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番外：墨子靈與哈蒙（23）墨子靈翻了記白眼，用力甩開他，嘟著道：「關你什麼事啊。」

哈蒙還不算傻，連忙再度認錯：「對不起，對不起，子靈，你是個大福星，是我哈蒙的大福星，你一定會給朕生一個健健康康的皇子。隻是方纔丘奇大夫說的時侯，你為何不解釋清楚呢？」

墨子靈冷笑：「臣妾就想看看陛下是不是因為皇子才會對臣妾忠心的啊。幸好，你回應丘奇大夫的話沒讓臣妾失，否則，休怪臣妾不原諒你。」

哈蒙憨憨一笑：「那是，怎麼敢呢？就算沒有孩子，也不會另娶他人。隻是，丘奇爺孫倆對朕一向忠心耿耿，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到底是對不起，要如何解決呢？」

墨子靈沒好氣地拿著蔥蔥玉指點了下哈蒙的額頭，嗔道：「你啊，就是個獃頭鵝。方纔不說，不正是有所懷疑嘛。你沒聽見師娘說，那百合裡有迷迭香嗎？這事肯定和娜不了乾係！否則，為何不嚷啊？為何不反抗啊？」

「正是，陛下，」蘇碧落道，「暫且不說，是想引蛇出。如果這事與前朝有關，那麼，明天早朝自然就有人會為娜說話。我們且靜觀其變，看是誰為娜說話，就能明白與娜勾結的人，究竟是誰。」

哈蒙恍然大悟。

翌日早朝，果然有一眾老臣上奏，請求納娜為妃。其中，尤以霍桑上諫最為激烈。而所附議之臣，皆是霍桑派，馬倫並未參與。哈蒙見此，已然心中有數。

霍桑等自然以皇裔是千秋萬代之本為由，據理死諫。哈蒙原本脾氣也不太好，若是平時，一定大發雷霆。

但今天有蘇碧落等人在後麵替他把控，因此也就心平氣和地說要考慮一下，隨後就退朝，將況告知蘇碧落，請拿主意。

蘇碧落道：「明白了。我去找丘奇大夫談談吧。今天早上出去找老百姓聊了聊，也瞭解了一些況，找丘奇大夫確認一下就是。」

隨後，蘇碧落就拿了那株百合，前去太醫館找丘奇大夫，丘奇大夫見了蘇碧落，還是顯得極為熱，又是令人泡茶，拿點心，又是請蘇碧落坐。

蘇碧落隻是抿著兒笑，言又止。

丘奇看出有話要說，就把小太監和小太醫們都打發下去了，這才問道：「蘇夫人大賀臨，是否為了娜的事來。」

蘇碧落盈盈笑道：「也是，也不是。」

丘奇道：「請指教！」

蘇碧落盯著丘奇，輕嘆：「回顧你我之，已有數載，本夫人一向對您極為敬仰。再怎麼說，當年，你也曾經救過我一命，故而希與您坦言相告。當年我在西夏與荼靡作伴。荼靡便是荼凰羽之，而你曾經師從荼凰羽，是也不是？」

丘奇聞言，霎時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知道聰慧如蘇碧落，倘若能這麼來問，就是已經瞭解了許多況，因此，明知瞞不過，也不想瞞著，老老實實點頭道：「是。」

「我隻想知道，當初墨湘君追殺荼凰羽之時，你為何膽小怕死，躲起來不救。後來又把醫書和葯拿走，連小荼靡也顧不上。當時小荼靡年，也不拓拔泓待見，在西夏必然沒有好日子過，你即使想回中澤，也可以把帶回中澤養，以報荼凰羽教導之恩才對啊。」蘇碧落句句犀利，步步詰問。

丘奇僵愣著半晌，方長嘆一聲：「誒，是的，這事是躲不過去了。的確是我的錯。當年，我的確貪生怕死，明知道打不過墨湘君，不願意枉送命，這才顧自逃走。」

蘇碧落心涼了半截：「果真如此？你要逃命為何不把荼靡捎上？」

丘奇悔恨道：「當時南蠻如日中天，我中澤就是一個蠻荒之地，貪困加，任人欺淩，墨湘君為人毒辣，豈有斬草不除？如果我把荼靡帶在邊，那必定會給中澤帶來滅頂之災。為了我一念之仁，而給中澤帶來滅族之禍，我怎麼敢呢？隻能咬咬牙，放棄慈悲之心。」

「這麼說，你學醫，你貪生怕死，你見死不救，都是為了中澤？」蘇碧落追問不休。

「是啊，」丘奇悲痛道，「如果不是為了中澤的強大，我怎麼可能那麼做？中澤原本就地大人口，如果再任疾病蔓延，那人口隻會越來越。我不能不這麼做。事後，我心裡也很不安。所以，才會在那一年收養了娜。娜比荼靡年紀小，可同樣是漂漂亮亮的小孤兒，我見了娜，就了惻之心，收養，疼，不過也是對荼靡的補償心理，希能夠原諒我。」

蘇碧落吃了一驚，若有所思道：「原來，娜居然是收養的？」

「是啊，」丘奇道，「正是因為對有了一份責任，多了一份補償心理，我才希的終大事也能順順利利的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我素來知道喜歡陛下。我也曾經勸過，找一個知心人疼一輩子的就好，但癡心難改。現在剛巧陛下喝酒誤事，又令清白有損，我自然想順水推舟，助一臂之力。但如今看來，這確實是不可能了。」

「當然不可能。」蘇碧落冷笑，「我將軍府嫁過來的兒，沒有白白欺負的道理。皇後與陛下曾經山盟海誓，豈可因為娜而改變？如今，陛下許娜郡主之名份，又要為覓得如意郎君，就應該知足了。再說，就算得償所願，嫁給陛下，陛下卻不疼惜，隻當是傳宗接代的工，讓看著皇後與陛下恩恩，對娜就好嗎？」

「誒……」丘奇長嘆，「這個我也明白。蘇夫人今日到太醫館，為的就是警告我和娜麼？如果是的話，丘奇接就是，但從此請允許丘奇辭去太醫之職，回到民間，做一名普通大夫就是。」

蘇碧落冷笑：「丘奇大夫何必心灰意冷至此。本夫人今天到此也不是為了警告你，而是請你幫個忙，分析分析。」

「什麼忙？」丘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