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招說的很對,畢竟他們才剛剛查到這里。
陸昊風收回了腳,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他的眉心地擰著,車廂里的氣也因為他的氣場而變得微冷。
“你們跟陸昊溫的車,務必查到他的落腳點,”陸昊風拿著手機吩咐后面車里的人,“阿招,你去查會所的況,我去查查剛才面的幾個人。”畢竟能讓陸昊溫親自送上車的人應該不會是什麼小人。
“是。”
阿招下車,裝作客人一般走進會所,只是沒幾分鐘,他就從里面出來了。
陸昊風看著他上車有些不解,“這麼快?”
阿招搖頭,“這地方沒有人帶路,任你是誰都不能進去。”
陸昊風挑眉,一個小小的會所,怎麼會搞的這麼神?
“開車,”陸昊風板著臉,車廂里氣沉沉,“吩咐下去,這個地方以后嚴加看管,我就不信找不出破綻。”
一連幾天,陸昊風都在極度的狂暴和張中,原本沉穩的一個人,近來變得特別急躁和不安,顧景城理解他的心,換誰在這樣的境,心都不會好。
而最讓人頭疼的是,白木嵐已經消失了整整一個月,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有的半點消息。
最讓人痛恨的是,這事還不能讓外界知道,他們只能暗地里,的找。
這樣耗費的人力力都是吃不消的,至陸昊風是沒有睡過幾個好覺了。
“繼續查,凡是陸曉,黃騰名下的所有房產都給我仔細的查,一個都不能!”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一定看就藏在京都的某個地方。
找了一個月都沒有找到,不知道是該夸陸昊溫狡猾,聰明,還是該罵自己蠢,陸昊風狠狠的把拳頭砸到了桌面上。
“兄弟,別急,木嵐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就算他藏得再,也總有藏不住的一天。”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他就是著急,從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麼沒用,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找到的人,只能無奈的擔憂,而無奈的擔憂又焦急的仿佛心臟在火上燒一樣快要炸,煎熬的一秒鐘都像一百年一樣漫長。
“景城,沒事,我能撐住的。”
等待的煎熬已經把他折磨到了狂暴的邊緣,可是他必須控制自己,只有冷靜,冷靜下來才能如常的面對陸昊溫給他拋過來炸彈。
陸昊風推著顧景城走進電梯,兩個人什麼話也沒說,寂靜相對。
電梯啪的一聲打開,外面卻沒人。
突然顧景城一拍椅,“咦,那不是秦京媛?”
陸昊風出頭,果然看到秦京媛迎面而來,只是眉頭鎖地盯著一張紙出神。
再瞥了一眼的墻壁,陸昊風不由得蹙眉,這不是婦產科?
“電梯要走了,上不上?”
秦京媛楞了楞,在電梯快要關上的一刻猛地沖了進來,只是剛把頭抬起,臉就瞬間慘白!
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顧景城和陸昊風!
想再按電梯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
“好巧……”
六目相對,不,應該是在兩個男人目的籠罩下,秦京媛覺得尷尬無比,手忙腳地把檢驗報告胡的塞進包包里,然后揚著客氣疏離的微笑,“顧先生出院啊,祝您康復……”
顧景城掠過檢查報告上的字,禮貌的點頭,“秦小姐還是把墨鏡戴好,你跟我們一起從醫院出去萬一被拍到,說不定給你扣上一個‘懷孕’的帽子呢……而我和昊風,顯然都不想當便宜爹……”
“顧總真會開玩笑……”
雖然是開玩笑說的這些話,但是秦京媛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不自然地從包包里掏出墨鏡卡在鼻梁上,秦京媛久違的氣場又回來了,抬眸看向陸昊風,“還沒有找到嗎?”
陸昊風搖頭,“一個月了,沒有一點消息。”
難道那個李真的那麼大勢力?
秦京媛咬了咬,不確定的開口,“那個……陸昊溫約我參加李的飯局,我沒有答應……如果你確定是他綁了白木嵐,我愿意幫你試探……”
就當還了那天救的人。
“誰告訴你是李綁架的?”陸昊風低頭看了一眼,原來一直以為是李綁架了白木嵐。
“不是嗎?”
“當然不是,”陸昊風低頭看,板著一張臉,氣驟然降低,“綁的人是陸昊溫。”
“什麼!”
秦京媛驚訝的張大了,陸昊溫,他……綁架白木嵐做什麼?
難不,那天,在洗手間聽到白木嵐和保鏢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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