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晴晴莫名其妙地看著張彩蝶。
“我不太理解。”
張彩蝶滿臉委屈,“什麼意思?”
“明明我們在討論答案不是嗎?為什麼總覺得別人在針對你?或許在你的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你進行展開,你是電你是你是唯一的神話?不是我針對你,而是隻要有人提出不同的觀點,在你看來都了欺負你。”
“醒醒好嗎?每個人都很忙,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圍著你。”
嶽晴晴一席話說的古甜甜隻想拍手好,張彩蝶一張臉立刻失了。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嶽晴晴朝微微一笑,“瞧,又來了,明明隻是說了實話又了針對你。”
伍曼白和丈夫對視一眼,兩人都頗為詫異,沒想到嶽晴晴竟然會這麼直接。
不過——
說的沒錯啊——
在場能在圈子裡混的,又有哪個看不穿張彩蝶的伎倆。
隻是大家出來混總得留點麵子,在沒有沒有涉及到利益時總不好撕破臉。
尤其在鏡頭麵前更是如此。
再不痛快也得端著拿著。
張彩蝶正是拿了這種心理,往日在節目或者劇組中裝委屈裝白蓮。
百試百靈,幾乎從不失手。
和合作的星往往心裡氣得要死,表麵還得配合張彩蝶作好姐妹狀。
可沒想到嶽晴晴這個圈外人毫不顧忌所謂的麵,直截了當地指出問題。
讓古甜甜隻覺一天打工的疲勞全數消散,隻剩下滋滋樂陶陶的心。
這到底是什麼神仙孩啊,把想說不敢說的全都說了。
歐池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宮戚明笑嘻嘻地看著他。
“兩個孩子的話題,歐池前輩準備發表什麼見解?”
男人隻得閉了,沒辦法幫張彩蝶說話。
張彩蝶的眸一點點沉下去,“既然你說自己是就事論事,那你分析一下是怎麼回事?”
嶽晴晴在場中的石桌上攤開地圖。
“這張遊樂場地圖,大家看看六點鐘的方向。”
地圖上按照鐘表六點鐘方向看去,出現了三個專案。
旋轉木馬。
車。
以及——鬼屋。
嶽晴晴蔥白的指尖畫了一週,將這三個地點圈了起來,最後移到鬼屋上。
“我認為最終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這裡。”
既然撕破了臉,張彩蝶也懶得裝下去。
冷笑一聲,“你看到6就代表6點方向?想象力也真夠富的。”
嶽晴晴也不著惱,“當然還有歌謠和麪的線索,古小姐,麻煩你念一下你們找到的歌謠。”
古甜甜朝嶽晴晴嗔,“乾嘛這麼見外我古小姐,我甜甜就好啦。”
人和人是有氣場的,有些人相數年也合不來,有些人卻一見如故。
古甜甜就喜歡嶽晴晴平靜回懟的模樣。
溫刀——刀刀致命,專治白蓮花。
古甜甜清了清嗓子,將歌謠唸了一遍。
一到夜晚靜悄悄
兩隻月兒掛柳梢
三更半夜鬼來鬧
四下奔散無逃
古甜甜的嗓音是甜空靈型別的,可等用這樣的嗓音把簡短的歌謠念出來後,所有人上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古甜甜自己都忍不住吐槽,“沒跑了,這絕對是鬼屋!”
在這之前幾個人的思維被張彩蝶繞進去了,還想著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舞臺劇呢。
可現在被嶽晴晴點出了鬼屋,再一聽隻覺氣森森,讓人全發冷。
嶽晴晴將紅的麵舉起來,遮住半邊臉。
“我來的時候巧看到了鬼屋的招牌,主題似乎無麪人,我猜這張麵應該就是裡麵的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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