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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无心恋荒唐》 第39章 我們都是夫妻了

藍溪拉著蔣思思來到了學校門口的一家茶店。

這會兒是午休的時間,臨近六月,江城的天氣已經很熱了。

學校裡學生們都忙著午休,茶店裡除了店員之外沒人。

藍溪點了兩杯金桔檸檬茶,然後找了個蔽的角落,和蔣思思一起坐下來。

蔣思思的眼眶還是紅的,藍溪看著這個樣子,抬起手來上了的手背。

“先別著急,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兒?”藍溪問蔣思思。

印象裡,蔣鬆一直都是個正直的商人。

蔣家是做房地產起家的,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庭了。

蔣思思低著頭,聲音低落:“有人去上麵舉報我爸行賄,然後紀檢委的人來查了,現在公司所有樓盤都停工了。”

“那……蔣叔叔他?”聽到這裡,藍溪的臉也有些難看。

最近兩年上頭查得確實比較嚴格,如果得罪了人,可能陳年舊賬也會被翻出來。

做生意的,這種事是不可能避免的。

這次蔣鬆被查,肯定是得罪人了。

“被帶走了。”蔣思思接過藍溪的話,抓了一把頭發,“我親眼看著他被帶走的,他提前跟我代了一下公司的事兒,我發現我完全不懂,真的……我這個兒當得太不合格了。”

蔣思思的媽媽在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這些年蔣鬆一直都沒有再娶妻,而且對蔣思思特別縱容。

蔣思思雖然別名蔣二,是因為上麵還有一個哥哥,但是出生之後沒活過一歲就夭折了。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父母都格外寵,造了蔣思思現在的子。

不過蔣思思雖然被溺著,可從小學習績都不錯,當時研究生也是被保送的。

就是屬於那種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學習就可以學得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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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鬆一直都有心思讓去公司幫忙,畢竟就這麼一個兒,未來還是要靠繼承家業的。

但是由於蔣思思對這種事兒不興趣,蔣鬆也沒強迫,一直都一個人管著公司。

之前蔣思思經常跟藍溪聊這件事兒,不止一次表達過自己對管理公司不興趣。

一直活得那麼灑,不缺錢不缺時間,很多人都羨慕

現在突然出了這種事心理肯定是有落差的。

藍溪認真想了很久,然後對蔣思思說:“蔣二,你先別急。這事兒我問問陸彥廷,他應該會有辦法。”

“可是你跟他——”

蔣思思現在的確是需要幫忙的,是比較直接的格,不會虛偽地推辭拒絕。

如果陸彥廷肯出手幫忙,這件事肯定會好辦很多。

畢竟陸家在各個領域都有人。

但是現在藍溪和陸彥廷才剛結婚,關係也沒多麼穩定。

陸彥廷會不會幫忙,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試試。”藍溪也猜得到蔣思思在擔心什麼,嚴格來說們擔心的其實是同一件事

蔣思思“嗯”了一聲,狠狠地吸了一口金桔檸檬茶,“謝謝你,藍溪……”

有這樣鄭重其事道謝的時候。

藍溪聽完之後拍了一下的胳膊,“跟我別這麼客氣,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同樣的話,之前蔣思思跟說過無數次。

藍溪格不太好,從小到大就蔣思思一個同朋友。

而且之前大部分的時間裡,都是蔣思思在幫

現在蔣思思需要幫忙了,自然是無條件、兩肋刀在所不惜。

藍溪外麵陪了蔣思思一個下午。

傍晚時分,打車把蔣思思送回了蔣家。

下車之後,給了蔣思思一個擁抱,之後就回觀庭了。

畢竟,晚上還要為了這件事兒和陸彥廷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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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家和觀庭之間的距離有些遠,藍溪回到觀庭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八點鐘了。

抬眼看向對麵,客廳的燈已經亮了,說明陸彥廷已經回來了。

藍溪走上去,輸碼開門。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到陸彥廷坐在沙發上。

自打藍溪進門,陸彥廷的視線就沒有從上移開過,他看起來有些生氣。

藍溪在鞋櫃前換了鞋。或許是因為有求於人,所以表現得也比之前熱了很多。

換上拖鞋以後,藍溪主走到沙發前,在陸彥廷邊坐了下來。

剛剛坐下來準備開口和他說話,就被他扼住了手腕。

“去哪裡了?”

