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做不作就不會死,周城說這話明顯是在找死。
竟然想讓杜若給他按,出他大鼻涕泡泡來。
傅亦琛出奇的沒有發火,而是說了一句讓他骨悚然的話來:“阿城,其實我的手法比好。”刻意將手法倆字音咬的很重,傻子都聽得出來這手法估計相當之殘忍。
周城嚇得了脖子:“阿琛,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傅亦琛那按,他可是領教過得,不是局部按,是全按,還記得那次被傅亦琛按之后,三天沒下了床。
說的文雅點按,實際上就是一頓胖揍,那可是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周到服務。
那簡直酸爽到了極點,心里是想想還覺得骨疼那,怎麼能不怕啊。
他想就這麼含糊過去,可是傅亦琛哪那麼容易就放過他,仍舊是閉著眼睛杜若的專屬按,不悅的冷聲道:“開玩笑?我可沒開玩笑。”
完了,想想那不亞于人生孩子的疼痛,周城就不寒而栗,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要自救。
“阿琛,你看你這天天日理萬機的,哪能讓你給我按那,按道理來講也該是我來給你這大總裁按啊,你說是吧。”周城笑嘻嘻的給傅亦琛戴高帽,拍馬屁。
雖然明知道在傅亦琛面前嘚瑟一定沒好果子吃,可是就是忍不住欠欠的調戲傅亦琛。
即便被搞得很慘,還是不長記,依舊在這條找死的路上樂顛顛的走著。
“阿城,你這拍馬屁的功夫簡直Lowe了。”傅亦琛好不給面子的嘲諷和滿滿的嫌棄。
作為江城龍頭企業的總裁,拍馬屁的話簡直聽得太多,自然也會聽到一些屁說出來的經典臺詞,對于周城這不太專業的拍馬屁功底來說,當然是不湛的。
周城有些尷尬的,順勢說道:“和你邊那些馬屁想比,我這肯定是小巫見大巫,對了,我很好奇,你那個特助秦星會拍馬屁嗎?你那麼寵他,想必拍馬屁的功夫一定不俗。”對此十分好奇。
纜車的其他三名就這樣安安靜靜聽著倆大男人熱火朝天的聊著拍馬屁的話題。
杜若一個沒忍住看了蘇嘉一眼,要說拍馬屁,蘇嘉也算的上是佼佼者了,把傅母哄得團團轉,搞得每次三人見面的時候,杜若都有種蘇嘉才是傅母兒媳婦的錯覺。
拍馬屁這種東西杜若不會,也不想學,因為不屑去做。
也想過學著蘇嘉的樣子討好傅母,也許的日子就不會過得像現在這麼艱難。
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要那麼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喜歡就喜歡,如果討厭就讓討厭去吧,一切順其自然。
傅亦琛和周城拍馬屁的話題一直持續到纜車抵達目的地。
正因為聊得開心,傅亦琛似乎都忘了要懲罰周城的事了,像白撿條命似的周城樂的跟個花似的。
一行人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便抵達了一線天。
源于大自然鬼斧神工造就出來的景觀堪稱絕妙,無聲無息的散發著它獨特的魅力。
幽谷之中,拾級而上,抬頭仰便能及到一線天那神奇富有夢幻彩的。
今日天氣晴朗明,又真是最燦爛的時候,奇景一線天散發出幽藍耀眼的亮。
細長著亮的一線天讓人浮想聯翩,那帶給了幽暗峽谷明,象征著希,看向那抹亮忍不住想要知道那道背后的景象。
杜若被這個奇觀深深吸引,并不住換角度定格它的。
其他人除了傅亦琛以外都在四閑逛看景,只有傅亦琛一人黑著臉怨念的看著只顧拍照就不要他的杜若。
沒到這里之前,他一直牽著杜若的手一刻都沒分開過,可是到了這里之后,看到景的杜若直接把他撇了,自顧自的拍照去了。
他也試圖在杜若證明自己的存在,可是卻被華麗麗的無視了,這讓他何以堪啊。
傅亦琛在被無晾在一邊十分鐘后實在忍無可忍的低吼一聲,“杜若。”聲音在山谷盤旋回響。
本來一聲就夠可怕的了,還是循環播放,這讓正樂顛顛拍照的杜若差點嚇掉了手中的相機,定了定神轉頭看向臉冷冰塊的傅亦琛,嚇得頭皮發麻。
他這是又什麼邪風啊?剛剛來的時候不還好好地,和周城有說有笑的,咦,周城他們人那?
看了一圈,原來此時這里就剩他倆人了。
也沒做啥呀,就是拍了幾張照片,這也隔空惹到他了?
杜若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眨了眨,看向傅亦琛的時候又多了幾許迷茫。
“你,給我過來。”傅亦琛指了指又指了指他邊的位置,聲音冷的讓人直哆嗦。
那架勢活一個活閻王在世,嗜冷的眼神無聲的告訴如果不從后果自負。
哎,作為一個力腦力都不如傅亦琛的弱者來說,杜若只好屈從去他的威之下。
抱著相機歡的一跳一跳的從石級上蹦下來,到了地面又小捯飭的出現在了傅亦琛邊。
說實話,剛才那危險作著實讓傅亦琛了一把冷汗,每跳一個臺階,傅亦琛的心就跟著抖一下,直到平安落在地面他才安心。
“老公。”杜若溫的喚了一聲,臉上仍舊很迷茫。
“你拍完沒?”傅亦琛挑眉睨了一眼懷里的相機。
眨眨眼誠實的回答:“老公,還沒。”
“還得多久?”語氣明顯不耐。
這個怎麼衡量那?其實對于有些東西所需要花費的時間,杜若并沒有刻意的去觀察過。
也為此發現,傅亦琛似乎對時間這方面的東西要求的都十分苛刻,多久完就是多久,并且也以此來約束的行為。
“不知道。”杜若誠實的帶點傻氣的回答,是真的不知道。
傅亦琛忍不住一把將拉到懷里,冷冷的說道:“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麼?”
知道的很多,他真的想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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