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柯只是在外面逗留了十幾分鐘,想著還是有些不放心夢夢,于是就返回去看看,結果進去的時候空無一人。
而這邊艾夢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被人帶上了車子,可是只是覺得有意識,可是卻醒不來,就覺眼皮很沉重。
“想不到你這個人這麼狠,居然拐來這個新娘子,不過這個人長的真不錯。”
“來這一套,我你來,不是讓你說好看的。”人的怒氣仿佛在心里深沉的醞釀。
這邊本來一場好好的婚宴,突然就變得焦躁了起來。但是畢竟來的都是一些商圈和上流社會的人,自然不能驚了。
莫言柯只是悄悄的找了王麟離開。
“莫總,你說嫂子不見了。”
“你調查一下剛才休息室那邊的監控畫面,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進去。”
“好的,我知道了。”
莫言柯突然就沉默了起來,墨黑的眸子著深邃。
不過是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是誰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的人。今天的保全工作都是做了的,畢竟沈家那邊也有一些重要的人在。
可是……
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監控就被調出來了。只是似乎是有人打好了算盤,偏偏這個時間段的畫面里面都是空白的一片。
或許會是籬落。但是他不能肯定。
這邊車子一路的顛簸。因為路面的不平整,艾夢的頭狠狠的撞擊到車門,然后一陣吃痛,緩緩的睜開眼睛。
迷迷糊糊的看著,心里一驚,那個坐在副駕駛上的人不是籬落,還是誰。
看著上的服,剛從酒席上下來的,上還是穿著晚禮服的,是在休息室里準備休息一下,然后有人開門進來,以為是莫言柯,結果卻是籬落,想起來了。
前面兩個人正在說話,因為車窗上被弄上了黑乎乎的窗簾,倒是讓室有些昏暗,只是略微的抬起頭,稍稍的掀開了一點點窗簾,然后看到外面一片的荒草地,瞬間有些張了起來。
如果現在打開車門跳下車,那麼也只有死路一條,在這種荒郊野外,再加上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估計這逃不出幾米就會被抓回來,可是他們究竟要帶去到什麼地方。
大致能夠猜測到籬落會這麼做是因為什麼。今天是和莫言柯結婚的日子,畢竟曾經他們也的轟轟烈烈過,估計會做出這般事,只是因為憤恨自己被奪去的東西。
上的服,讓沒有一點點的通訊工,手機還放在那個包里,此刻莫言柯肯定是張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不見了。
車子大約開了半小時的左右,突然的就停下了,又慌張的閉上了眼睛,然后緩緩的平復了自己的氣息。不被發現已經醒了,或許還能更好的離開。
此刻這般場景,仿佛想起了五年前被林含那丫頭綁架的場景,似乎每一次都是和莫言柯扯上了關系。
“人我可是給你送到了,錢先給我。”
“什麼錢不錢的,你現在如果離開,我想你也走不出本市,現在莫言柯一定會在找尋,你以為被那個男人盯上的,你還有活路,所以現在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不是要錢嗎,這個人就是籌碼,到時候拿著他去讓莫言柯給錢,我想不會不給的,畢竟,這個人可是他的人。”
“嘖嘖,想的可真是周到。”
兩個人在前面嘰嘰喳喳的說著。艾夢突然悄悄的開了車門。然后輕輕的下車,本來就可以逃了的,但是因為晚禮服的長度有點長,突然的就勾住了車門,然后發出一些聲響。
“別跑。”
“快,還不快追,人都跑了。”
艾夢甚至都不敢看后面,只是往剛才來的方向拼命的跑,高跟鞋跑不快,甚至都下了鞋子,然后狠狠的砸下后面追趕的兩個人,一個沒砸中,一個倒是砸中了。
大冬天的寒風吹在臉上特別的刺骨,上穿著的還是抹的服,可是此刻顧不了那麼多了,腦子里唯一的信念就是必須要逃離這里,顧不上這12月的天氣,外面的溫度是零下的。
腳上不知道是冷的發疼,還是因為跑在這種地方,腳上被什麼東西給扎到了,生生的疼。
艾夢有些跑的接不上氣來,整個人都在氣。跑了一段路,突然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狠狠的摔了下去。
后追上來的兩個人也趕到了。
“人掉下去了。”
“看都看不見,肯定活不了命了。再加上這天氣,像那麼穿著,我估計都熬不過一個小時。”
“都是你,你看著點,現在人跑了,到時候你一分錢都沒有。”籬落看著底下的深淵,真是生氣,本來還想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人,告訴,莫言柯是他的,不要妄想輕易的搶走,現在倒好,這人都摔下去了,這教訓卻是最直接的。
“走吧,走吧,這種地方,不要逗留了,萬一真的有人來找,萬一我們攤上什麼麻煩,那可就臟了,萬一鬧出個人命來,你去償命,還是我去。我可告訴你,這件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是你我來的,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別來找我。”
“你。”
籬落生氣的一把轉就走。
其實心里也是有些擔心的,綁架了艾夢不過是說想要教訓教訓這個人,誰搶走了本該是屬于的幸福,可是卻也沒有想過要鬧出人命,這條路本來就是偏僻的,基本上來的人是沒有的吧,也不了解這里,不知道這里有個大坑,剛才這麼一摔下去,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誰知道生死。
再加上這種天氣,上穿的還是敬酒時候的晚禮服,估計就算不摔死,也是凍死的。
要是真的鬧出人命,這心還是驚恐的,莫言柯是什麼人,遲早都會查到的,要是真的是出了人命,估計也要跟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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