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不知道陳茵的賭運到底怎麼樣,耍的事也不是沒干過,要說一晚上贏了一千多萬,這事兒的確是匪夷所思。
偏偏一副了天大冤枉氣的樣子,這事兒恐怕還是另有。
“要不把你們那位莊家來我們對峙?”
葉歡提議道。
王經理滿面愁容,“莊家剛剛在那場混里面被警察帶走了啊,現在我們也正想辦法往外撈人呢。”
“看看,”陳茵直接打斷了王經理的話,一臉的得意,“我就說你們這黑心賭場有問題吧,還聚眾吸毒,八就是掛羊頭賣狗,不然警察怎麼不抓別的賭場啊?”
“查出來的毒品都是客人自帶的,跟我們賭場可沒關系,陳小姐這話可不能說,事還在調查呢,我們懷疑是同行陷害……”
“得了吧……”
“行了,說點。”
陳茵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葉歡拽住了。
這事兒背后恐怕跟陵寒不了干系,還是在這兒咄咄人的好。
王經理還需要出去收拾殘局,走之前不放心的看了陳茵一眼,仿佛是在看一顆定時炸彈一樣,眼中滿是憂慮,葉歡會意,安道,“你去忙吧,我們就在這兒待著哪兒也不去行了吧?”
“那謝謝顧小姐,顧小姐您真是慈悲心,真是好人。”
一長串拍馬屁的話說的沒完沒了之后,葉歡也跟著不耐煩起來,擺擺手讓陳茵直接把他轟了出去。
包廂里,葉歡給蘇年華打了個電話讓他放寬心之后,這才領著鬧鬧去洗了把臉,他到了該睡覺的時候,索哄著他在包廂的床上睡了下來。
他倒是沒心沒肺,很快就睡了。
葉歡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走進客廳,看到陳茵坐在沙發上直打呵欠,“困了你就進去睡一會兒。”
聞言,陳茵轉過頭,擺擺手道,“不行,鬼知道這個賭場有什麼貓膩,萬一那個死胖子說的都是假話呢?我要守夜。”
“那你吃點東西。”
“萬一有毒呢?”
葉歡翻了個白眼,“那我早就被毒死了,你面前這些,我剛剛全都以試毒了。”
陳茵愣了幾秒,整個肩膀登時垮了下來,拿了兩個蘋果一左一右狼吞虎咽的啃著,幾乎要淚流滿面,“姐你早說啊,我快了,剛路上買了倆漢堡,一個被鬧鬧吃了,還有一個掉地上被巡警踩了個稀爛……”
而此時在高空私人飛機上,一男一隔著寬敞的過道分坐在兩邊的長沙發上,氣氛十分僵持。
男人冷峻的面容此刻毫無威嚴可言,眼神中泛著一悻然,“小月,我跟真的沒什麼,要不是在手上,我本不會上飛機。”
季筱月的白眼幾乎要翻出天際去,冷哼了一聲,怒道,“你跟我說的是,你要去趟洗手間,要不是我機靈跟上來,怎麼知道你直接坐車去郊區還上了飛機,你要是心里沒鬼為什麼要瞞著我,還打算把我一個人丟在芬蘭。”
“你跟過去真的不安全。”
“我偏要過去,”季筱月揚起下,一副打定決心的樣子,“我偏要去會會你這位了不起的前任未婚妻到底是什麼本事,三頭六臂腳踩風火嗎?還敢綁了我閨,真是不知死活。”
顧司年的眼中泛著一憂慮,正道,“小月,你跟著去沒問題,但是先說好,到時候你別面,待在酒店就好。”
“我是去救我閨,跟你有什麼關系?”
“小月。”
顧司年皺起眉頭,“這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你不知道,不是好招惹的人。”
“那我就是好招惹的人?”
季筱月的眼神瞬間就變了,想到過往種種,前有狼后有虎的,登時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招惹?你都招惹了多人了,是不是覺得我是最好招惹的那個?”
這會兒剛好空姐過來送飯,同的看了顧司年一眼,顧司年扶住了額頭,眼神中著幾分生無可。
這已經是環球旅行的第不知道的多次了,自從求婚之后,季筱月的脾氣越發的令人難以捉,一秒變臉這個技能,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婚前婚后的人真的不一樣。
次日一早,顧司年和季筱月所乘坐的私人飛機降落在拉斯維加斯。
下飛機后,專人接送他們到賭場。
而在他們的飛機抵達拉斯維加斯的一個小時之前,賭場門口剛掛上今日停業的招牌。
一輛加長賓利停在賭場門口,米小香風短套裝的人從車里下來,腳上踩著一雙限量版的普拉達,南瓜的貝雷帽下是一頭栗棕的小波浪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看起來十分淑典雅。
可這份典雅,卻讓人不敢小瞧。
王經理早就帶著賭場眾人候在門前,地上鋪著紅毯,一直通往賭場大門。
“老板。”
人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他眼睛上青腫的痕跡之后,眸深了幾分,“怎麼回事?最近有人在賭場鬧事?”
的嗓音是清靈的,仿佛是雨后的空山中泉水流淌的聲音一樣好聽。
王經理低下頭,“沒什麼大礙,昨晚跟顧家那位二小姐的人起了點沖突。”
聞言,那人冷哼了一聲,意味深長道,“醫藥費,我會幫你找顧司年要回來的。”
“……”王經理悻然一笑,不敢搭話。
“那位二小姐呢?”又問。
“在包廂呢,這會兒應該還沒醒。”
“這樣啊,本來還想先去見見的,畢竟的名字,倒是跟我一個朋友,有點像,不過算了,一樣的名字,未必是一樣的好人。”
說這話的時候,人的眼中著一輕蔑。
說罷,那人踩著高跟鞋朝著賭場大門里走去,電梯直上六樓,那是的私人公寓。
上電梯前,回看了一眼冷的賭場,皺眉道,“不必特意關門,今日照常營業。”
王經理連忙點頭應了下來,剛送走老板,一回頭便看到包廂門開了,陳茵站在門口,正皺眉打量著他。
“你們一群人站在電梯口那兒干什麼呢?”
的聲音讓王經理有種不寒而栗的覺,頓時一個哆嗦渾的都跟著抖了三抖,半晌才平復下來,遲疑道,“陳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我了,給我弄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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