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罵人被抓包,杜若顯得十分慌,手中的花灑“咣當”砸到腳背上,疼的齜牙咧蹦了兩下。
這下死定了,沉沉垂下小腦袋,用眼睛瞄被澆的直滴答水的傅亦琛。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背后罵男人,可是當場被抓個現行還是第一次。
為了不讓自己抑郁,每當委屈的時候,都會采用這種方法緩解心無法發泄的抑緒,誰想竟然被發現了。
這次估計就算不死也得層皮,杜若嚇得都忘記害了,要知道可正一不掛的站在男人面前,秀可餐,旖旎魅。
“杜若,你膽了是不是?竟然敢罵我。”抹了一把眼前的水,傅亦琛怒不可遏的沖奔去。
此刻地面都被杜若灑了水,水上還混著浴的泡沫甚是,傅亦琛一不留神,腳下一,整個人直直的朝著杜若撲了過去。
“閃開。”撲過去的瞬間,傅亦琛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想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再把人壞了。
可是杜若不但沒有閃開,反而朝著他跑過去,試圖扶住他。
“蠢貨。”為了不傷到,傅亦琛刻意避開過來的手,側摔倒在地。
杜若愣怔看著故意閃開的男人,出去的雙手仍舊停在半空維持著要攙扶的狀態。
“咣當”,傅亦琛重重摔在地板上,吃痛的皺眉。
回過神的杜若立刻蹲下:“老公,你沒事吧?”
“笨蛋,為什麼不躲?”一把將撥到一邊,了磕疼的手臂,傅亦琛撐著地板迅速起。
杜若接著也跟著站起,一臉懵的看著渾火氣的男人。
他說的那是什麼話?看到他摔倒當然是去扶,還躲?
面對這種奇葩想法真的是不敢茍同。
“老公,你沒事吧?”雖然問的是和剛才同樣的問題,可是這次杜若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懷疑,懷疑男人腦子摔壞了。
傅亦琛冷瞪了一眼,話里話外帶著濃濃的醋味:“你現在是不是不得我出事,然后好跟你那個狗屁學長。”
不可理喻,杜若懶得理他,越過他向外走。
“你去哪?”傅亦琛一把拉住,寒聲問道。
“去床上等你。”垂下眼簾,語氣淡淡,剛剛讓來洗澡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傅亦琛被這話噎的差點沒上來氣,就不能好好跟他說話嘛?
“干你還用上床嗎?”他冷魅的冰眸子劃過一抹暗。
在杜若驚愕的瞬間,瓣猛然被侵略的覆蓋,接著下便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咬角。
沒有的,只有懲罰的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背上的蝴蝶骨在被猛烈撞擊的同時也狠狠的撞向墻壁。
“老公,疼……”實在忍不了,杜若吃痛的出聲。
傅亦琛停下所有的作,杜若無力的靠在他滾熱的膛稍作休整。
“疼?”他雙手捧起的臉,看著不佳的臉,眸底掠過一抹心疼,聲音低沉魔魅:“現在能好好跟我說話了吧。”
這麼做只是為了讓好好說話?
剛剛說話的態度的確說不上好,杜若點點頭。
真是不罰就不乖,傅亦琛隨手扯過一條浴巾打算給杜若蓋上怕冒,結果拿一條是的,拿一條是的,煩躁的將掉的浴巾丟在地上。
“真是服了你了。”攔腰將抱起來,他一腳將浴室的門踢開,徑直向大床走去。
掀開被子,傅亦琛沒好氣的將扔在床上,隨手把被子給蓋上,自己則找了件睡袍穿上。
剛剛在浴室被男人折騰夠嗆,又被這麼一摔,雖然床很,可是杜若仍舊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全漉漉,被子黏在上很難,可是總比溜溜的強,杜若慢慢坐起來抓被角將自己裹得甚是嚴實。
“回答我問題。”穿著浴袍的傅亦琛偏坐在床邊,俯一臉嚴肅的看著。
他濃黑的劍眉英氣人,妖冶的桃花眼含深邃,英的鼻子高而直,淡的薄泛著致命的。
如刀斧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五俊絕倫,修長的脖子下是人迷的鎖骨,半敞的白睡袍約可見他線條分明的。
因為害,杜若的目不停下移,卻不想卻看臉越紅越發燙,真是個妖孽。
“又想什麼那?”看著走神的樣子,傅亦琛又忍不住想發火,起尖翹的下,強迫兩人對視。
杜若被他吼的回了神,呆萌的沖著他眨眼,像是一只懵懂無知的小白兔。
真是被的萌樣打敗了,傅亦琛聲音放:“問你幾個問題,給我如實回答,聽到沒?”氣勢儼然一個不可一世的古代君王。
“嗯。”
“第一,手腕上的傷怎麼弄的?”
下意識的抬起手腕,杜若這才發現腕上纏著紗布,也猜到一定是他給包扎的,涼涼的心有了一溫暖。
“是……”想要說出事實,可是剎那間又猶豫了,說出真相他會相信嗎?
“說話。”傅亦琛略顯不耐的催促,犀利的鷹眸盯著。
沉了口氣,杜若最終選擇了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垂下眼簾掩藏心的委屈,悄然將傷的手腕回被子里。
話音剛落,的耳邊就傳來了傅亦琛冷冷的聲音:“你放屁。”
這個白癡,為什麼不說實話?真是想替做回主都不給機會。
真是沒法通,他說話才放屁那。
杜若微微嘟表示不滿,當然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還敢撒謊,我明天就讓杜氏在江城消失。”說的跟真事兒似的,傅亦琛的表冷的似冰。
被中肋,不得不說實話,雖然這個事實有些丟臉:“是……蘇嘉。”
讓一個覬覦自己丈夫,想要破壞自己家庭的人弄傷,這無疑不是一種恥辱,所以最開始寧愿將實瞞下來。
再者,不認為男人知道后會替做什麼,畢竟兩人的關系貌似還沒好到可以互訴苦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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