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說得很真誠,穆寒的角勾起,指尖飛舞,回了句:“借你吉言。”
看著彈出的好友申請,穆寒微脒著眼,想到剛才這人說的話,同意了這位游戲名為“李”的軍爺的好友申請。
接下來的幾天,楚淺淺和穆寒的競技場都是和這位軍爺一起組的隊。
“葉楚,你和寒木真的不是一對?”又聽到游戲里傳來的軍爺的日常一問,楚淺淺無奈的打字回道:“說不是,就不是,再問見!”
寒木是穆寒的道長號的名字,就是把他的名字倒過來念后取的諧音。而葉楚則是楚淺淺的劍客二爺的名字,名字取了的姓,是一個男號。
則是游戲里旗常去的地方,最近楚淺淺被穆寒帶著,手法也慢慢練上來了,雖然還只是普通水準,比不上李,但無奈有門派克制啊,軍爺的門派被楚淺淺手下劍客二爺克制,而且楚淺淺還得了穆寒的指點,專門針對軍爺這個門派的,每次都能把李控制得痛不生。
果然,聽到葉楚這麼一說,李瞬間閉了。說來也怪,楚淺淺玩得明明是個男號,可李卻在第一天玩了幾把游戲后就確認了的別為,楚淺淺問他為什麼,李卻只是神的發了句:“天機不可泄”,然后就轉移了話題。
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楚淺淺一直很好奇,只是一提到這件事李就轉移話題,不肯告訴是為什麼。
直到后來的某一天,那時候幾人也聊的比較了,李才在一次YY 語音中說了,“為什麼能判斷出葉楚的別?嘿嘿,這還不簡單,一眼就看得出來,憑我多年的游戲經驗,一般游戲玩得菜的都是妹子,你們不知道在剛開始的時候,葉楚的那個技,菜得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后來,后來就沒有后來了,李被一直在YY 中潛水的穆寒拉去了一下何為菜,據說被打擊得一連幾天都沒敢上游戲。
第二天,鄒沐又來給穆寒換藥了。這是最后一次,畢竟穆寒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接下來的調養在哪里都可以進行。
穆寒已經在B市待了一個月,這段時間A市的公司雖然都有李助理和公司的一些顧問在打理,但因為權限和眼界不夠,還是堆積了很多事務等著他去解決,所以后天他就要飛回A市了。
“嗯,你的傷勢恢復得很好,骨頭都愈合得很不錯。”在對待病人時鄒沐總是非常認真的,毫看不出平時輕浮浪的模樣。
只有這時候的鄒沐,才會讓楚淺淺有種“不愧是醫生世家出來的人啊”的覺。不過都說帥不過三秒,鄒沐的正經也就只能持續那麼一會兒,醫藥箱一收,又變了那個風流不羈的公子哥。
穿好服,看著穿得就像一只開屏的孔雀的發小,穆寒想到了自己聽到的那個傳聞,頓了頓,眼神有些戲謔,道:“聽說你最近迷上了一個人?”
沒想到穆寒會這樣問,鄒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臉上的表本來不及演飾,眼可見的僵了一瞬,好在他的心態不錯,很快就恢復了演技,一臉“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的茫然表。
然而穆寒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哪里看不出他在說謊,眉梢一挑,角的弧度上升,那是一個有點嘲諷意味的笑容,道:“是誰說的“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又是誰說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眼見鄒沐的表變得訕訕,穆寒在心里漬漬稱奇,花叢老手的鄒沐終于翻車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道:“鄒,我看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話說得太滿,打臉了吧?”
到小伙伴致命一擊的鄒沐笑容后漸漸凝固,整個人就跟石化了一般,一不,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生無可”。
面對穆寒好奇的目,鄒沐垂下頭,聲音干的,“這件事說來話長,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自從那天鄒沐知道謝盈是個腐之后就歇了勾搭的心思,畢竟人雖好,但如果總是YY 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就不好了。
歇了勾搭謝盈心思的鄒沐又開始尋找新歡了,如果就這樣還好,時間一久,記憶一淡,鄒沐和謝盈這兩個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就會像兩條平行線,雖然因為某些意外有了叉,但在恢復正常之后就會迅速分離,以后再沒有集。
可偏偏鄒沐就是個淺得只會看臉的男人,在見過了謝盈這個無論是在容貌還是在氣質方面都堪稱極品的人之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那些普通程度的人在他眼里就像是大餐之后的甜點,看著就沒了胃口。
猶豫了幾天,鄒沐還是撥通了謝盈的電話。
接到電話的那天謝盈剛完搞,正在沙發里吃著薯片看著電視,聽著電話那頭的男人說他是那天救自己的人時謝盈還有點懵,聽完口就是一句:“你是騙子?”
后來謝盈回想那一天發生的事,雖然有一種想把自己暴打一頓的沖,但憑良心來說,覺得就算再來一次,可能說的還會是同樣的話。
按照表哥謝文的話來說,這個人吧,天生就有些沒心沒肺,平生干得最利落的事就是辜負別人的好意。
謝盈心想,距離那天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要打電話那人早就打了。現在才打,電話那頭的人說不定就是個不知道從哪里得到這個消息的騙子,來訛的。
就這樣,腦大過天的謝盈和臉皮不夠厚外加平生第一次被人質疑是騙子的鄒沐,梁子就這樣結下了。
故事剛說到這,穆寒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沒想到開篇就這麼笑,無視了鄒沐怨念的眼神,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嘆道:“鄒沐啊鄒沐,你這是報應啊,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
拍了拍鄒沐的肩膀,穆寒勉強收起了笑容,一臉正經的道:“來,兄弟,把你的故事說出來,讓哥們樂一樂。”
鄒沐氣急,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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