藍溪:“……”

陸彥廷:“不是讓你睡覺?我的話聽不進去了,嗯?”

藍溪略帶乾,說:“我去見蔣二了,蔣叔叔出了事。”

陸彥廷瞇起眼睛看著,沒接話,似乎是在等待繼續往下說。

的時間雖然不多,但藍溪也知道了他的意思。

於是,繼續:“你能不能……幫一下蔣叔叔?”

聽完藍溪的話以後,陸彥廷低笑了一聲,那笑裡帶著明顯的嘲諷。

似乎是在笑自不量力。

藍溪覺自己就像被扇了一個耳一樣。

其實如果是別的事大概也就不會求他了。

但這事兒對於蔣思思來說很重要,關繫到蔣家的利害存亡。

所以,就算被嘲笑,也會爭取到底。

藍溪將手出來,反手挽住陸彥廷的胳膊,還刻意用部在他胳膊上蹭了幾下。

按照之前和陸彥廷相的經驗,陸彥廷對似乎是非常喜歡的。

這一次,也正好利用到了這一點。

陸彥廷當然能夠覺到這個人在刻意勾引他。

不過,他並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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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的,我就蔣二這一個朋友,蔣叔叔對我一直也好的,蔣二更是幫了我不忙,現在他們出了事,我做不到袖手旁觀的呀。”

這段話,藍溪說得極其和,到末尾的時候,甚至帶了幾分撒的意味。

陸彥廷聽完後,嗬了一聲。

果然。

他算是領教到這個人的本事了。

隻有在有求於他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來乖順聽話的樣子。

其餘的時候麼,嗬……就是一隻刺蝟。

“你的事,我不清楚。”陸彥廷的回應很冷。

“你這樣說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哦,陸總~”

藍溪一隻手在他口畫著圈圈,“我們都是夫妻了呢,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嘛,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對不對?”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口,有一下沒一下的,陸彥廷隻覺得心到不行。

好像每次被這樣撥的時候,都是這種反應。

陸彥廷直接摁住了的手,聲音有些沙啞:“我可以幫你。”

聽到他這麼說,藍溪眼睛一亮。

之前從未在他麵前展過這種姿態。

在陸彥廷的印象裡,藍溪一直都是嫵妖嬈那一卦的。

然而剛剛出那個表的時候,竟然帶了幾分清純的味道。

陸彥廷看得結上下翻滾。

男人都是這樣,喜歡清純的,也喜歡風的。

“你拿什麼跟我換?嗯?”他的下顎。

藍溪“唔”了一聲,抬起坐他上,然後去親他的

一邊親,一邊含混不清地說話。

“連我都是你的,陸總隨便用啊。”

口中聽到“隨便用”三個字,陸彥廷目一凜。

他抬手,狠狠在上拍了一下。

接著,低頭湊近的耳朵。

“隨便用是麼?那就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嗯?”他的聲音沙啞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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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他的眼神,藍溪心裡咯噔了一下。

有些發怵。但是,為了蔣思思,不管接下來需要麵對的是什麼,都無條件承

“好呀,我做好準備了。”藍溪恢復了往日裡的笑容,“我相信,我們會配合得很好。”

陸彥廷看到這個樣子,邪火竄起。

他直接托著部,將從沙發上拎了起來。

那樣的,讓藍溪頭皮有些發麻。

但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期待,就隻能笑著說:“哇,陸總好雄偉。”

這話的語氣,很誇張,所以聽著很假。

男人雖然都喜歡被人誇,但太過虛偽的誇贊也是很挑戰男自尊的。

……

陸彥廷加快了速度,就這個姿勢抱著上了樓。

上樓以後,藍溪明顯覺到,自己的都被他蹭得熱了。

臉有些紅。

一向臉皮厚,很有這樣害的時候。

陸彥廷將藍溪放在了櫃前。

接著,他開啟櫃,從裡頭拿出來一件吊帶睡懷裡。

“現在,,和我進浴室。”

……這是要洗鴛鴦浴?

