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我將湊進碗裏,還沒喝進去,那特別的味道就讓我胃裏一陣翻湧,連忙跑到洗手間去幹嘔起來。
“怎麽還在吐?”他有些狐疑的看著我。
“可能是昨天喝酒的原因,再加上我從小就聞不慣烏魚這個味,所以……”我有些心虛,連忙解釋。
他子明顯僵了一下,許是想到了昨晚。
嘔吐過後,想著這是顧霆琛第一次給我做飯,我強迫自己端起碗,閉上眼睛準備將魚湯喝下去。
“不想喝就別喝,我重新給你做。”他出手將碗拿了過去,起把一鍋湯倒進洗碗池。
“對不起。”我心裏很愧疚,他明明是好意……
“我的問題,不知道你不喜歡喝。”他麵平和,聲音沒有波瀾,還帶著幾分歉意。
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昨天的解圍,今天的包容,他似乎沒有以前那麽冷了。
他重新進廚房,熬了一碗白粥端過來,輕聲道:“喝酒後胃不舒服正常的,你今天早上就吃這個吧。”
說完,他看了我一眼,聲音變得淡漠:“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公司那邊我去理,這次你讓公司賠了不錢,想想怎麽彌補吧!”
說完,他轉出門了。
他對我的態度確實是不一樣了,但是什麽時候開始改變的呢?是知道我懷孕後還是我把孩子打掉後?
我陷沉思。
直到冷慕白來的時候,我還在發呆。
他看了看我麵前的白粥,皺眉道:“孩子正是長的時候,你應該吃點有營養的東西,不然會影響發育的。”
我這才回過神,連忙起:“冷醫生你來了。”
他提了提手中的藥,“我是來給你送中藥的,你現在不能吃西藥,這些中藥一定記得喝,以後再也別喝酒了,對胎兒影響真的很大。”
“謝謝。”我接過中藥,由衷謝。
“看你一時半會也走不了,改天來醫院建個檔吧。”他待完畢,準備離開,走到門口,頓了頓,又轉過對我道:“其實你應該告許霆琛,他喜歡孩子,自然不會讓你們為難。”
我懂冷慕白的意思,那晚我模糊聽到他說“要犧牲一個。”如果顧霆琛真的留下我和孩子,那麽他勢必會犧牲阮心恬。
阮心恬跟顧霆琛的糾葛,我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我知道,他對不僅僅是,還有責任。
我看著冷慕白,輕輕地道:“他是不可能離開阮小姐的。”
“如果你真他,就要相信他,相信他有辦法平衡這種關係,讓你和孩子過的安穩。”他說完,沒等我回答,直接開門離開了。
如何平衡?
像之前那樣放我們在別墅,隻要阮心恬一個電話就會隨時棄我們而去?那樣的日子我自己經曆就好,不想讓孩子也承。
他對我沒有,以前是強迫,他才勉強接我三年,如果現在我再用孩子要挾,說不定能留下,但能維持多久呢?
或許剛開始他會妥協,日子一久,還是一樣會厭煩的。
我低頭了肚子,這個孩子終究會是我一個人養大,我一定要給他一個健康的環境。
隻有離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飯已經涼,盡管沒有胃口,我還是全部吃了下去。
疲乏,吃完飯我不想,就躺在沙發上看書。門鈴響起時,我有些吃驚,這個時候,誰會來找我。
起從貓眼向外看去,阮心恬一襲白,站在門外。
這個時候來這做什麽?是來找顧霆琛的?不對呀,應該知道顧霆琛這個點會在公司。
正思索,阮心恬在門外道:“林晚青,我知道你在裏麵,你把門打開,我們談談。”
“我想回家。” “你可能回不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裡離你家很遠。” “有多遠?” “一千二百多年那麼遠。” 許青看著眼前來自唐朝的少女,臉上帶有一絲同情:“你所熟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歷史。” 親朋,好友,敵人,全部沉寂在一千二百年前。 ——— 日常文,單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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