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我隻知你很自私。”軒轅永昌替自己滿上，“你拋棄相依為命的兄長，背棄信任你的百裡笙默，利用我九哥對你的，為了跟清絕在一起，你傷害了所有你的人。”

“所以，我說你不懂。”月雲兮拿過酒壺，仰頭灌下一口酒，“世人都道兄長狠毒，六親不認，但是我知道，他最是溫不過，也最是容易心，否則，當年怎會出手救你。”

軒轅永昌沒有立刻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月雲兮，他第一次見到月雲兮的時候，是在東臨，他被趕出京都，被人四追殺，遇上了征戰歸來的月風華，那時候月雲兮睡著了，就躺在月風華的懷裡，明明是行軍之中，卻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擾了月雲兮休息。

那一年，他七歲，月雲兮四歲，同樣是哥哥，他的哥哥將他趕出京都，任由他自生自滅，而月雲兮的哥哥去哪都帶著，把當眼珠子一樣護著。

“你可知，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很嫉妒你，嫉妒得發狂。”軒轅永昌幽幽的說道，“嫉妒你有個好哥哥，嫉妒你得到他全心全意的護，而我，明明隻比你大三歲，卻獨自流落在外，麵對各種各樣的刺殺。”

“生在皇家，這是每一個皇族子弟都要麵對的。”月雲兮冷靜的說道，“可你就因為嫉妒，差點毀了整個盛京城。”

軒轅永昌聽了這話，笑了，兩個深深的小酒窩明明那麼可，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栗：“你知道了？也是，你那麼聰明，知道我藏在盛京之中，又知道我對你的敵意，怎麼會猜不到呢，月帝知道嗎？”

“兄長若是知道，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活著嗎？”

“我已經被他殺過一次了。”軒轅永昌鬼魅的開口，手指著口的位置，“就是這裡，被他一劍貫，若不是我的心臟長偏了一些，我就已經死了。”

“那真是可惜，居然沒能殺死你。”

軒轅永昌咯咯的笑：“可惜，確實可惜，當初你染上天花卻沒有死掉的時候，我也覺得十分可惜，為了讓你染上天花，我可是犧牲了不人，結果你還是活下來了，不過現在發現，也不是太可惜，至，我知道月帝現在的心比當初你染天花快要死掉的時候更要痛苦百倍。”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個變態嗎？”

“變態？那是什麼？”

“一種惡心人的東西。”月雲兮緩緩的解釋道，“盛京城三分之一的百姓，三十多萬人，這麼多條命，軒轅永昌，你想好了怎麼償還嗎？”

“你屠戮北元三座城，也是三十多萬條命，你打算償還嗎？”軒轅永昌反擊道，“我隻是將天花傳播出去，可你確是下令屠城，月雲兮，你與我，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你為了護著你的兄長，不惜一切，而我最是看不慣你們兄妹之間，那種誰也破壞不了的，你也生在皇家，憑什麼你的兄長護著你，什麼都教你，甚至連皇位都可以讓給你，而我的兄長卻要將我趕出京都，讓我自生自滅？”

“那你應該去殺軒轅永照，而不是盯著我們，畢竟不是我的兄長負了你，是你的九哥負了你。”月雲兮冷淡的說道，當年若不是兄長心收留了軒轅永昌，他們兄妹也不會走到如今的境地，兄長也不會背上諸多罵名。

“我不會殺他，我要他活著，好好的活著。”軒轅永昌眉梢微挑，“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們所有人痛不生！”

軒轅永昌一揮手，無數黑人湧出來，跟月雲兮的人糾纏在一起，他在這裡等著，就是為了等月雲兮出來，等落單，然後擒住月雲兮，他要月帝，要清絕他們親眼看著死！

月雲兮隻是淡漠的看著軒轅永昌，已經猜到軒轅永昌口中的辦法是什麼了，可惜不是什麼事都能如他所願的。

“軒轅永照將暗部給你來管理，到是個明智的決定。”月雲兮看了一眼廝殺的護衛緩緩道，“你心裡黑暗，見不得，而暗部也是見不得，你與暗部相得益彰，他也算是頗為瞭解你了。”

軒轅永昌的神扭曲了下，不過很快恢復正常：“阿九，激將法對於我來說沒有用，我能在這裡等著你，就是算準了你會經過這裡，也算準了你有之法，不會任由我九哥挾持你。”

“那麼，你在這裡等我，是想做什麼？”月雲兮放下酒壺，詢問道，“是殺了我還是要抓我？”

“如果你死了，我最恨的兩個人都會痛不生。”軒轅永昌笑意盈盈的說道，“我九哥對你是有真心的，但是他更皇位，然而皇位他要失去了，喜歡的人也得不到，而月風華……你猜你若是死了，他會怎樣？”

月雲兮止不住的好笑，若不是氣氛不對，估計別人都要以為這兩人很好，正在說什麼高興的事。

“你笑什麼？”

“我笑，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月雲兮開口道，“你以為我會掉你嗎？”

“什麼意思？”

“所有欠了我們兄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軒轅永瑜是，你也是。”月雲兮言笑晏晏的回答道。

“你的人已經落了下風，堅持不了多久了，你覺得你一個人有本事翻盤嗎？我今日可是將暗部的銳全部帶來了，目的就是為了誅殺你！”

“永昌，你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

“忘了一個人？”軒轅永昌蹙眉，“阿九說的是清絕嗎？”

月雲兮搖搖頭：“你忘了你還欠著一個人的債嗎？”

軒轅永照冷嗤了一聲：“你說的是顧吧，你覺得顧有能力將我怎樣嗎？”

月雲兮無奈的聳聳肩：“其實你傻的，兄長對你了殺意，你都逃一死了，為什麼還要送上門來找死呢？”

“阿九，有時候說話不要說得太滿，誰找死還不一定。”

月雲兮清絕

月雲兮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