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祁禹扯了扯角:“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我說得是實話,小孩子就要做小孩子該做的事,就算你有最聰明的腦袋你也只是八歲的孩子而已啊。”林小小理所當然地說道,“或許十八歲的你可以幫你爹解決所有麻煩,可是八歲的你能做什麼呢?”
黎祁禹:……
他倒是沒辦法反駁的這句話。
林小小打著哈欠回到的房間里,洗過澡后就睡了,黎祁禹卻是失眠很久都睡不著,他盯著天花板,只覺得這天花板不斷往下墜好像隨時會在他上一樣,他這才發現,他所有的安全都來源于父親,當父親消失不見,他就像是沒有存在的浮萍,除了自哀自怨的隨波逐流之外,沒有任何價值。
難道就真如林小小說的,八歲的他無法做任何事嗎?黎祁禹不相信,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最終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并不怎麼悉的號碼,忙音過了十秒,對方接起:“黎家的小爺?”
“向竹叔叔,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查看我父親在哪?”
“這個不用查我就能告訴你,你爹他了傷現在正在醫院里,凌雪和林沫沫在照顧他,你傅時琛叔叔也在醫院里,怎麼了,你是想你爹了?”向竹的手在鍵盤上噼里啪啦,“我看了一下,你附近有車,家哦車的話應該很方便,你要是想過去的話還是可以試試看。”
他……
他是真的想去看看父親,但又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他低下頭:“麻煩你了向竹叔叔,但是我并不打算去見父親,我也幫不上忙。”
“別這麼說,兒子想看父親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我也正有打算明天接你跟小小一起去,只是沒想到是你先給我打了電話,怎麼樣,是想明天跟我和小小一起過去,還是晚上自己一個人過去?”向竹問。
“我想一個人過去,但是怕不安全。”
“好,我讓我的人過去接你,把你送到十七樓之后再走,放心,現在醫院里全都是你爹和傅時琛的人。”
“為什麼那麼多人?”黎祁禹一臉茫然。
這人多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向竹用的詞是‘全都’,這也就代表著,不管他在醫院的哪幾乎都可以到這兩人的手下,這是很需要本的事。
“你父親和傅時琛都遭遇過襲擊,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批人。”
“會不會是……AN?”
所謂AN是一個世貿組織,也是一個資本集團。
他們有很多錢,他們在世界各個地方留下腳印,他們讓許多人痛不生,他們只看中利益,傅時琛和Nano算是在世界上數一數二的人,但是面對他們還是差一手。
倒不是智商或人脈上的缺陷,而是AN已經存在了上百年,先是歐洲再是洲大陸,現在全世界每一都有他們的影子,他們公司里的所有人背后的世世代代都只為了一個目的——讓AN更加繁榮昌盛。
而這個AN曾經拉攏過父親,拉攏父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
黎祁禹非常明白這一點,父親是個高智商的人,而很不巧,他也是,如此一來,他的孩子就算不是天才也不會是白癡。
如果,能夠讓他生更多的孩子,讓那些孩子進AN,,那麼對于AN來說等于是平白無故多出無數戰斗力。
父親不想讓這樣的事發生,而他也不想做一個像是工似得種豬,因此,不管是父親還是他都拒絕了。
如今想來,會不會是他們那幫人?
“你們也知道AN?”向竹十分詫異,“我們這邊的確有在懷疑AN,之前AN是想跟傅家談合作,但是被傅時琛一口否決了,AN的人并不滿足,所以,找了許多傅家的人,但是最后……”
向竹并沒有說下去,而黎祁禹已經想到了結局,他直言:“我知道了,就是AN,向竹叔叔如果我想得沒錯,就連傅時琛叔叔也有可能是被AN盯上了,他們現在到了要換人的時候,想要往組織里輸新鮮也是正常的事。”
“沒想到你一個八歲的孩子,居然還懂這些。”
“我不懂才很奇怪,這些資料我沒有看,而且我過目不忘,向竹叔叔我想提醒你一件事,AN的防火墻不容易攻破,所以你一旦發現特別厲害的防火墻直接留下地址,不要去破譯,否則你也會有危險。”
“只留地址不破譯?那我調查了有什麼意義?”
“有了地址之后我們可以定向繞后破,不知道你之前在作的時候有沒有試過,先找到他們的服務,但是并不攻克,先繞一圈,確保自己建立起鏡像服務。”
“你的意思是……”
“如果沒有辦法打敗敵人,就加敵人,這樣敵人就會把你當一份子,這個時候你再要點不痛不的資料,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簡單。”黎祁禹說著頓了頓,很無辜地笑了聲,“不過呢,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也只是問過幾個父親的朋友得出來的結論,不一定對。”
“不,這是對的。”向竹卻直接決定用這個辦法,“我之前從來沒想過用鏡像服務偽裝自己,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破解不了最深的碼,偽裝他們的人還不容易。”
“那就祝你功。”
“好的小家伙,你等大概半個小時,我的人會去接你。”
“好。”
結束通訊。
黎祁禹躺到床上,向天花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向竹打來的,應該是他的人到了。
也就是說,從掛掉電話到現在,他居然維持著同一個作都沒過。
黎祁禹起了肩膀,套上自己的小風,拿上手機,從房間里離開下樓。
馬上就要見到父親了。
他卻約有些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
坐上車,黎祁禹發消息給向竹:我已經在車上了,應該很快就到了。
向竹:好的,注意安全。
黎祁禹沒有再回答,他側頭看著窗外,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街上還是車水馬龍,路燈亮著,晚上營業的店家也都將燈打開著,似乎是在對那些孤魂野鬼說快來。
他打了個哈欠:“叔叔,我們還有多久能到?”
“還有分鐘,過了這個紅綠燈就快很多了。”司機回答。
這樣。
那他就不睡了。
如司機所說,過了紅綠燈之后就沒需要轉彎的路了,一路直剎到最后,就已經到了醫院前。
黎祁禹整理了一下服,剛下車,就被一個彪形大漢抓住,對方穿著,腰間還別著槍,他瞳孔猛了一下。
在鰙海,在國,可是止槍械的,而這個人居然有槍。
這個人……是誰?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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