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惡狠狠的罵著,猛地一拳砸向了客廳的小茶幾。然后兇狠的又是一腳,黑暗里,那麼堅的玻璃茶幾就這麼猛地被他一拳打碎,可見這一拳到底是有多麼大力。鮮突然的就順著他拳頭的那個位置流了下來,然后在暗黑的房間里,僅有一盞昏黃小燈的況下,居然那麼的目驚心。
男人卻不以為意,看著那一片紅,角居然帶著笑容。
“艾夢,你可以,你有種,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不然,我看你還能不能逃。”
他覺得他肯定是發瘋了,不然為什麼現在像個傻子一樣的在這里為擔心,不是很可以嗎,或許很早就在計劃了,從流產住院開始,就在計劃著離開了,然后出院住到康小樂家里,也是預謀的開始吧,如果不是這樣子,何須一定不回別墅。
該死的人,他對那麼好,想盡一切辦法對好,可是呢,這就是回報的結果嗎,一個孩子,就能讓這樣子。
可是這孩子不也是為了好嗎,如果真的要生下來,失去的話,他是寧愿不要這個孩子的,再說了,才18歲,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生下來,該怎麼辦,他不是沒辦法養活,但是他不想要這麼年輕就因為一個孩子,而失去該有的快樂和自由。
男人的眼神里帶著,仿佛又帶著怒火。
如果再見,艾夢絕對不可能這般樣子了,或許他會狠狠的報復,報復的不信任,如果當初能信任他多一點,如果能不那麼的任,不那麼的自以為是,或許他們之間就不可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承認,他對艾夢真的上心了,也是第一次想要和這個人好好的生活下去,可是怎麼就那麼的不聽話。那麼的不信任,真的是一點點信任都沒有給他。他周旋在莫言柯和莫遠翰之間,可是這個人一點都不諒,總是弄這樣子。
如果在遇見,艾夢,我不會放過你。
而這邊艾夢怕別人找到,這趟車子下車之后,又迅速的換了另外一個地方,然后換來換去,搗騰了好幾趟車子,才決定不走了。
其實下車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里,只知道這里人不多,汽車站下車的時候,就沒看到幾個人,不像以前的那般繁華,這里仿佛是另外一種地方。
這里或許以后就是要安定下來的地方了吧。
發現真的決定的時候,心里還是有那麼一些的難,A市那個地方,生養也18年了,那麼久了,真的要離開,多心里有那麼一些些的難。
可是一旦做了這樣子的決定,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
行李不多,只有一個背包和一個背包,算是死死的背著那個包,因為這里是上全部的家當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個房子,然后住下來,再找一份工作,這輩子大抵也就這般如此了吧,想繼續讀書估計也是不可能了的,現在這種狀況,哪一樣都不允許。可是這個地方甚至一片荒蕪,好像都看不到人家一般。
到底應該怎麼辦。
艾夢斷絕了一切的信息往來,那個手機沒有帶走,而是留在了小樂那里,因為覺得那是莫言柯的東西,沒有必要帶走。
只帶走了一些現金,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帶走。
而這邊,莫言柯在第二天早上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打掃的阿姨在艾夢之前住過的房間里的屜里,居然看到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一個打掃的阿姨,哪里看到過這麼多的錢,當下就告訴了醫院值班的醫院,但是值班醫生也是為難的,畢竟那麼多錢,最重要的是,這個病房之前住的人份不一般,是院長親自代要好好照顧的人,這個也就是為什麼艾夢出院那麼多天了,他們至今都沒有發現這個錢一樣。
“阿柯,這支票,我等下給你送過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趟醫院就可以了,你在辦公室等我就行了。”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疤 ,昨天晚上應該是有些厲害的,可是他卻不知道疼。
莫言柯來的時候,王杰看到他的手就詫異了,“你的手怎麼了,打架了。”
“沒事,你給我隨便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對了,那張支票拿過來給我看下。”
“恩,支票在這里,我先去給你拿點消毒的酒什麼的。”
支票上面的蓋章是林氏企業的章,這張支票是林含給的吧,那天林含來找的時候,是說,去看過了,難道就是因為這個,那麼到底和說了什麼。
王杰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其實對莫言柯來說,這算是小傷,沒什麼大礙的。
“對了,艾夢上次出院那天你沒有來,你知道吧,是沈來的。”
“恩,我知道。”
“那現在還好吧,前幾天晚上還在沈朋友家暈倒了,的腦袋里有一個塊,當是我也沒有仔細說,這幾天我查看了的病例,不知道那個塊,會不會影響。”
“你說什麼,前幾天還暈倒,怎麼回事。”
“其實就是你宣布要和那個林含訂婚的時候,那天晚上艾夢突然就暈倒了,然后那個時候我剛好和沈一起,就去看了,人倒是沒什麼大礙,我給掛了一針,不過我是擔心腦袋里的塊。”
“嚴重嗎?”
“嚴重說不上來,也要看自己的造化了,現在沒和你一起嗎,要是一起的話,帶過來,我給檢查一下,或許要做個小手。這樣子恢復的快一點,最主要的是因為的太虛弱了,本來的底子還是可以的,但是經過這麼多次的折騰,我估計是傷害比較大的。”
“他沒有和我一起了,離開了。”
“你說什麼。”
“離開了,一個人走了。現在連我也不知道現在在哪里,這樣子也好,不就是一個人嗎,有什麼好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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