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雪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呢,這一掌甩得他七葷八素的,可見打的人本毫沒有留。
“你!你竟然敢打我!”
秦鳶雪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著李清。
“對你這麼個不守婦道的人,我還不能打了?你簡直是讓我丟盡了臉面!我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給我說一遍,解釋一下昨晚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清今天還就是跟這件事杠上了。
秦鳶雪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貨,哭哭啼啼,想要往外面跑。李清一把把撈了過來,拖進了房間里。
“說,你給我說,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李清瘋了一樣拽住秦鳶雪的頭發,秦鳶雪嚇得連鬧都不敢鬧了,不出聲來,只能掙扎著搖搖頭。
“不敢了不敢了,清,我下次不會了,你放過我吧。”
秦鳶雪滿臉眼淚沖著李清求饒,拳頭握,發誓今天的冤屈一定要報仇!
李清本來就不是什麼暴力的人,聽他已經求饒,于是便松手:“希你記住今天說的話,下次不要再犯了,不要在外面丟了我的臉面!!”
秦鳶雪是第一次見你已經這麼生氣,看來自己這一次真實已經犯了他的底線了吧。
“我,我下次不敢了。”
秦鳶雪坐在床上發抖。
李清見這副模樣,有點心疼,又把摟在懷中:“雪兒,我不是故意這麼對你的,只要你對我是真心實意的,我也會全心全意對你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別哭了,我剛才弄疼你了吧。”
李清輕輕的秦鳶雪的腦袋。
秦鳶雪早就已經麻木了,趴在李清懷里什麼話也不說。
哼,要不是那個杜薇薇,今天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無論如何都要為自己報仇!
秦鳶雪的字典里從來沒有忍氣吞聲和認錯,一定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李清似乎是有什麼事一樣,回來沒有多長時間,又匆匆忙忙的往公司趕去了。
秦鳶雪連忙跑下樓跟自己的母親說了這些事。
“雪兒啊,我不是已經早就跟你說了嗎?不要再去招惹那個男人了,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吧?李清已經有了戒備之心,再去好好控他就難了,我們秦氏集團還得靠他撐著呢!”
劉子萍又生氣又憤恨,雖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兒委屈,可是他們全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公司,可不能落他人的手里。
“媽,這一切都怪那個杜薇薇,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怎麼會落到這種下場,我一定不能放過,媽。你幫幫我吧!”
秦鳶雪捂著自己的腦袋跟自己的媽媽求助。
“又是那個臭人,想要了解那個人就要真正的一了百了,不讓以后再出來惹麻煩!!”
“憑什麼能夠跟秦寒夜結婚,過得幸福滿?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如果不是,今天跟秦寒夜在一起的人一定是我!”
秦鳶雪的臉猙獰的可怕,心里帶著強烈的不甘。
“哼,媽,你就看我的吧,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們順順利利的結婚的!”
說著秦鳶雪拿著文件往外面走去。
“雪兒,你這又是要去哪里呀?昨天晚上剛惹出事,你就不能消停幾天嗎?”
劉子萍在后面擔憂的著,可是秦鳶雪哪里肯聽的,只留給追不上的背影。
李清早就已經看不慣秦寒夜了,上次因為秦鳶雪,這才輕易的放過了杜氏,這次看來他要再次行了。
“上次代你去查的東西查到了嗎?”
助手在邊上點點頭:“放心吧老板,您代的事,我早就已經辦妥了。”
“哼。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杜氏吃不了兜著走!”
李清出狡詐的笑容。
“這件事請你務必保,帶我就帶你去辦,之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聽見了沒?”
助手點頭接著說道:“老板,我看這次那個杜威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呵,就憑他們也想斗得過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李清早年間在秦寒夜邊工作的時候,也悄咪咪的學了幾首,現在他的手段,拿起秦寒夜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對付這點小氣也還是綽綽有余的。
“總經理,一會兒那個秋海先生要過來見您,您看你是不是得騰個時間?”
“沒關系,我一會有時間,你讓他直接過來就行了。”
秋海的作倒是快沒,一會兒就過來了。
“秋先生。真是幸會幸會,你有什麼事就跟助理說就行了,何必要親自跑一趟呢?”
李清從椅子上面站起來,出手去握手。
秋海對人一向和悅,也出手去。
“李先生,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到了,上次跟你們公司合作的計劃案出了點問題,我想有必要要親自跟您談一談。”
“啊,沒關系,沒關系,秋先生請坐。我們坐下慢慢談。”
李清讓手下加上了一杯茶,便開始談開來。
“秋先生,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聽聞您跟我的妻子是從小一塊長大的。”
“啊,想不到李先生還記著呢。”
“那個,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嘛,聽說寒夜,還有薇薇,都是跟我妻子一塊長大的呢,這兩個人最近要結婚了,真是喜事啊。”
秋海不知道這件事,從李清的里說起來是多麼諷刺啊,他知道這小子不懷好意,可是,如果不是這麼大的消息,他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
“啊,哈哈哈,那倒還真是可喜可賀了。”
秋海面子上已經過不去了,尷尬都不行。
可是李清就像是有意的似的,還在說著:“秋先生,您看我是不是太多了,畢竟您跟薇薇……啊,實在是對不起,我剛才還沒想到這一茬,有點冒昧了,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好了,我們接下來談合作的事吧。”
“啊。”秋海見到臺階自然就順著下了。
“上次那個企劃案里面,有些東西好像是違法的,現在如果不改的話,以后出問題誰都彌補不了。”秋海把計劃按攤在了桌子上。
沒想到李清看都沒看又推過去。
秋海有點不解:“李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這份計劃案,當初是貴公司擬定的,現在難道還能怪到我們頭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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