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番外:墨子靈與哈蒙(8)蘇碧落聽了,腦海裡突然湧現出當初建議荼靡製藥時的景,那一幕記憶猶新。當初,關於藥的樣子,關於藥名,也是這麼對荼靡建議的。因此心中一懍。
耳畔又聽得柳如煙繼續彙報:「就因為這藥效確實好,治癒了許多病人,因此每次一出現,定然是被搶購一空。不過,據說販此葯的人半年才會出現一次,迄今為止,不過纔出現兩次。第一次療效好,因此很多人就等著第二次出現的時侯搶購。據說隊伍排了好幾條大街。」
「不過第一次的葯價還是平民價,第二次就有貪圖私利的黃牛,明明家裡沒有病人,非要收購一堆,回頭,又再以好幾倍的價格賣出去。也因此,窮人就沒有辦法買到葯,隻有富人才吃得起。」
蘇碧落聽了,甚是氣憤:「人的劣就是如此。出於善義的善舉,辛辛苦苦製的藥方子,就讓不法之人如此用來謀利,實在是可恨!」
柳如煙道:「可不是嘛。我也氣忿不過,所以這才來稟告夫人,請夫人決斷,是不是把這生意給德昌號,讓德昌號來維控價,如此一來,就能讓老百姓也買得起葯。」
「嗯,」蘇碧落道,「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這樁生意我們德昌號做定了。況且,本夫人還懷疑,這製藥售葯之人,有可能是荼靡。也許,荼靡姐姐本就沒有死。因為,製藥這件事,我以前在西夏皇宮的時侯,就是這般向建議過的。就連藥名也相差無幾。」
墨子靈驚喜地抓住蘇碧落的手臂:「真的嗎?大嫂,荼靡真的沒有死?」
在墨子靈心裡,還是很想為哈蒙生一個兒子的,這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哈蒙,不願意哈蒙好不容易得來的江山後繼無人。雖然哈蒙說可以舉賢禪讓,可是放眼去,一團的中澤朝堂,有哪一個可以依託的呢?
蘇碧落微笑著安:「子靈妹妹,我現在還不敢十分肯定,隻是有這種揣測,畢竟荼靡與拓拔驍的首至今並沒有找到,也畢竟有本事製出特效藥的神醫這天底下並沒有幾個有這份能耐,但至於是不是,還要待本夫人親自勘查。」
尉繚子突然話:「蘇夫人,若說荼靡未死,這確實是有可能的。三年前追殺他們之時,荼靡抱著拓拔驍跳崖的地方正於蘭沽郡,而下麵那片海正是蘭海。論地點,著實吻合。」
「真的嗎?師父!這太好了!」蘇碧落喜出外。
的確,如果這人正是荼靡,那包括子靈的事,就迎難而解了。
蘇碧落水眸裡突然湧出點點璀璨的淚:「荼靡姐姐,如果你真的沒有死,那就太好了。我實在想你啊。不過,如果沒有死,卻不願意麵,隻是製藥出售,看景,是打算遁世居,不願意再拋頭麵了,所以……」
拭去傷的淚水,盯著柳如煙吩咐:「你立刻傳令下去,讓他們留意一下,下一次他們上岸銷售是什麼時間,提前告知於我,由本夫人親自去接洽。還有,記住不要打草驚蛇。就任那些黃牛胡作非為吧,不要橫加乾涉,等我到了再理。早晚,有他們好果子吃的時侯。」
柳如煙領命:「是,夫人,那屬下就下去辦事了,告退。」
蘇碧落揚揚手,讓走了。
墨子靈凝視著柳如煙的纖纖背影,嘆道:「柳姑娘真是長了許多,跟以前不一樣了。事也穩重明。大嫂你果然沒有看錯人。」
蘇碧落微勾角,自嘲道:「我哪裡是明?其實有時侯,我也難免用事。隻不過,我深信一點,人是會變的。這不止包括變壞,也包括變好。柳如煙本質不壞,所以,我相信能變好。那何必把一子打死?給一個機會,能幫我做很多事,證明自己的同時,也幫助了我,這不是雙贏嗎?」
「是的,雙贏,」墨子靈贊道,「這一直就是大嫂的理念,我們懂得的。」
尉繚子笑道:「那有了醫仙,就沒有本國師什麼事了,本國師可以打道回府了嗎?」
蘇碧落睨著尉繚子道:「可以。不過師父難得才來府裡一趟,留下來,與我喝喝酒,吃個飯再走不遲。」
「正是,」墨子靈機敏地挽留,「國師就留下來吧。正好,本宮要請我大嫂吃飯呢,你也一起吧。因為,本宮與陛下正是有些國事要跟你們二位討教呢。」
蘇碧落一聽墨子靈話裡有話,就幫著挽留尉繚子。
酒宴備好後,四個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飯。
酒過三巡,伶牙利齒的墨子靈就將話題引到國事上,哈蒙就把目前中澤朝廷的**象說了,又把墨子靈的解決辦法說出來,請求蘇碧落同意,並請國師幫忙,一起促與北漠天子的貿易協議。
蘇碧落聽完之後,與國師互視一笑。
問道:「這主意是誰想的?」
墨子靈忙道:「是陛下想出來的。」
哈蒙愧,老實待:「不不不,是皇後的主意。皇後實在賢惠聰明,幫我想了很多。」
「哈哈——」蘇碧落與尉繚子都笑了。
墨子靈白了哈蒙一眼。
這個大白癡!真是當了皇帝也是一樣,臭石頭一塊。
麵子做給他了,領就是了嘛。那麼喜歡說大實話幹嘛。
「嘿嘿——」墨子靈隻好對著蘇碧落尷尬地笑笑。
蘇碧落嫣然一笑,盯著墨子靈道:「你別怪哈蒙了。其實,嫂子真要表揚你,看來,這幾年,你是真的長大了,像個皇後的樣子了。我們家子靈,真的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和智慧了。」
「別誇嘛,害人家不好意思,雖然嫂子說的是實,但心裡明白就好。」墨子靈調皮地眨眨眼,就像未出閣那樣。
「哈哈,」蘇碧落笑道,「放心吧,這主意好。我會幫你們忙的。明天,我們就去上奏朝廷吧。收稅是必要的,坐等中澤在你們夫妻同心的治理下,越來越富庶,越來越安定。」
「謝謝嫂子。」墨子靈連忙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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