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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恕罪》 第92章開始試探

第92章開始試探長樂又突然想起來,長大後也誤食過一次紅豆。

不過那是在前世,嫁給穆川之後,因為誤把紅豆當花生,整整喝下一碗湯,那之後高燒不退,渾都是紅疹。

陛下知道後大怒,把穆川前責罵,那之後,將軍府再也沒有出現過紅豆。

這一晚,長樂心神不寧,久久沒有睡。

穆川怎麼會知道對紅豆過敏?

會不會穆川也重生了?

過去的記憶在腦子裡舒展,穆川的反常好像是從龍門湖之後開始的,會不會從哪個時候,他就不是之前的穆川了?

有一個想法從心裡冒出來,又被下去,讓驚恐萬分。

李長琰每過幾日便會傳書信問,大部分是催促早日回去,開始是寫「皇兄甚憂汝」,長樂便不回。後來便換,「爾皇嫂甚憂汝」。

長樂一看就知是皇兄著謝媯寫的,畢竟依謝媯的格,不會說這種話。

於是長樂大筆一揮回復道,「何時得聞皇嫂懷孕之,長樂馳還。」

那封信傳回去後,長樂便沒有再收到李長琰的書信了。

長樂有些傷出來也快一個月了,怎麼這皇兄和謝媯半點進展也沒有。

在臨安駐紮時間長了,軍營裡的將士們難免思念家人,可是很多人連字都不會認,就更別提寫了。

於是長樂跟穆川提議,選幾個會寫字的出來,幫著將士們寫寫家書,也好寄託思念之

穆川當即答應,在城設了幾墨臺,專門代寫家書,長樂平日裡沒事也會去幫著寫一寫,當是修

一位士兵一邊撓頭一邊組織語言,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到說些什麼,便道,「公主,我是個人,我實在不知道寫什麼。」

公主一笑,用筆沾墨,「你家中可有妻室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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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麵微赧,「有,充軍前剛討的婆娘。」

「那便是寫給妻子的,」長樂落筆寫下兩字,餘看見後方站著的穆川,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手上的墨不小心抖了點在上,長樂驚呼一聲,「哎呀!」

穆川立馬看過來,「怎麼了?」

長樂指了指上的墨點,意思很明顯,「髒了。」

穆川看了一眼墨,不大不小,落在衫上異常明顯。

他將上的鬥篷解下來給長樂蓋上,正好遮住了墨,「微臣送公主回去換服。」

長樂點了點頭,走了兩步,突然想起未寫完的書信,「還沒寫完呢。」

穆川本想安排其他人,但長樂突然把筆塞進他的手心裡,聲撒道,「你寫嘛,我想看你寫字。」

他最不能抵抗的便是的溫,單單是微笑地看著他,就已經能蠱人心了。

「好。」他回以一笑,走到桌子前坐下。

手剛抬上案桌,右手按住宣紙,正落筆。

不,剛剛長樂是把筆遞給了他的左手!

前世裡,他出征契丹時,右手中了,雖然沒有傷及筋骨,隻是恢復的那段時間右手不能提筆寫字,所以他便學會了左手寫字。

久而久之,他便開始習慣用左手寫手。

但這一世的穆川,一直用的是右手。

他的心似乎是被人揪住一般,已經懷疑了,在開始試探自己了,他無比肯定,心中泛出絕

他抬起左手,將筆換到右手上,沒有去看長樂的神,他現在要做的是冷靜。

他對著那士兵道,「要寫些什麼?」

那士兵見換了穆川,瞬間有些慫,他可是怕這位主帥的,素日裡沒有什麼表,但打起仗來,不要命的拚。

「呃,就寫讓在家好好照顧自己,然後,那個,安心等我回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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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川點頭,應了聲好,然後將士兵的心意躍然紙上,之後摺疊好給人寄送。

他強裝鎮定,朝長樂笑了笑。「走吧。」忽視掉長樂眼中的探究,徑直朝門外走去。

長樂跟在後麵,兩人心思各異。

換完服之後,長樂藉口子不適,但沒有跟穆川回去,躺在床上,細想穆川今天的表現。

卻也沒有分析個所以然出來。

正在心煩意之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長樂撐著子起來,「誰啊?」

「公主殿下,是我。」

賀蘭靈的聲音還是有辨識度,長樂本來不想見。賀蘭靈在上次茶館之事,安分了幾日,如今又不知道要整什麼幺蛾子。

想了想,還是把請了進來。

這次賀蘭靈倒是學乖了,態度有幾分謙恭,還朝禮了行,雖然長樂也知道這並非所願,但心裡還是極為的。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長樂道,「我記得我們上次已經談得很清楚了,這次來,又想說什麼?」

賀蘭靈不不慢地從袖口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長樂,「這是我哥哥賀蘭肅的寄來的信,上麵寫了北齊已故大將軍穆景禹,並非是死在我南楚人手中,還是北齊部的自相殘殺。」

由於南楚是議和,北齊並沒有阻止賀蘭靈與南楚聯絡,所以能收到信很正常。

隻是這信上的容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長樂展開略微掃過,臉微沉,片刻之後又恢復如常,「雕蟲小技,你以為僅憑一封書信便能把死的說活的?」

穆川絕對沒有殺穆景禹的機,這一點是堅信的。

賀蘭靈並不急著解釋,而是反問長樂,「眾所周知,穆景禹是在沙木嶺被伏兵襲擊的,但當時沙木嶺已經被北齊佔領,我南楚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不能越過臨安,直接去沙木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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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們又是如何得知穆景禹會回許洲,提早在沙木嶺設下埋伏。」

「如果人是我們南楚殺的,我們沒有理由不認。」

長樂收起信箋,賀蘭靈樁樁件件辯駁都有道理。

隻是那句句都將矛頭直指穆川,穆景禹死,穆川頂替,從二品將一躍至三軍統帥。

不單單是南楚有這樣的懷疑,就連最開始的時候,也這樣設想過。

將信箋放到桌上,「此事是我北齊的事,不勞你費心。」

賀蘭靈見長樂不為所,宛如重拳打在棉花上,極為無力。

還想再開口說些什麼,長樂便已經下了逐客令,那態度顯然是不願多談。

賀蘭靈隻好離去,走之前還是不死心加上一句,「公主且不能因為一時心慈手,養虎為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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