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一聽這話,就生氣了:“我會和陸雪曼吃這門子的醋。”
扇著扇子,香風陣陣,然後就狠狠地掐了薄年堯一下:“嗬嗬,那弱的勁兒,你們男人最喜歡了不是?”
薄年堯鼻子:“有弱?我記得兇的啊,比母老虎還要兇一點兒。”
薄夫人大怒:“薄年堯,你說我是母老虎?”
“哪敢。”薄家的大家長捉住夫人的手,細細賞玩,又一本正經地說:“夫人不管怎麼兇,還是年堯心裡最的那個。”
這還差不多。
薄夫人總算是滿意了,睨了丈夫一眼就又坐在沙發上扇風。
香風陣陣,也吹進了年堯爸爸的心裡,一陣漾。
他輕咳一聲:“那個……自從崽崽傷住院,咱們也好久沒有放鬆放鬆了,太太,生活不能太繃的。”
林韻立即就拍開他的手,沒有好氣地說:“你倒是還想著這一出,什麼時候了,崽崽還傷著你也不心疼。”
年堯爸爸收回手,頓了一下才又說:“我心疼崽崽,就不能再心疼心疼你了。”
薄夫人一下子就笑出聲:“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你不過就是心疼你自己罷了。”
不過,夫妻當久了,雙方也是極有默契的,這一來一往倒是配合得極好……
傍晚,薄夫人出門,去了蘭室。
顧安西正蜷在沙發上看電視,手邊一部筆記本,好像在畫漫畫。
薄夫人過去看看:“畫大灰啊?”
“唔,畫第二季。”小把筆記本扔到一旁,十分自然地鉆到了薄媽媽的懷裡,霸占著一起看電視。
薄夫人的小腦袋,溫地說:“我聽熙塵說過你們對婚禮的打算,眼下這景這樣安排也是極好的,不過外麵的排場可以小,但是咱們家裡的不能小,一應禮節都得和之前一樣地辦,你這半個月正好在家裡,我把清單寫好,東西備好,你去看看,萬萬地要讓你可如媽媽滿意纔好。”
顧安西點頭:“行。”
薄夫人滿意,覺得這孩子自己是真的從顧家搶過來了,看,住院的時候,可如媽媽也是知道爭不過自己的,隻每天過來也不和自己爭著,這關係和諧。
兩人商量著事兒,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說著話,後來薄夫人著手冷,就去倒了熱水給,心裡更是暗暗地想著要給好好補上一補……
就這麼地,顧安西在家裡養著,補湯喝著,倒是養了點兒出來,麵板也更更了,隻是還晃虛的,人倒是可以出門隻是不讓自己開車。
這天,王競堯安排人接去辦公廳,顧安西一聽電話就知道是什麼事兒,嘆息一聲,和薄爸爸薄媽媽說了就上了車。
王景川親自來接人的,和薄年堯很是寒喧了幾句。
薄年堯半開玩笑地說:“景川啊,你和王先生這吵一架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倒是讓我們看不明白了啊。”
王景川輕咳一聲:“薄先生您這句子用得可真是……”
他嘆息一聲,服了;“您也是局裡的人,您也知道當人下屬的有多難。上司有什麼想法我們當個屬下的是不得不去辦的。”
薄年堯的心極好,數著他說:“看看景川你這張,這些年倒底是厲害。”
王景川低了聲音:“要說厲害,哪裡有小顧總厲害,現在小顧總的話可管用,薄先生現在可有什麼重要的事,關照一聲,隻要小顧總一說一準會同意。”
薄年堯搖頭,淡淡地笑了一下。
這一點,他何嘗不知,林韻和熙塵也知,可是,崽崽救王先生是自己作出的選擇和犧牲,而他們都是至親的人,怎麼會用這個人來為薄家換些什麼?
這是想也沒有想過的。
薄年堯隻一個表,王書長便知曉這意思了,不由得心生敬佩。
鉆上車,看著顧安西,“還好些了嗎?”
“好的,就是有些怕冷。”顧安西淡聲說。
因為當時子彈雖然沒有傷到心臟,但卻是傷到了管,說也得一年半年的恢復了。
這話,和王景川說了,後來見了王競堯又說了一遍,可把老哥哥給心疼壞了,恨不得重來一次自己那罪纔好。
老哥哥現在見著和平時很不一樣了,寵得很,讓書給去買了溫熱的喜茶,打過過來自己還陪著喝,王書長見著上司喝茶,可樂壞了:“您這是頭一次喝這個吧。”
王競堯拿下來看了看,也笑了:“是頭一次,不過還怪好喝的。”
顧安西捧著,滿足地喝了半杯,才說:‘你找我來,是不是還是為了周雲琛的事?’
王老哥哥假裝板了臉:“這是什麼話,不能是我想見我妹子了?”
他拍拍的小爪,又說:“周雲琛的事放一放,江城那裡你總該給我一個待吧?”
顧安西薄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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