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長老何必如此悲觀,若是別人,或許還真治不了許博長老你這病,但本,卻未必。”秦塵自信的笑了起來。
“什麼,你能治好師尊的病?”蕭雅第一個震驚的了出來。
“就你?裝神弄鬼。”王忠則是冷哼一聲。
而許正則眼神中出一期待。
至於許博長老,則是搖搖頭:“小兄弟,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老夫這病,整個大威王朝諸多名師,甚至連病因都看不出來,小兄弟就算是天賦再高,但要說能治好老夫這病,呵呵……”
許博長老搖了搖頭,顯然是極爲不信。
“許博長老先別急著這麼說,可否讓本再仔細檢查一下你的。”秦塵淡笑說道。
“這有何不可。”許博笑了笑,而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撤去上真力,道:“小兄弟儘管檢查。”
“師尊。”王忠頓時急道:“這傢伙,來路不明,說不定是金源長老那邊的人,師尊你這樣撤去真力,對方若是趁虛而,你豈不是很危險。”
許博灑一笑:“老夫都已經這樣了,此子還有什麼值得下手的,更何況,他是你蕭雅師妹推薦之人,當初你大師兄對他,也極爲讚譽,難道連你大師兄和師妹都信不過了麼?”
“小兄弟,你儘管檢查吧。”許博躺在那,隨意說道,顯然對秦塵的檢查,並不抱希,只是想讓秦塵死心而已。
“那我就不客氣了。”秦塵直接來到許博牀榻前,也沒什麼顧忌,抓起他的手腕,便搭脈而診。
他的神力,隨著許博的手腕,瞬間滲他的,開始緩緩的檢查。
其次對許博的病,秦塵之前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只是並沒有機會完整的檢查,現在再次仔細檢查一遍,只是爲了不出紕而已。
只是秦塵如此隨意的舉,讓許正期待的心微微有些失落。
要知道,之前幾個大師,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詢問大哥諸多問題,如何發病,什麼癥狀,以及這些天的狀態如何,用過什麼丹藥,等等,最後再進行小心翼翼的診斷,分析。
可這秦塵倒好,直接抓起手腕就診,關鍵是還那麼隨意,讓原本看到秦塵之前讓大哥狀態好轉一些,而抱著一希的許正,如何不失?
秦塵卻不管其他人的表,只是不斷的查探,足足半柱香之後,才收回了神力。
“秦塵,我師尊真的有救麼?到底是什麼病?”蕭雅第一個張問道。
對秦塵的神奇,是瞭解最深的,心中所抱有的希,甚至比許正還要強許多。
“小兄弟,如何?可知否老夫得了什麼病?”許博也微笑問道,顯然是並不抱希。
沉默半晌,秦塵擡起頭,冷冽看著許博,沉聲道:“許博長老你並非得了病,而是中了毒。”
“什麼,中毒,開什麼玩笑,我師尊會中毒?師尊,我就說這傢伙肯定是騙子,你怎麼會中毒。”不等許博開口,王忠便憤怒開口,臉上充滿了鄙視憤怒之。
“我中毒,不知閣下是否有依據!”
許博長老卻並未向王忠那樣激,而是凝重看著秦塵。
事實上,在尋找諸多病因沒找到之後,他也曾猜測過自己是否是中了毒,只是,他在自己檢測不出什麼毒,所以才排除了。
而如今秦塵如此肯定的說他是中了毒,令他也不好奇起來。
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這個可能。
“不知小兄弟知不知道老夫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許博忍不住開口詢問。
秦塵沉思片刻道:“許博長老,你中的是一種天蟬化骨散的毒。”
天蟬化骨散?許博一怔,旋即搖頭:“小兄弟,你說的這毒,老夫也聽過,乃是天下奇毒之一,但是其毒特,十分明顯,一旦中毒,先是渾無力,接著溶解,到最後,連骨骼都會化爲膿水,痛苦而死,與老
夫上的癥狀,並不相符。”
許博爲六品煉藥師,雖然對毒不是很在意,但一些有名的毒,他還是瞭解過的。
這天蟬化骨散,他還真從丹閣的某本古籍中看到過,和自己上的癥狀,本不相符。
而且,他的修爲高達六階中期巔峰,就算他不懂毒,對於自己中不中毒,還是能夠分辨的。秦塵沉聲道:“許博長老,你說的是普通的天蟬化骨散,但閣下上所中的天蟬化骨散,卻並非一般,而是經過特殊的改良,連其中的毒分,也進行的調整,通過循序漸進的方式,讓閣下中毒,並且令
閣下在這段時間裡,中毒越來越深。而且對方手段十分縝,別說是閣下了,即便是一名對毒不瞭解的六品巔峰煉藥師,在不瞭解的況下,也休想看的出來。”
衆人瞠目結舌,對秦塵的判斷,都充滿了懷疑。
實在是秦塵說的太過玄乎了。
“不對!”許博一開始還在皺眉沉思,可突然間,猛地擡頭:“且慢,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說我上的毒,是別人故意下的?而且這段時間對方還在不斷下毒?”
“沒錯。”秦塵點點頭。
“不可能。”這時旁邊的許正突然搖頭道:“我雖然不知道大哥上出了什麼問題,中沒中毒,但這些天,都是我在照顧大哥,但是有沒有人下毒,我還是很清楚的,沒人能在我面前對大哥下毒。”
許正語氣十分肯定,“更何況,這段時間除了來給大哥治病的一些煉藥師外,也沒有其它外人來過這裡。”
“這就是對方的高明之了。”秦塵淡淡一笑。
“此話怎講?”許正十分疑,就連許博長老也是皺著眉頭,不甚明瞭。秦塵解釋道:“此人手段十分高明,知道對許博長老直接下毒沒有可能,所以他採用了間接下毒的方法,不但如此,他的這個天蟬化骨散,十分特殊,據許博長老的質而煉製,專門針對許博長老一個。
也就是說,這東西對許博長老而言,是劇毒,但是弄在其他人上,就一點功效都沒有了。”
“更何況,這裡除了你之外,也並非沒有其他人來過吧,他,不就一直在這裡麼?”秦塵突然轉頭,冷笑看著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