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也是在冰島比賽的時候遇到姐了,這不是剛回國麼?”
陳茵一臉的委屈,說罷,回頭瞪了楚天闊一眼,“都怪他,打了姐的計劃,本來相安無事的準備策劃一個驚喜給大家的。”
平白糟了一頓白眼的酒吧老板楚天闊此刻何其無辜。
莊素秋又向葉歡,眼神中頗有幾分責難之意,“說來,這里好像我才是最早見到的吧,卻沒想到,見了面也沒讓肯認我這個大姐。”
“大姐,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葉歡環顧了一圈,為難的著莊素秋,“那就換個地方。”
開口建議的是蘇紅,這里面為人最爽快又圓,見陳茵因為葉歡的事責難楚天闊,大姐又因為葉歡相見卻不相認的事有些生氣,就知道在這嘈雜的地方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得換個地方。
舊時酒吧的包廂,隔音效果不錯,外面多強的音浪都隔絕在外。
陳茵因為跟楚天闊鬧別扭,起初吵著要走,不肯在酒吧待著,還是蘇紅好說歹說的勸了兩句,這才消停。
這會兒包廂里寂靜的過分,季筱月喝了一整瓶的紅酒,被人攙著進來,這會兒已經人事不知的趴在沙發上睡了,葉歡則是坐在椅子上,隔著茶幾,面前的聯排沙發上坐著四個姐妹,儼然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四個人里面,陳茵是最好說話的,在冰島的時候也已經解釋了一遍,這會兒還能幫著說兩句話,五年前葉歡最后一個見的人是顧,之前的事沒有人比顧更清楚,所以倒也好說,蘇紅向來爽利,只聽了當初車禍九死一生的事之后便放下心,不忍心再追問其他。
唯獨大姐,沉著一張臉等所有人挨個兒都問了個遍之后,這才幽幽地開了口,“所以風頭正盛的海晏傳突然提出跟莊羽集團的合作,還在談判上故意給我放水,是你授意的吧?”
葉歡訕訕一笑,“也沒有故意放水,莊羽集團的服裝的確是做得好,以后我還打算長期合作。”
當初回國,知道莊素秋的離婚司打了三年之久,先前當替罪羊替那男人蹲了五年的牢房不說,出來后小三上位,竟然堂而皇之的搬到家里去了,還生了個兒子,前夫偏偏還托著不愿意離婚,因為涉及到眾多財產分割以及莊素秋兒的養權歸屬問題,這司一打就是三年。
莊素秋上有案底,養權分配這一方大多是偏向男方,鬧到最后不得不退讓,凈出戶,只換了兒的一個養權。
一年前,莊羽集團老董事長夫妻不堪流言,終究是郁郁而終,留下了如今已經岌岌可危的集團給。
所以當初決定跟莊羽集團合作的時候,葉歡是想都沒想,就在價格上做了極大地讓步。
但莊素秋向來心高氣傲,怕知道自己份后不肯接,這才瞞著。
只是紙包不住火,還是造了今天這樣尷尬的局面。
葉歡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莊素秋的臉,“大姐,錢給誰賺不是賺啊,都一樣的。”
空氣中沉默了許久,莊素秋的目在上幽幽地轉了一圈,深吸了一口氣,“來,幾千萬的利潤你說讓就讓,還都一樣,要是別人你舍得給他們掙這個錢?”
見眾人都一副忐忑的樣子,莊素秋忽的笑出聲來,“都怎麼了?見我坑了的錢,一個個的盤算著覺得的錢比較好坑,覺得我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我告訴你們可別打主意,這錢算我私人跟借的,等明年莊羽集團穩定了,我送一個大禮……”
氣氛緩和下來,蘇紅跟著松了一口氣,“嗨,大姐你早說啊,這嚇我一跳,不知道的以為你要跟咱們玩兒完了呢。”
陳茵也笑了起來,“就是,嚇死我了,怪嚴肅的。”
事都解釋清楚了,蘇紅的發了條短信出去。
一陣敲門聲后,侍應生推著推車進來,冰桶里面著兩只香檳,推車上擺著各種不同眼花繚的尾酒,侍應生的后跟著酒吧老板。
“你來干什麼?”
陳茵一下子皺起眉黑了臉,不悅的著侍應生后某個局促的高個兒男人。
楚天闊忐忑道,“我給各位送點吃的喝的,”
“多錢,我給。”
說著,陳茵便從包里掏錢,一把鈔票塞了人家滿懷。
“茵茵。”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抱著一堆鈔票,指天發誓道,“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姐啊,要是知道是咱姐,我親自手把那無賴的手給剁了給姐泡酒。”
葉歡也算是看出來這酒吧老板跟陳茵之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人家都做到這份兒上了,陳茵還拿人家當哥們兒,一副不解風的樣子真是要氣死人。
莊素秋朝著葉歡招了招手,拍拍邊的位置讓坐過來,附耳解釋道,“這酒吧是小楚開的,現在正在追小五呢,小五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葉歡端詳著不遠陳茵把楚天闊推搡出包廂的景,有些茫然,“這糊涂也裝的太大了點兒吧?”
隔著莊素秋,蘇紅湊了個腦袋過來,“還不是怪小楚自己之前不學無,干什麼不好,混黑道收保護費,還騙了小五一大筆錢,小五也是傻,被人賣了蹲在牢房里面還幫人數錢呢,一天到晚說自己大哥多好多好的……”
“你是說這個楚老板就是小五之前的那個大哥?”葉歡瞪了瞪眼睛。
“可不是麼。”顧也湊了過來,神兮兮道,“后來小五刑滿釋放,出獄后才知道小楚本不是什麼黑幫太子爺,就是個古仔電影看多了,跟家里鬧別扭跑出來當混混的富二代,跟父母鬧翻了花了錢,見小五手不錯,就騙了小五還有一幫小混混,跟著他一路在嵐江市周邊打出來了點兒名堂。”
“富二代?騙子?”葉歡哭笑不得,“算得上是熊孩子了吧,那后來怎麼又跟小五聯系上了?”
蘇紅接著道,“后來小五出獄,找了他一年多都沒找著,就回武館了,三年前拿了全國武大賽子組的冠軍,正好又是滿十八歲生日,他們武館的師兄弟就拉著到舊時來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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