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事,為什麼不可以給改過自新的機會?
就像三年前犯下的錯,終被人上水楊花的標簽一樣,難道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一棒子打死一個真心悔過的人,這難道就不是罪過嗎?
原諒一個真心改過的人,錯了嗎?
傅亦琛被杜若氣瘋了,一把將推開,眉心狠擰,聲音墜著冰碴:“原諒?照你這麼說,一個殺人犯把人殺了,將頭給死者安回去,然后說句對不起,就應該原諒他是嗎?錯誤一旦鑄就無法挽回,就應該到應有的懲罰。”
并沒有認為那個男人的行為應該得到原諒,只是覺得男人的孩子太可憐。
被男人大力推開險些撞到車門,杜若艱難撐起,下意識的用手了一下有些撕痛的脖子,難過的說道:“可孩子是無辜的,如果孩子真的因為沒有父親照顧死了,我……”
沒等說完,傅亦琛冷笑打斷的話:“孩子?一個打了三十幾年的哪來的孩子?”
杜若一怔,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癡。”收斂周戾氣,傅亦琛火氣仍舊未消。
氣死他了,為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和他吵架,滿腦袋漿糊的白癡。
難道那個男人說的都是謊話?被騙了?
杜若微抬明眸凝著怒氣未消的冷臉的傅亦琛,目充滿了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了半天兩人爭吵的話,秦星終于明白兩人為什麼吵架了。
他家總裁就是這麼別扭,明明可以直接解釋就好了,結果卻偏不,引人誤會,難怪他家夫人跟他吵起來,不說明可不就顯得他這個人冷有無。
沒辦法,還得他出馬,誰讓有這麼個讓人碎心的總裁那。
“夫人,這個王杰的男人本沒有孩子,甚至活了三十五年連個正經朋友都沒有。剛剛總裁和他講的那番話,就是在套他的話,結果他連孩子姓名別都分不清,可見他在說謊。他是一個慣犯,半年前剛被釋放,每次劫持的對象都是像夫人這樣年輕漂亮的人,每
次被抓他也都會像這次一樣,找各種說辭擺法律制裁。夫人就是太善良才會被騙。”
秦星將杜若誤解的事進行了詳細的解釋。
他話音剛落,傅亦琛冷笑一聲,深邃幽深的眸閃過一抹不屑,冷聲譏諷:“善良?那不是善良,是傻,都傻了。”
秦星只是笑笑,不再說話,安心開車。
他家總裁就是這樣擅長口是心非,總是冷言冷語的說他家夫人,其實心的跟什麼似的。
原來是誤會他了,真是蠢死了。
他一定很生氣吧,剛剛不知死活的沖他喊,玩球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
杜若瞬間氣勢全無,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沉沉低頭,“啊……嘶……”,好像到傷口了,下意識的用手去傷口,不過只到了纏在外面的有些糙的紗布。
“別。”看到好像傷口又疼了,傅亦琛斂下一半怒氣,湊到跟前查看,將的小手拿下,神張,聲音清冷卻充滿了關切:“讓我看看。”
男人對這麼好,還特意為調查了那個劫匪,竟然混蛋到替那個人渣說話,還真是笨的無藥可救。
乖乖的配合,道歉的話在心中醞釀。
“還好沒滲。”稍稍放心的語氣,傅亦琛小心為整理領口,整理好后,輕抬妖冶眸,抬手在額頭彈了一下,看出吃痛的樣子,角勾起一抹淡笑。
讓這個蠢貨氣他,小懲大誡。
杜若突然被彈有些發蒙,愣了一下才愧的啟口:“老公,對不起。”
“你錯了嗎?”雙臂環于前,玩味的睨著,傅亦琛故意怪氣的說道。
“嗯。”誠懇的點頭。
知錯就改,不丟人,可是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錯哪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問的漫不經心。
咬咬邊,杜若紅著臉認錯:“我誤會了你,還說你……冷,我也以為男人有孩子……”想到男人之前說的話,立刻改口:“我不該自以為是的相信那個男人的話,我錯了。”
可是深刻的記得男人說過,凡是以為,認為都是錯的。
傅亦琛將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湊到的眼前,邪魅一笑:“你說,我該……原諒你嗎?”
這怎麼回答?
再說了原不原諒還不都是他說了算,就而言當然是希被原諒了。
杜若無法作答,眨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起坐回座位,傅亦琛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臉頰輕點兩下,饒有興味的瞧著。
這個暗示再明顯不過,這是要親他。
杜若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專心開車的秦星,做了短暫的激烈心里斗爭,迅速起微嘟小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害捂臉迅速坐回座位,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臉紅的像的番茄。
“沒誠意。”原本想故技重施,轉頭親,結果作快,還沒等傅亦琛轉頭人家親完了,所以很不滿意。
還得多有誠意啊。
杜若坐在座位上扭,張的小手攪在一起,咬瓣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想著該怎麼才好的時候,傅亦琛的電話突然響了,莫名松了口氣。
傅亦琛睨了一眼手機,立即接聽。
隨后杜若便聽到男人用一口流利的外語談生意,通話直到他們到了醫院仍未結束。
傅亦琛一邊打電話,一邊牽著的手向醫院里走,乖巧的跟著,慕且癡的看著他。
男人就像是,而便是那向的向日葵,男人在哪,的目就跟隨到哪。
“傅亦琛,永遠像此刻一樣牽著我的手不放開,好不好?”默默在心中祈禱。
生意似乎談了,看到男人掛斷電話后臉上浮現的笑容,暗暗也為男人到開心。
秦星下樓去辦住院手續,此刻病房只有傅亦琛和杜若兩人。
“杜若。”一把將拉到懷里,傅亦琛狹長的眸繾綣,削薄的勾起笑容:“車上的道歉沒誠意,你要好好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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