吧,也不是不能接

反正都做過了,看一下彼此的好像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

這麼一想,藍溪將睡放到床上,然後當著他的麵兒上的服,隻剩下了一條

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走到櫃前,準備去拿一條換洗的

剛走進,陸彥廷似乎已經看穿了要做什麼,直接攔住了他。

“有必要?”他一句話問得輕飄飄的。

“哦,那不拿了。”確實沒必要。

他應該也沒打算給換上一條的新的時間。

藍溪繞過櫃,朝著浴室的方向走過去。

“睡不拿了?”藍溪沒回頭,準備進浴室。

“去外麵那個浴室。”陸彥廷走到床邊替拿起了睡

聽到他這麼說,藍溪的後背稍微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了自然。

“哦”了一聲,按照他的要求走出了房間。

想來是臥室自帶的浴室麵積太小,無法滿足他的“發揮”吧。

藍溪大概已經猜得到自己晚上要經歷什麼事了。

進去浴室之後,陸彥廷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跟進來。

藍溪看了一眼那個大魚缸,然後開啟水,開始往浴缸裡蓄水。

陸彥廷進來的時候,水剛好流滿。

聽到他的腳步聲,藍溪回頭看過去,他隻了外套,上麵的襯衫和下麵的西還在。

哦,領帶也在。

看著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眼神比誰都可怕。

陸彥廷見難看,表戲謔,“怎麼,怕了?”

“剛纔不是說什麼都可以配合,嗯?”他咄咄人地問

藍溪深吸一口氣,“不怕啊,倒是陸總,拿來這東西,我差點以為你不行了呢。”

刻意加重了“不行”兩個字,說完指了指他手裡的東西。

知道,男人都是經不起這種挑釁的。

一般況下,男人遭到這樣的質疑,都會力行地告訴人自己究竟行不行。

藍溪原本以為,陸彥廷應該也是這個套路。

但是,他竟然沒有生氣。

相反地,隻是發出了一聲低笑。

他抬起手來,指了指浴缸的壁沿。

“坐上去。”

藍溪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但是想想蔣思思,還是忍住了。

畢竟剛才也是大放厥詞說可以無條件配合的。

所以,今天晚上就算陸彥廷把玩得半死,也隻能著了。

藍溪按照陸彥廷的要求坐在了浴缸壁沿上。

…………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有將近半個小時才結束。

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

陸彥廷從旁邊巾,為臉和脖子。

這個舉和他之前做的事兒比起來實在是太溫了,所以藍溪有種寵若驚的覺。

“進去洗澡。”陸彥廷再一次給藍溪下了命令。

藍溪點點頭,踏進浴缸。

接著,陸彥廷褪下子,解開襯衫,也跟著進去。

……

藍溪原本以為洗澡的時候會發生點兒什麼,但是,過程竟然意外地和諧。

他說洗澡,竟然就真的隻是洗了個澡?!

這似乎有些不太符合他的風格。

如果他真沒打算做什麼,為什麼不讓拿換洗的呢?

洗完澡,藍溪乾凈,穿上了那條睡

這條睡應該是所有睡裡領口最低的一條,不知道陸彥廷是不是故意讓這麼穿的。

不過極有可能,反正他對一直都有執念。

洗完澡以後,兩個人一塊兒回到了臥室。

藍溪進到臥室之後,首先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香薰盒子。

坐到床邊,指了指那個盒子,“陸總該不會是買來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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