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拿著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準備給律師打電話直接送到傅家去,剛拿起電話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喂,媽。”
話筒中傳來了杜母有些急切的聲音:“囡囡,你最近要是不忙的話回家看看你爸爸吧,他最近非常不好,我和你爸爸都好想你。”
“好,我這就回去。”
杜若收起手中的離婚協議,急急忙忙打了車就往家趕。
……
“爸,兒回來了。”杜若進到臥室就看到了靠在床頭虛弱的杜國強。
杜國強見到兒回來很是開心,忘卻了上的病痛,笑著說道:“囡囡回來了。”
“我聽媽媽說您最近一直不好,有沒有去醫院看一看,醫生怎麼說?”杜若坐在床邊拉著父親的手說道。
杜國強睨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回頭看向杜若:“爸爸沒事,可能就是最近工作比較忙,年紀也大了,不用擔心的。”
“爸,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這樣我們也知道怎麼調理。”杜若目落在杜母上希得到支持。
“是啊,老杜,你就聽兒的話吧,我看你最近的臉一天比一天差,還是去檢查過了,我們也好放心啊。”杜母一臉擔憂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杜國強真是的病,可是畢竟每天朝夕相,枕邊人的一天不如一天,作為妻子的怎麼可能不擔心那。
杜國強可是的天,可不希杜國強有什麼事。
“爸,你看媽都這麼說了,我們就去看一下吧,好不好?”杜若極力征求。
杜國強知道,他的病母早晚會知道,可是這樣的事能拖一拖是一天。
他沒想到病發展的這麼快,就現在自己的狀況恐怕不去醫院也不行了,勉強點頭。
“爸,那明天一早我就陪您去醫院。”杜若星眸泛著霧氣,看到杜國強的第一眼就開始疚。
從家里走出來那份疚仍舊久久不能釋懷,以為自己已經長大了了,可是終究還是太任。
杜氏可是杜國強一生的心,竟然一時沖就想和傅亦琛離婚,為自己的任到懊悔和歉疚。
“我不能離婚,離了婚杜氏就真的完了。”
沒有立刻回家,而是一直在別墅的公園一圈一圈的繞著樹走,直到累了才停下向別墅走去。
……
一天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又到了該做晚飯的時候了,杜若一邊做飯一邊想著如何為家人分憂。
杜國強生病,很想出一份力,可是又不想花傅亦琛的錢,怎麼辦那?
顧著想事,邊多個人都毫沒有察覺。
“杜若。”被晾在一旁半天的傅亦琛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啊……”驚嚇到的杜若直接切到了手。
傅亦琛急忙上前去查看,人纖細的手指上被刀割傷足有兩厘米的傷口,刺目的很快便模糊了傷口。
“怎麼三十六計都用完了,現在改自殘了是吧。”傅亦琛扯著杜若回了臥室,一邊理傷口還不忘挖苦。
見到男人杜若有些小忐忑,畢竟早上氣勢洶洶的給人家打電話要離婚,如果男人真的同意了怎麼辦?那杜氏就完球了。
“嘶”,傅亦琛包扎的時候不小心到了傷口,杜若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現在知道疼了?別總做些自不量力的事。”
杜若被傅亦琛說的云里霧里的,不太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麼?
是自殘這件事,還是早上信誓旦旦說要離婚的事?
“飯做好了嗎?”傅亦琛扯著領帶問道。
杜若突然怪:“啊,我的湯。”說完就急急忙忙往樓下跑,跌跌撞撞的差點摔倒。
“蠢貨。”男人站在樓梯口對著杜若的小背影說道。
因為杜若手傷了,磨蹭了半小時才把飯菜做好。
“過來。”傅亦琛跟個大爺似的向勾勾手指,那架勢像極了古代統治國家的君主,他的命令不得違抗。
小心翼翼的靠近,生怕一個步子邁錯了再點了炸藥。
“老公。”聲音的,聽起來就讓人舒服。
傅亦琛勾人的桃花眼輕抬,薄輕啟:“坐這。”白皙的手掌拍了拍他的大長。
“老公,你工作一天也累的,我坐這里就好。”杜若順勢拉開離他最近的一張椅子。
椅子還沒有完全被拉離桌子,杜若就已經坐在傅亦琛上了,雖然不是第一次拿男人當板凳,可是仍舊害的不要不要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喂我吃飯。”冷著帥臉命令。
倆人這個姿勢其實并不適合喂飯,杜若胳膊不夠長,很多菜都夠不到。
“老公,我坐這里有些菜夾不到。”咬著弱弱的說道。
生怕說個不字男人在發火,早上已經點了炸藥的引線,面前的傅亦琛隨時會炸。
“快點。”傅亦琛一副等著吃的架勢。
杜若不敢再說什麼了,費勁吃的勁去夠傅亦琛喜歡吃的菜,早知道就擺的湊一些了。
傅亦琛一手抱著,一手幫布菜,自己明明拿著筷子就是不自己吃飯。
有了男人幫忙也樂的自在,不用著脖子和自己胳膊過不去了。
“杜若,張。”傅亦琛幽深的雙眸泛著淡淡的,妖孽絕代的臉上沒有什麼表卻仍舊帥出天際。
對于他這罕見的溫杜若有些警惕,畢竟早上惹了禍,現在還對這麼好,不正常啊。
“我還能毒死你啊。”的遲疑換來了傅亦琛微嗔的低吼。
趕乖乖張,傅亦琛沒好氣的將一塊強行塞了進去。
倆人這一幕被別人看來那是甜喂食秀恩,可是在杜若看來這就是無聲的酷刑啊。
喂就好好喂啊,也不管菜燙不燙就往里放,明擺著在報復。
剛吃了幾口舌頭都燙紅了,也不敢知聲,頂多斯哈的表示東西很燙。
“杜若。”語氣溫溫的。
“嗯?”
傅亦琛放下筷子,眸子一沉,要發火的前兆。
“你沒換吧?”冷不防說了這麼一句,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杜若差點以為幻聽了,換干嘛?這玩意兒能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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