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幽聽了,眼前一亮,“對啊,如果燕王太忙的話,我們去和軍中的人談,顧姐姐,你知道軍中誰是燕王的人嗎?”
顧晚舟看著二人,單幽眨著大眼睛,一臉的看著顧晚舟,那模樣,似乎下一刻就會跑出去和別人談生意似的。
賀文靜也在一邊熱切的看著顧晚舟,可是當顧晚舟的眼眸在的上停留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的眼神了一下。
顧晚舟心中警醒,為難的道:“我最近在忙益母草顆粒的事,並不常見燕王,你們今日先回去,我見到了燕王,一定把你們的意思帶到。”
單幽有些不甘心,扭著子不肯走,委屈的道:“顧姐姐,你不知道,那地裡的藥材一天一個樣,過不了多時候,就全部了,我又不懂藥材,萬一砸在手裡的怎麼辦?”
“是啊,我為了這些莊子上的藥材,也砸了不的本錢,如果不能回本,我在家裡的日子就更加艱難了。”
賀文靜說著,滿臉的愁容,似乎下一刻,水汪汪的眼睛就會流下眼淚似的。
“你不是賀王唯一的千金嗎?你的日子還會不好過?”
顧晚舟問道。
賀文靜嘆了一口氣,拿著手帕抹了一下眼睛,“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些烏七八糟的的事,不說也罷。”
單幽則在一邊道:“顧姐姐你有所不知,賀姐姐是側妃所生,上麵還有一個同胞哥哥,的同胞哥哥不爭氣,到吃喝嫖賭,賀王為此對賀姐姐和母親也多有不滿,哥哥又好賭,在外麵欠了一屁的債,都是賀姐姐苦心經營,才勉強替哥哥還債。”
賀文靜的眼淚到了此時,終於掉了下來,泣道:“也不過是拆了東墻補西墻罷了,所以這次看到單幽妹妹種藥材得了這麼大的好,我才毫不猶豫的把手上的莊子都改種藥材,如果不能回本,我……”
賀文靜說著,忽然雙手抓著顧晚舟,哀求道:“顧姐姐,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如果燕王公事繁忙,我可以自己去和軍中的人談,哪怕價錢低一些,我也願意!”
顧晚舟連忙拉起賀文靜,卻不神的和保持著距離,“我剛剛已經說了,燕王的事,我無從知曉,不過見了燕王,我會和他說的,再不濟,你們也可以吧藥材賣給蕭家醫館啊,做藥材生意的那麼多,總會有辦法的。”
賀文靜還想再說,顧晚舟悄悄朝香葉使了個眼,香葉上前恭敬地道:“顧大夫,您的藥熬好了,該喝藥了。”
賀文靜淚一凝,表有些僵滯。
單幽則立刻關切的問道:“顧姐姐,你生病了嗎?”
單幽說著,還上下打量著顧晚舟,一臉的擔憂。
顧晚舟笑著道:“我沒事,就是前一陣子在忙活益母草顆粒的事,連著熬夜,子有些撐不住,這幾天一直在養著。”
單幽表示理解,不過同時又羨慕的說道:“益母草顆粒真的是個好東西,一點也不苦,而且喝了之後,小日子不僅不疼,連每日的分量和也正常了,顧姐姐,你真是個神醫。”
“那你也不可過於依賴,要按照我教給你的方法服用。”
兩人說著,完全吧賀文靜晾在了一邊,賀文靜幾次張口想說什麼,可是都不進。
“那顧姐姐你休息吧,我和文靜姐過幾天再來看你。還有藥材的事,你可一定不要忘記了哦!”
顧晚舟點點頭,“你放心。”
賀文靜看著顧晚舟,似乎還有話說,但也隻能憋回去,聲道:“那顧姐姐早點休息。”
二人離開之後,顧晚舟著茶杯,陷了沉思。
這一次來,賀文靜太不對勁了。
回想著和賀文靜相的細節,顧晚舟猛然發現,這人雖然看上去弱弱,但是卻很不簡單。
比如上一次在京郊莊子遇刺,單幽一直嚷嚷著查詢兇手,但是賀文靜自始至終都沒提一個字。
而這一次,賀文靜似乎一直想套自己的話,找到燕嘯然在軍中埋藏的人。
這個賀文靜到底是什麼來路?
顧晚舟一邊想著,一邊又覺得自己過於謀論了,也許賀文靜遇刺的時候真的是被嚇傻了,這一次又真的是缺錢呢?
了發痛的腦門,果然不是擅長謀詭計的人。
到了晚上,顧晚舟猶疑著要不要去找燕嘯然,但前院卻傳話過來,說燕嘯然晚上要在顧晚舟這裡用晚飯。
得知燕嘯然要來,顧晚舟也不糾結了,吩咐小廚房做了他吃的菜,想著晚上後怎麼和他說藥材的事。
多日不見,燕嘯然渾的氣質似乎更加凜冽了,帶著一讓人而生畏的寒氣。
而男人的麵龐依然俊無匹,卻更加的剛毅,一雙眸漆黑幽深,似古井無波,卻又似乎能察一切。
“怎麼,多日不見,不認識本王了?”
燕嘯然自然而然的在顧晚舟麵前坐下,看著對方一直看他,調侃道。
“多日不見,燕王殿下似乎比以往更有魄力。”
顧晚舟真心贊嘆道。
燕嘯然一愣,隨即一笑,清冽的聲音帶著清淺的笑意,“那有沒有讓顧大夫芳心暗許呢?”
顧晚舟凝噎,隨即道:“我還有一句沒說完,燕王殿下還是和之前一樣不經誇。”
“哈哈哈。”
燕嘯然爽朗的笑了起來,然後道:“說吧,需要本王怎麼幫你?”
顧晚舟一愣。
燕嘯然問道:“今日單幽和賀文靜不是了府上了嗎?”
顧晚舟詫異,“你是特意為這事來的?”
燕嘯然挑眉,“不然你以為呢?本王這段時日可忙得很。”
玄武伯爵府雖說是沒落的貴族,不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況且又牽扯了那麼多的朝廷員,燕嘯然忙碌,倒也合合理。
不過燕嘯然既然親自上門解決麻煩,顧晚舟也不客氣,直接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軍中的一切,本王都已經安置好,這一批的藥材,無所謂要不要,你有什麼打算,說來聽聽。”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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