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商將靈江護在後,步步接近腥氣濃郁的宅子,“誰。”
“你趕滾,我還能饒你一命!”兇手揮舞匕首。
神經病。
傅允商繼續往前走。
兇手眼看著快到可以看清楚他臉的距離,揮舞著刀就朝傅允商沖去。
傅允商單手拉著靈江側,另一手摁住他的手腕,向後一掰,扭斷他五指,一腳踹在他部。
男人被踢這個位置是最痛的,短時間肯定失去行能力。
傅允商將手機給靈江,“我看著他,你報警。”
“好的爸爸。”靈江沒有一點害怕,反而還覺得這種事很酷,爸爸雖然失憶了,但是形象卻變得輝了起來。
他爸也太厲害惹!
靈江口齒清晰,雖然是個小朋友,但是把事說得很清楚,而且還提到了他的父親是傅允商,這下,警局的人一聽哪敢怠慢,立刻上報給上級。
上級又上報給上級的上級……
一層層上去。
到最後來了浩浩十幾個人。
殺人犯被抓住,現場被查封,四五個人圍著傅允商噓寒問暖。
他只道,“我要這件事的真相。”
“哎,傅老弟你也知道,很多時候真相不是我們想知道就能知道。”
傅允商正開口。
一個警察匆匆忙忙跑過來,“不,不好了王局,傅的兒子跑進犯罪現場了,他還纏著鑒識科的人想,想,想看……”
一個四歲的孩子。
想看?
陳局整個人呆若木。
“讓他看。”傅允商只是淡淡三個字。
“可是那實在是太惡心,臉都被硫酸腐蝕了,手和腳也只剩下骨頭了……”
“什麽!?那我們怎麽確定死者的份?”陳局聽聞臉一青。
本來抓到兇手事就已經完了,但一旦無法確定死者份,就會變得很復雜。
并且。
這個兇手就一定是兇手?
謀殺案大多數都是撲朔迷離,一層套著一層。
“那,那個傅的兒子也是這麽說的,所以他說一定要看,再過一會可能就看不出東西了。”警察倒是慚愧。
他真不是過來告狀的。
而是想陳局過去看下。
“傅老弟你說這事……”陳局面凝重。
“一起吧。”
“也好,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修過一陣子犯罪心里分析學。”
傅允商眸閃爍。
的確。
每個人或多或有些好。
葉佳是攝影,白安澤是跑車,李逵是酒,顧徹是種花,而他,是案件。
只是,他把這份不太彩的好藏得非常好。
沒想到,他的兒子卻正好傳了這一點。
“靈江要看?這怎麽行啊,他才四歲……”葉佳接到傅允商電話時人都慌了,“你就算了,幫幫忙也好,他才四歲。”
“從小培養一個好一不錯。”
“看的好嗎?他知道什麽是犯罪,什麽是證據,什麽是嗎?”
“我知道哦。”靈江聲氣地說,“但是麻麻,靈江還是有點怕,你要不要過來陪我啊。”
“你這小家夥,等我啊。”
掛斷電話。
靈江嘿嘿一笑,“爸爸,一會我跟陳老伯進去,你就在外面等媽媽吧。”
“不需要我陪你?”傅允商挑眉。
“靈江是男子漢不害怕的,你乘機多跟媽媽流流,你失憶了我很嫌棄你,但是媽媽不會嫌棄你的。”
傅允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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