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秦羽的眉頭都擰了起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你不知道你們報局那邊現在為你的個人問題也是焦頭爛額呢,”顧傾城掰著手指頭開始數,“你說畢竟你還是現役,首先政治背景要絕對干凈安全,還得諒你的工作,職位軍銜不能低于你吧?長相也不能差啊……”
“你等等,”秦羽打斷了顧傾城的話,“這件事是我局里安排的?”
“別的人我不知道,但目前這個是。”
秦羽并未聽出顧傾城這話里的玄機。
顧傾城接著說,“裴長反正反正你們林局在空軍指揮部的好友推薦的,條件倒是真的不錯,長得也還行,怎麼樣,你覺得?”
“不怎麼樣。”
“是吧,我就跟管彪他們打賭說你肯定看不上,年紀太大了……”
“我不是說這個,”秦羽神訕訕,畢竟背地里討論上級不對,但裴升……
“我是……唉,我沒打算考慮這方面的事,算了,這件事我自己去找林局說吧。”
說完,秦羽就匆匆走下酒店的臺階,去車里把帶給顧傾城倆兒的東西拿出來,給幫忙裝到顧傾城的車里,打了聲招呼,就開車絕塵而去。
邵允琛從后上前來,將顧傾城肩膀上的外套了,“談的怎麼樣?”
顧傾城看著秦羽的車離開的方向,抱著胳膊無奈搖頭,“跟我想的一樣,這個榆木腦袋要不是我提醒,沒發覺今天這是個相親局,估計就算裴長再接十回也想不明白。”
邵允琛說,“秦羽想的東西,腦子里東西了才心無旁騖,這是的天賦。”
練槍法這事兒一半靠后天練就,而另一半真的是靠天賦支持的,腦子里面雜念多的人,在這種需要極高的注意力的事上絕練不到登峰造極,但秦羽可以。
顧傾城默默嘆了一口氣,“是天賦,但是這天賦不能用一輩子,不是說的退役手續都已經在辦了麼?沒兩年就要退役了。”
到時候是轉部隊文職還是說轉業出來做個制的編制工作,還得看秦羽自己的個人意愿,但依照顧傾城對的了解,怕是會直接離開部隊的。
邵允琛解釋,“退役后,部隊想讓留下來帶帶后面的人,報局的人要麼太年輕,要麼早早結婚了,否則的話恐怕不會到空軍指揮部找外援。”
“難怪呢,我說怎麼各區都在忙著給安排相親,準備搶人?”
這次趁著秦羽休假,國防部、報局、四大軍區全都憋著勁兒,各顯其能的推出了他們的人安排跟秦羽相親,試圖在秦羽退役之前早早準備,拉攏過去這麼一個全能型人才,為他們訓練后面的預備役。
而燕京四區作為秦羽的娘家,反倒是最不著急的。
管彪和徐大志兩個人就真跟娘家兄弟似的,接了各區遞過來的人員名單,一個個的篩選,目前而言得票最高的就是空軍指揮部的這個裴升。
“允琛,你覺得秦羽和裴長看對眼的幾率有多大?”
邵允琛說話向來是留幾分的,言簡意賅,“一半一半。”
“那就是可能還大的?我看裴長對秦羽好像有意思的。”
“不,我的意思是,秦羽看不上裴升。”
邵允琛這個一半一半的意思解釋清楚的話,那就是這一半看對眼的幾率全在裴升這兒,而秦羽看不上對方。
顧傾城扯了扯角,有些無語,“我怎麼覺得你有種嫁兒的老父親自信的覺?”
這話還真說對了,在邵允琛眼里,藍鷹的隊員個頂個的出類拔萃,裴升條件是不錯,但是配秦羽,在他看來還是差了點兒。
說起來的確是有老父親嫁兒的心態。
時值深秋,燕京已經寒意人。
而遠在重洋之外的E國首都帆城,此時才是初秋的模樣,紅楓葉掛滿枝頭,遠看像是一片片火燒云,整座城市都是熱如火的樣子。
“爺,明天是紅楓節,二小姐去求了,先生說可以放您出去走走,您可別再鬧出什麼事來了,安分點才好啊。”
杰瑞來送晚餐的時候帶來了這一消息,也算是他回國以來被足后唯一的好消息了。
“知道了。”楚曜神淡漠,一臉厭世。
見杰瑞要走,他忽然住他,“還有呢?”
“啊?還有什麼?”
“的事!”提到‘’,楚曜的臉便很不自然,“這兩天關于那個人的事,你可一個字都沒說,燕京的人手都死了?”
杰瑞面訕訕,“主要是不敢頻繁聯系,怕到時候暴了他們的份,畢竟人家國防部那邊都跟我們政府涉了,咱們再有大靜的話,先生可就真的要責罰您了。”
“你的意思是,查不到的消息,還都是為了我好?”
“我……”
“趕滾!”楚曜一把打翻了送來的飯菜,沒好氣的趕人走,“滾出去!”
銀的餐盤砸在門框上,嚇了進來的人一條。
扎著一頭五彩辮的捂著口后退了一步,臉微微的發白,顯然是心有余悸,“哥,誰惹著你了,這麼大的火氣,差點砸我一臉。”
見是妹妹楚婧,楚曜皺了皺眉,著脾氣道,“這麼晚了你跑來干什麼?”
“我來給你帶好消息啊!”楚婧過房門,瞥了杰瑞一眼示意他先出去,杰瑞幾乎是如獲大赦。
“什麼消息?”
楚婧說,“當然是關于那個兩次救了你的神槍手啊!”
“你有的消息?”
“別急啊,”楚婧大喇喇的在旁邊一屁坐下,抓了一把瓜子,慢悠悠的嗑著,“告訴你消息之前,我還是想問你點兒事,哥,你費那麼大勁兒圍著那個的轉,到底是想干嘛?”
“不是說了麼?槍法手都不錯,我要把帶回來給你當老師,免得再發生之前的事,你再在別人跟前吃了虧。”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
“我還以為你是看上那個的了,所以這兩天一直囑咐杰瑞他們別說那的要結婚的事來著。”
“你說什麼?”楚曜的臉驟然變了,“什麼結婚?”
楚婧一邊打量哥哥臉上變幻莫測的,一邊慢悠悠道,“這一周已經見了十幾個男人了,大概是的上級給安排的相親吧,但這兩天就一直在跟同一個男人見面,我覺得應該是相親功了的意思,那可不就是要結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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