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番外：墨子靈與哈蒙（22）哈蒙立刻道：「快別這麼說。朕的皇子，隻能皇後生。」

「算你有良心。」墨子靈沒好氣地橫了哈蒙一眼，「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隻是幻覺？可就算是幻覺，你也不許這麼做。」

哈蒙連忙道：「是，可是，朕真的不是故意的。幸好，沒有鑄大錯，子靈，你回來得太及時了，是你及時阻止了一切，你打得對，罵得對，都是朕的錯。」

他上前一步要抱住墨子靈，墨子靈閃開了。

「是啊，是我回來得及時，再晚一步，你是真的想把我打冷宮了吧？」恨恨地盯著哈蒙。

「怎麼會呢？子靈。」哈蒙親熱地喊著的名字。

墨子靈依舊不買帳：「怎麼不會？倘若我回來得不及時呢？如果你剛才真的和娜生火煮飯，那又要怎麼說？你能不對負責嗎？這種事要杜絕，就應該沒有任何發生的機會才對。」

「好好好，你說得都對，朕向你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哈蒙不算太笨，趕對天發誓。

墨子靈將眼珠子一瞪：「還有下次？」

「沒！沒有下次了！」哈蒙心中一懍，趕澄清。

墨子宸見哈蒙怕妹妹到這種地步，神稍緩，冷冷警告哈蒙：「陛下，你要記住今天的保證。子靈現在不能生育，不代表永遠不能生育，丘奇大夫雖然醫高明，不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總會找到治療的辦法，又何必急在一時？況且，你答應過子靈的諾言，就必須一輩子遵守。你若是不守諾，那中澤與北漠所簽訂的協議，又如何算數呢？」

如今哈蒙正求得北漠支援，決心痛整朝廷，怎麼會在這節骨眼兒開罪北漠呢？

他迭聲保證：「不會的，不會的，大將軍，朕這輩子隻有一個皇後，不再納妃，絕不食言。」

「那我的娜怎麼辦？陛下啊，」丘奇激地跪了下來，「請陛下也想想娜，的清白怎麼辦？雖然沒有臨幸，可這麼一鬧，到底是毀了，往後誰能要啊？」

哈蒙愧疚地親自去扶丘奇：「丘奇大夫，你平。很抱歉，朕註定隻有辜負一個了。娜猶是完璧之，誰敢胡言語。朕會親自替尋覓一位如意佳婿，這樣你滿意麼？到時侯，朕可以封娜為『郡主』，讓風風出嫁，並賞賜大量陪嫁。朕相信，願意當郡馬爺的一定大有人在。何況，娜本就是一個人，請丘奇大夫不必發愁！」

丘奇站了起來，瞅了娜一眼，沉重地長嘆一聲，低下了頭。

蘇碧落一直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這對爺孫。

見娜一直環抱著香肩低頭哭泣，肩膀被硯臺打破了皮，微微滲出一點來，卻並不是十分嚴重。

這會兒一聽這話，方纔抬起眸，快速爬到哈蒙腳前，一把抱住他的。

「求求你，陛下。你收下我吧。我這樣隻能和陛下在一起，給我再多的陪嫁，我也不會嫁給別人。求求你，陛下，如果要嫁，我隻會嫁給陛下。不要離開我。」

哈蒙正煩惱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時，蘇碧落髮話了。

「好了，這事先到這裡吧。娜，你不要陛下，這樣下去，隻能把陛下跑的。丘奇大夫，我一向敬重您，也知曉你此刻心裡的難。這事終究也是不能怪你們。不過，也得給陛下考慮一下，你們先下去吧。」

「走吧，孩子。」丘奇很會掂量輕重，他扶起了娜，輕聲勸著。

娜極不願地站起來，施法告退。

蘇碧落道：「好了，陛下，你也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招呼大家重新坐下，一起吃飯。墨子宸挨著坐，低頭附耳問道：「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葯？說！」

蘇碧落亦低語：「等師娘回來，自見分曉。」

墨子靈也聽見了這話，故而不語，隻是低頭吃飯。依舊冷著臉不跟哈蒙說話，哈蒙心驚膽戰，本就沒敢再說什麼。

一會兒，花寂月回來了，手裡抓著一束百合，臉上持著一貫的淡雅笑容，看不出什麼緒。

尉繚子立即讓座，還殷勤地替夾了一碗的菜，花寂月卻在向蘇碧落回稟：「落兒，我剛纔去書房轉了一圈，果然是有迷迭葯香在裡頭，找尋了半天，應該是把葯灑在這百合裡麵了。百合香葯覆蓋了迷迭葯香，因此不容易讓人發覺。」

「你是說，是有人給朕下藥？」哈蒙一臉懵圈地看著花寂月。

蘇碧落道：「應該是，否則陛下又沒有喝酒，怎麼會出現那麼奇怪的幻覺？」

「那下藥的人會是誰呢？這傢夥，這麼大膽！朕一定不會輕饒他！」哈蒙然大怒。

蘇碧落冷笑：「隻怕你要捨不得罰吧？之前師娘曾經猜測過，這或許是娜喜歡上陛下，故而在食裡下藥，讓子靈小產，並且從此不孕。這樣，就有了機會和藉口可以留在陛下邊。這事雖然老套，但並不無可能。然而，我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從小時侯就喜歡到大的單純快樂的小姑娘，會變得這麼城府，這麼可怕。」

哈蒙沉著眸，輕輕搖頭：「朕也不信。」

「但事實擺在眼前，」蘇碧落輕嘆，「一回來，就恰巧到哈蒙與娜的這齣戲，不能不讓人聯想到正是娜的心積慮。不過，我原本以為丘奇大夫會是主謀，但今晚上一看，又似乎不太像。他像是不知道這件事似的。他的表現太明顯了，反倒不像是他做的。」

墨子宸道：「所以夫人不讓我們說齣子靈已病癒之事，為的就是要查出娜的同謀，或者說是幕後主使。」

「正是，知我者，相公也。」蘇碧落笑道，「咱們就暫且這樣吧，靜觀其變，相信明天就會明朗化的。那些要推娜上位的人，明天一定再也按捺不住。而我，也必須再找丘奇大夫談一次，試探一下他。」

哈蒙的注意力卻已經不在這些，反而將目鎖定在墨子靈上：「子靈，你好了麼？你完全治癒，能懷孕了是嗎？是荼靡的葯治好了你，是嗎？」

他驚喜地抱住墨子靈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