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卿一愣,裴衍洲這是真的以為懷孕了?
語氣堅定的開口,“真的不用,我自己的自己清楚!”
裴衍洲微皺眉頭,似乎在考慮這話的可信度。
唐慕卿對著他再三點頭,“真的,要不等下我自己去檢查檢查。”
這幾天公司的事太多,若讓裴衍洲陪著去醫院,肯定會耽誤工作進程。
裴衍洲皺眉,正要開口,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掃了一眼屏幕,裴衍洲迅速接下了電話,開口道,“什麼事?”
電話那頭說了一句,裴衍洲蹙了蹙眉,半晌后,才冷聲道,“嗯,知道了。”
唐慕卿據裴衍洲的表,就已經大概推測出了應該是和工作相關的消息。
裴衍洲掛了電話,抬眼看向唐慕卿,猶豫了一瞬問道,“你自己真的可以?”
唐慕卿眨了眨眼,語氣肯定,“當然可以!”
裴衍洲到底是不放心,最后還是來了卓帆來陪著唐慕卿一起。
公司有急事必須要裴衍洲趕過去理,吃完早餐,他再三叮囑卓帆了幾句,這才離開。
卓帆站在門口,等唐慕卿把飯吃完。
唐慕卿抬眼,沖他招了招手,“小帆,過來!”
卓帆聽話的走上前來,“慕卿姐,什麼事?”
“吃飯了沒?”
卓帆倒是誠實,猶豫了一瞬回答道,“吃了一半,就被裴總來了…”
聞言,唐慕卿忍不住笑出聲,拍了拍桌子,“那再坐下一起吃一點。”
“這樣…好嗎?”卓帆猶豫,可是看著桌面上各式各樣的小燒賣,小蒸餃,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五分鐘后,卓帆坐在唐慕卿的對面,將桌上剩下的食席卷而空,咧開沖著唐慕卿傻呵呵的一笑,“慕卿姐,真香!”
唐慕卿扯了扯角,是啊,前一秒還說不吃的,現在可真香……
吃完早餐,唐慕卿和卓帆直接從別墅出發,前往醫院。
可能是因為一頓早餐的賄賂,卓帆主要幫唐慕卿掛號,“姐,掛什麼號?”
唐慕卿猶豫了一瞬,也沒想明白,這是要掛婦科呢還是消化科呢?
想了想,以防萬一,讓卓帆分別在兩個科掛了兩個號。
因為消化科在五樓,而婦科在三樓,唐慕卿帶著卓帆直接先去了三樓。
一到三樓,到都是大肚子的孕婦,卓帆跟在唐慕卿后面,有些臉紅。
怎麼說,他現在還是連朋友都沒有的小狗,陪著唐慕卿來婦科逛一圈,唐慕卿不臉紅他都臉紅。
唐慕卿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指了指最靠近電梯的長椅,“小帆,你就坐那里等我吧,我自己去。”
聞言,卓帆長舒了一口氣,連忙點了點頭。
唐慕卿掃了號單,在問診室門口等著,等到的號碼時,才走進了長廊。
的是專家號,而走廊兩旁是不同醫生的問診室,對應著號碼往前走,路過一個問診室時,突然聽到里面傳出悉的聲音。
“以后我的事還要拜托您,這是一點小心意,您就收下吧!”
唐慕卿一時好奇,抬眼多看了幾眼,竟越發覺得人的背影好眼。
醫生推辭著那張銀行卡,沒收,“這次就算了…”
那人又重新把卡推了回去,“不不不,我這全要看您多照顧呢!我那婆婆要我多來醫院復查,我每個月都要開新的證明才放心,這點小心意您還是收下吧,只要您幫我保,幫我開孕檢證明,我還給您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竟然是靳素素!
唐慕卿心頭一,連忙邁步快步走開,腦海里作一團。
竟然是…假懷孕!
從新加坡回來,就已經聽說了靳素素和裴逸辦婚禮的事,正是和裴衍洲在新加坡的時候,兩人在海城低調完婚。
沒想到,剛回來,就在醫院里到了!
當初裴老爺子就是看在懷孕的份上才愿意接納門的,可到頭來,這竟是一場騙局!靳素素不僅騙了裴逸,還騙了裴老爺子和整個裴家!
唐慕卿難以置信的走到了問診室,醫生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據醫生的指示做完所有檢查之后,唐慕卿再出來,就沒再看到靳素素的影。
做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一切正常,并未孕,可此時此刻,唐慕卿心頭已經被另一件事占據了,讓心煩意。
卓帆看到唐慕卿這副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連忙開口詢問,“姐,你怎麼了?”難道是不孕不育?
后半句話卓帆還沒敢問出來,唐慕卿就直接搖了搖頭,邁步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在消化科檢查完之后,果真是胃有些小病,需要忌口溫補調理一下,唐慕卿拿了醫生開的中藥,帶著卓帆離開了醫院,直接回了公司。
回到總裁辦,唐慕卿無心工作,腦海里依舊來回回著剛才在醫院看到的那些事。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裴家的事,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告訴裴衍洲。
沒一會兒,線電話響起,電話那頭傳來裴衍洲清冷的聲音,“送杯咖啡來。”
“好的。”
唐慕卿按下電話,立刻起去了茶水間,沖了一杯咖啡送到了裴衍洲的辦公室。
裴衍洲正在打電話吩咐工作,看到唐慕卿進來,三句兩句吩咐完,立刻掛了電話。
“怎麼樣?”看著唐慕卿走近,裴衍洲抬頭看向問道。
唐慕卿照實回答,“胃有點小病,醫生已經開了中藥,要隔一段時間調理一下。”
聞言,裴衍洲似乎松了口氣,收的眉頭舒展了些,淡聲道,“卓帆那小子又皮了。”
唐慕卿詫異的開口問道,“怎麼了?”
裴衍洲猶豫了,挑了挑眉開口道,“剛才那小子給我匯報況,說你從婦科檢查完出來,憂心忡忡,一副不孕不育的表。”
聞言,唐慕卿皺了皺眉,“他真的這麼說的?”
裴衍洲勾,輕笑出聲,點了點頭。
“真是皮了!”唐慕卿又氣又笑,低頭看向裴衍洲,面一頓,猶豫了一瞬,終是沒忍住,“但是,確實有一件事……”
看到唐慕卿突然嚴肅的表,裴衍洲心頭一沉,面也跟著嚴肅了幾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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