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沒想到出來轉轉都能遇到可欣,一時慌了神,想躲也來不及了。
可欣驚訝的著陳煜:“你怎麼會在這里?”
陳煜大腦飛速運轉,隨即故作驚訝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我前幾天就已經到厘島了。”
“這麼巧?”可欣狐疑的看著他,明明記得走的那一天,陳煜還在公司里面工作。
陳煜只好解釋:“其實我辭職了。”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
“怎麼了?”
“我的夢想是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攝影師,可是這樣按部就班的工作本就不適合我,所以就辭職了。”陳煜慫了慫肩,臉上帶著無奈。
“這也太突然了,你……”可欣托話還沒說完,后傳來某個男人幽幽的聲音。
“還不回去?”
可欣一轉頭就看見韓風鐵青著一張臉站在的后。
擔心韓風誤會,連忙解釋:“遇見同事了,簡單聊幾句。”
韓風剛才在酒店里面辦公,可欣無聊出來轉轉,哪想到那麼巧就遇到了陳煜。原本他就為了這個人吃味,此刻還不知道怎麼在心里鉆牛角尖了。
看到韓風來,陳煜率先禮貌道:“韓先生你好,我是陳煜,我們見過的。”
沒想到韓風直接將可欣拉回自己的邊,面無表的回復:“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離我夫人遠點。”
說罷,便直接拉著可欣回去了。
陳煜站在后面苦笑了一下,心里一時五味陳雜。
韓風一路上冷著一張臉,可欣心里不大舒服,拽了拽他的手,站定:“韓風,你能不能別不就擺臉?你這樣讓我怎麼工作!”
本來只是和陳煜隨便說兩句,可偏偏韓風就要擺出一副別人好像很有企圖的樣子,大家畢竟都是朋友一場,他卻每次都把搞得那麼尷尬。
韓風定定看著,沒有一點要搭的意思,可欣氣結,干脆丟下他自己往前走。
可急匆匆的走了一路,后的男人卻還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臉上沒什麼表,本沒打算來追上來。
可欣心里一下子更氣了,一腳踢在旁邊的石頭上,可是忘了今天自己穿的是涼鞋,這一踢,石頭倒沒什麼靜,腳倒是疼的要死。
可欣抱著蹲了下來,韓風察覺到不對勁,趕上來查看,可欣的左腳上的大拇指已經破了一大塊皮,鮮紅的正汨汨的往外流。
可欣抱著腳悶哼了一聲,看見韓風來了,強忍著想要站起來。
韓風眉心一皺,直接打橫將抱起,快步回了酒店。
酒店里有常備的醫藥箱,韓風把放在椅子上,小心解開涼鞋,拿了酒和棉布過來給傷口消毒。整個過程臉難看至極,可欣以為他還在生氣,也不說話。
可腳上傳來的刺疼,讓忍不住出聲哼哼,手抓住藤椅。
剛弄傷的時候除了疼也沒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回來定睛一看,才發現傷口那麼大,流的整個涼鞋都是,看起來目驚心。
韓風聽到以后果然放輕了手下的作,他眉頭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將可欣的傷口包扎完,他才站了起來,臉已然緩和了許多。
“自作孽,不可活。”他表冷冷的,說的話也有些難聽。
可欣只覺得心里委屈,撐著瘸腳想要上樓,韓風卻又突然出現在后,二話不說又把抱了起來。
“誰讓你管我的,我自己能走。”可欣在他懷里掙扎著,用手捶著他的肩膀。
韓風并不理會的作,直接將抱上樓扔在了床上,“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睡覺。”
說著就上床,可欣被迫移到一邊,還在生悶氣,韓風卻抱著躺了下來,語氣瞬間變得無奈又溫:“好了,今天算我不對。睡吧。”
可欣背對著他,沒說話也不表態,但終究不再掙扎,窩在韓風懷里睡了過去。
夜晚可欣睡得正香,韓風卻起了床,先是查看了可欣腳上的傷,可欣睡覺,他怕包裝好的棉布會被弄掉。看見包扎的棉布都好端端的,韓風這才松了口氣。
他來到了臺,打開了手機,“去給我查一下陳煜這個人,明天之,我要知道他所有的底細。”
暗夜里男人的眼睛宛如夜里的星辰,灼灼生輝,卻又帶著黑曜石一般的讓人不可猜測的深沉。
他一貫不相信巧合,更別說是這樣的巧合了。
可欣腳傷嚴重,自然是不能再去游泳什麼的,韓風雖然在那晚表現的冷漠淡定,但是第二天看到可欣下不了地就心疼的要死。接下來的幾天,可欣凡是要走,都是由韓風抱著背著的。
前兩天還好,第三天的時候可欣就不了。
“你放我下來。”可欣實在是忍不住了,看著周圍人的注目,臉不爭氣的泛紅。
“怎麼?”韓風卻毫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
可欣只能捂著面孔靠在他懷里,在他口悄悄低聲道:“韓風,算我求求你了,這麼多人看著呢!要不你把我放下來扶著我走?”可欣試圖與他商量。
韓風想了想,總算是把可欣放了下來,可是剛準備走出去,就在門口遇到了人。
“可欣?”段逸幾乎是口而出的喊了可欣的名字。
可欣微微一愣,四目相對已經多了幾分生疏,淡淡一笑:“段逸,好久不見。”
“哈哈,”段逸干笑了一聲,“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你們,真巧,你們也來度假?”
可欣正準備回答,韓風直接冷聲接下了話:“廢話。”
段逸微微尷尬,可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抓了韓風的手臂:“那我們就先走了。”
段逸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韓風和可欣已經離開了。他無力的垂下手來,沒想到他現在連和說話的機會都那麼的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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