和宇承去看了地皮,看完之后也沒什麼事,就直接回來了!”
他冷眼朝景昊掃了掃,收了景昊一個同樣冷淡的眼神之后,收了眼,朝艾夢走去。半道上,艾夢自然地抬手,將他的領帶給解了,又將他的襯衫扣子給松開了一顆,而他配合地略微彎了彎腰。
“啊昊來了,給咱們帶了好酒,你也嘗嘗,他新開了一個酒莊,味道很是不錯哦。”
“嗯。”他應了,牽著的小手走了過來。
雙雙落座之后,將領帶折好,給放在了一邊,同時又拿過他的公事包,也給放到了一邊。然后用手指了指茶幾上放著的紅酒。
“阿昊家自己釀的,新品,還沒上市呢,好喝的,你快來嘗一嘗。他可是拿了好東西來和我們分呢。”
他就淡笑了一下。“那我可得好好嘗嘗。”
“那我去給你拿杯子。”
“沒事,就先用你的吧。”
他長臂一,就端起了艾夢的那杯酒,輕輕晃了晃,跟著輕輕嗅了嗅,然后慢慢地品了品,贊了一聲。“不錯!”
艾夢就很高興的樣子,好像是夸了一般。“對吧,很好喝吧,這可是阿昊他們自己研制的呢,肯定好喝的。”
莫言柯失笑。
這笨人。
抬手,他使勁地了一下的腦袋瓜。就好像是那種寵溺自己孩子的那般。
艾夢笑著趕逃開了,站起來去拿新的玻璃杯去了。
莫言柯就偏頭去看景昊。
兩個男人之間有那麼幾秒鐘的沉默。
景昊這心里略略有些發酸,從莫言柯一進屋到現在,艾夢表現的種種,就說明的心里只有他。而莫言柯呢,就更不用說了,從一進來,就在向他炫耀,宣誓占有。
說什麼看完地皮之后覺得沒事就回來了,估計也不是什麼真話,大概是得了消息,知道他來了,就匆忙趕回來了。這男人,防他,就跟防狼似的。那小丫頭的心都拴在他上呢,他還能搶過來不。
莫言柯心里則是想,這男人專門挑他不在家的時候上門,又次次來獻殷勤,瞧著是賊心不死,賊心可誅,還是得繼續想法子找個人把他給拴住了。或者是,這個男人一天沒結婚,他就要防著。
兩男人各自揣著心思,回過頭來,面上照舊虛偽客套,倒是誰也沒給誰甩臉子。莫言柯以紅酒為口,問起了他的事。景昊也適當地詢問了他的。
等艾夢拿著新酒杯回來了,莫言柯給小倒了一些,囑咐。“你酒量淺,喝完這些就別再喝了,等一下發起酒瘋來,我可是招架不住啊。你這個丫頭要咬人的。”說完還親昵的在的耳邊弄了一下。
他可不想自家人喝了酒的態被別的男人給瞧了去。
艾夢面上一紅,卻是因為想起了好幾次這男人哄著把紅酒喝下去,然后對胡作非為的事。的酒量的確淺,喝了酒,整個人就容易飄,容易神志不清,就容易讓那男人胡來。
因此,聽了這話,乖地很,沒有半點異議。莫言柯讓拿著新酒杯喝了,自己還是用著原先那酒杯,也沒覺得不對。
這些,全部落了景昊的眼睛里。他略垂眼,揚眸的時候,神未變,繼續談。沒的說,他就這樣被莫言柯給退了。
談的過程中,莫言柯突然靈乍現,想起了一個人。然后,在適當的機會做出了表示。
“你這批酒上市的時候,給我來一批。”
景昊略一愣,卻是本能地在眉眼間顯了冷意。
驕傲的人,自然是不需要別人的支援。景昊是如此,莫言柯自然也是懂的。不過,他還是繼續往下說。
“我名下的產業需要的酒量大。你這酒名氣雖然還差點火候,質量卻是不錯,很適合一批人。大家都是朋友,你又救過夢夢的命,那我沒道理不用你的酒,而去用別人的酒。”
這是他頭一次這麼明確地肯定景昊對艾夢所作出的貢獻。景昊以為,莫言柯會拼命地漠視這個事實,可沒想到,他就這樣提了出來,還是在這樣的場合。
艾夢跟著雙眼一亮,自我懲罰式地拍了一下自個兒的腦袋瓜。
“你瞧我,怎麼就忘了這麼一茬呢。”歉疚地看著蕭翼。“阿昊,不好意思啊,我一時間大腦短路了。可不是嘛,莫言柯下面的部分產業。都是需要用到紅酒的,你這酒質量這麼好,肯定會到大家的認可。”
這絕非是同,以艾夢的子,也絕對做不出來這樣的事。完全是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一個關心者的立場,全然地為景昊謀劃,為景昊高興。
景昊又不是笨蛋,不至于覺得艾夢這番話是在傷害他的自尊。這個小人這是在一心為他好,為他謀劃,他覺得到,也了。
因為莫言柯的底下確實還是有很多產業在的,甚至都是需要用到紅酒的,這個男人可不止崇和醫院這麼一個產業,似乎是和沈他們還準備合開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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